第044章 这是情难自禁
宋长远舒了一口气,“我先出去了。”
“你去哪里?”
“你别管。”
说完,宋长远就走了。
他出家属院后,感觉胃里有些难受,大概是昨晚喝了白酒,又没有吃什么东西的原因。
宋长远抬头就看到赵麦穗,她笑盈盈的看着他,“宋同志,吃过早饭没?”
宋长远看着赵麦穗,“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赵麦穗笑得羞涩,“宋同志,你经常来我家饭店吃饭啊,每回都是我给你端菜,倒茶,你自然觉得我眼熟。”
宋长远点点头,“难怪,有什么早饭?”
“小笼包,油条,豆浆,宋同志,你要吃点什么?”
赵麦穗在这边守了好几天了,终于守到宋长远来了。
宋长远想了想说,“豆浆加油条吧。”
“好的,宋同志。”
赵麦穗去后厨拿早餐了。
赵母见人来了,立即拿出早准备好的东西,“麦穗,加豆浆里。”
赵麦穗眉头一皱,“妈,这太急了吧?”
“急什么急,难得来,你不下手,要等什么时候?”赵母恨铁不成钢。
赵麦穗看了看外面那么好看的宋长远,咬咬下唇,“好,妈!”
她心一横。
可见宋长远坐在外面的小桌上,她上前说道:“宋同志,你坐小院的桌子吧。等会儿有清洁工要过来扫大街,到处都是灰。”
宋长远有轻微的洁癖,想了想也觉得脏,便和赵麦穗去了小院里面。
赵家租的是一个带门面的小院,后面是他们一家住的地方,前面是小饭店。
宋长远完全无察觉的走进赵家小院,在小院的桌前坐下。
赵麦穗见他坐下,心里一阵激荡,把温热的豆浆倒了出来,往里面加了东西,还搅匀了,又加了一些糖,才端出去。
宋长远是真的饿坏了。
昨晚没吃东西,还喝了白酒,早就饥肠辘辘。
豆浆上桌,哪怕觉得味道怪怪的,却也没有多想,一口气就把碗里的豆浆喝光。
赵麦穗在角落里看到这一幕,心跳怦怦的加速。
赵母得意的笑,“去吧。”
赵麦穗有些羞涩的低下头。
这边宋长远喝完一碗豆浆,又要了一碗,还把三根油条都吃完了。
他给了钱,准备走时,身上开始有了反应。
他并没有多想。
赵麦穗走上前,“宋同志。”
宋长远淡漠的扫过她,“还有什么事?”
赵麦穗搅着衣角,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宋长远没有什么耐心的说,“我还有事,你快说。”
他心里更加烦躁了。
赵麦穗说,“宋同志,我最近在识字,我有两个字不认识,想请你教教我。可以吗?”
宋长远皱眉,“我没空。”
“宋同志,我听说你考上沪市大学,很厉害,就教两个字,不耽搁你什么时间的。”
赵麦穗看着宋长远,请求。
宋长远恍眼好像又看到林茵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转身和赵麦穗去了。
进了屋。
赵麦穗关了门。
赵母见事成,立即把那豆浆碗,还有包了药的纸都一并处理了。
宋家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如果宋家怀疑,查起来,找到证据,那就完蛋。
没有证据,他们再有本事,也不敢怎么样,毕竟她家的黄花大闺女,清白可落到宋长远手里了。
一大早出去买菜的赵父并不知道家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等赵父买完菜回来。
事情已成。
宋长远和赵麦穗正如火如荼的来第二场。
平时赵父和赵母都是在小院里摘菜。
赵父和平常一样,进门把菜就丢小院里,准备喝一口茶,就坐下摘菜,为中午备菜。
他这刚坐上,正想问赵麦穗人呢?
赵麦穗的屋里就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赵父猛地起身,扯开嗓子喊:“翠花,翠花!麦穗在屋里干什么?这个点儿了,还关着门!”
他以为是闺女思春了,他故意扯开了嗓子喊,就是想要打断闺女,让她不要这么不知羞耻。
赵母奇怪的跑来,“刚刚宋同志过来教麦穗识字,咦,识字关门做什么?”
赵父一下子反应过来,他顿时血气上涌,“杀千刀的!大白天的,你在对我闺女做什么?”
赵父说着,就想要冲上前踢开房门。
赵母立即拉住了赵父,“大庆,大庆!你冷静,冷静,孩子们也是情难自禁!
那宋家小子可了不得,他可是沪市大学生,我们麦穗有福啊!有福!”
赵大庆听着,眼珠子一转,“宋家小子?还沪市大学生,不会是宋厂长那儿子吧?”
这不能吧。
那小子他见过,长得眉清目秀,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能看上他家麦穗?
麦穗比起城里姑娘,差了一丢丢,字不识几个字,皮肤也没人家白,身材也不如城里姑娘好。
宋家小子看上麦穗?
怎么觉得不靠谱。
赵母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就是那小子,他经常过来吃饭,和麦穗眉来眼去,这不看对眼,处上关系。
这么着急,我猜是要去沪市了,想把婚事定了,把咱闺女也带去沪市那地儿享福。”
赵父还是觉得不对,“我前面可听说宋长远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原来他还是林家小闺女的对象。
这这这怎么会和麦穗看对眼?”
赵母一拍大腿,“哎哟,老赵啊,你这脑子真是蠢。林家小闺女和宋长远退亲了。
和寡妇不清不楚,那是林家小闺女乱传的。我看啊,宋家小子就是看上咱家麦穗,这才和林家小闺女退亲的。”
赵父顿时乐得见牙不见眼,“好好!和宋厂长成亲家,那咱家这是要发达了啊!”
“这可不!我就说咱闺女就是有福气的。”
赵母已经乐得找不着北了。
听着这声音,里面的战况很激烈啊。
生米肯定是煮成熟饭了。
好好!真是好!
赵大庆两口子也没有什么心情摘菜了,就在院子里等着,听直播。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过去了。
里面终于没动静了。
赵母乐嘻嘻的站在门口,小声的问:“麦穗啊。”
全身酸软的赵麦穗,低低的嗯一声,“妈……”
赵母悄悄开门进来,看了看床上的宋长远,压低声音问,“怎么人晕过去了?药下太猛了吗?”
赵麦穗羞红了脸说,“他太累了,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