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他闹他的，我玩我的
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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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得罪了皇子，得罪了官员，得罪了宗亲，得罪了李素！
贾母两眼一闭，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鸳鸯从现场冲突开始就注意着老太太，这会儿眼疾手快，架住了她：“老祖宗，老祖宗啊！”
王夫人见到眼前这一幕场景，心中不由得暗叫一声：“不好！”
恐怕自己又会背锅！
自己也得晕。
思罢向后就倒。
然而——她的贴身丫鬟彩霞此刻竟然完全没有留意到她的状况，正看贾母的热闹呢！
“duang”的一声响！
王夫人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地上。
太大意了！
可惜，这个念头仅仅只是一闪而过，紧接着，她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贾母这一倒，整个荣禧堂顿时炸了锅。
鸳鸯死死抱住老太太，急得直喊：“快来人！快去请太医！”几个婆子手忙脚乱地抬了软椅过来。
“二哥，快去请太医！”贾敏一边看贾母，一边喊着贾政。
“母亲，母亲，儿子不孝啊！”贾政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
王熙凤“噔噔噔”一把推开挡路的椅子，扯着嗓子喊：“都别傻站着！快把老太太抬回屋里！”
那边王夫人还在地上躺着，彩霞这才反应过来。
蹲下来推着主子的肩膀直哭：“太太醒醒啊！太太这后脑勺都磕出包了！”
探春赶紧蹲下来帮着掐人中，薛宝钗早解了帕子去沾茶水，尤大葫芦站在旁边直搓手：“这算怎么回事儿啊！好好一顿饭闹成这样......”
“都别围着了！”
贾赦突然大吼一声，吓得几个小丫鬟打翻了茶盏。
他红着眼珠子指着门口骂：“贾代充这老不死的！吃干抹净还砸场子，我这就带人堵他去！”
说着就要往外冲，被邢夫人死死拽住袖子：“大老爷消停些吧！老太太都这样了......”
俩人正说着，忽然听见宝玉带着哭腔喊：“老祖宗！老祖宗您睁眼瞧瞧我！”
……一锅粥。
做粥的厨子，喝完了杯中酒，嘴角上扬。
忽然看见了林妹妹跟薛妹妹竟然在一起，他转身就想走，忽然又顿住了。
老子需要跑吗？
不需要，完全不需要！
自己又不是宝玉那个憨憨，宝钗做妾，已经定了，既然如此自己就回去午休吧，反正不是躲人。
此时也没有人注意他，李素悄咪咪的出了荣禧堂就奔了自己的小院儿。
进了院子，见自己的几个丫鬟都在。
晴雯、细柳、麝月、金钏儿、茜雪、琥珀。
几个人正在玩儿叶子牌，晴雯的脸上已经被贴了好几个纸片儿了。
“老爷，你回来了？”
晴雯把手里的牌一扔就跑了过来。
“晴雯你别跑，你这是耍赖！”细柳嚷了起来。
其她几个丫鬟边对自家老爷行礼，边嚷晴雯。
李素一把抱起了扑过来的晴雯。
把晴雯往胳肢窝底下一夹，跟夹麻袋似的往牌桌边凑：“接着玩儿！老爷我今儿把裤腰带都输给你们！”
细柳伸手就扯他玉带：“老爷说话算话！“
金钏儿笑得直捶桌子：“细柳你虎啊！老爷的裤腰带你也敢扒！”
“我有什么不敢的？晴雯都钻进老爷的裤子里头去了，你没见？”细柳瞥她。
金钏儿回怼：“这话说的，好像你没钻似的。”
“好了，好了，大家都钻了，谁也别说谁了。”麝月打圆场。
自己这几个丫鬟，怎么锻炼的这么虎了？
李素诧异。
被自己夹着的晴雯告密：“老爷，私底下这几个蹄子可比这话说的不要脸，她们现在是勾引老爷呢。”
“哎呀，打牌，打牌！”
细柳有些羞，忙把话题引回来。
几个丫鬟把注意力又拉回了牌桌儿。
刚才牌最差的茜雪手忙脚乱收牌：“这局不算！晴雯姐刚才偷看我的牌！”
“放屁！”
晴雯两条腿还在空中蹬：“我那是瞧见麝月往袖子里藏牌了！”
麝月慢悠悠掏出三张牌：“这是上局赢的，你自己记性差。”
“当我是傻子吗？咱们什么时候赢牌了？不都是碎银子？”
“那你怎么头上贴了条子？”
晴雯眨了眨眼睛，小腰在李素的臂弯里又扭了一下：“我没银子了啊，不是，麝月，你这骚蹄子，你别想胡乱说话折过去，老娘是好糊弄的么？”
麝月扭脸，就当听不到她的话。
琥珀走过来，趁机把脸上的纸条往李素额头上贴：“老爷先替晴雯顶着！”
“嘻嘻！”
“哈哈……咯咯……”众丫鬟见李素这样子，一阵哄笑。
李素顶着纸条，一屁股挤进姑娘堆里，满鼻子都是脂粉香：“行，我替晴雯了，来来来，今儿咱们玩个大的！”
说着摸出把金瓜子往桌上一拍，“谁赢了给谁打新头面！”
“嗷！”六个丫头眼睛都绿了。
晴雯挣扎着要下地：“放我下来！我要赢金子，打镯子！”
李素把她放了下来。
晴雯吧唧亲了李素一口：“嘻嘻，多谢老爷。”
于是重新开牌，不一会儿，细柳把牌一撂，直接骑到李素背上：“老爷耍赖！您坐这儿挡着我看牌！”
李素哈哈大笑，知道她是一手烂牌。
正闹着，麝月突然把牌一扣：“对不住各位蹄子们，天胡。”
姑娘们瞬间炸锅：“麝月又装大尾巴狼！”
“上把也说天胡！”
“定是作弊！”
李素伸脖子一看：“好家伙，你这牌凑得比我裤腰带还紧！”说着就去抢牌。
麝月护着牌往后躲，正撞进他怀里，耳根子唰地红了：“老爷要顽我，可另算钱！”
“你给我钱！”
“对对对，得给老爷钱。”众人起哄，又是一阵大笑。
外头突然一声婆子喊：“姑娘们，点心好了！“
茜雪扒窗户缝瞧：“厨房点心好了！”五个丫头齐刷刷蹦起来，就剩下了李素怀里的麝月。
“老爷，她们又想耍赖！”麝月都带着哭腔了。
李素只好送吻给安慰。
晴雯端着桂花糕回来，剜了一眼眉眼儿拉丝的麝月。
顺手往李素嘴里塞了块：“老爷垫垫肚子，您今儿定要把这些个金子输给咱们的，输了才有力气哭……。”
细柳啃着酥油泡螺含混道：“对对对，不过我说啊，老爷哭不哭不重要，但是咱们的头面儿是打定了。”
“小没良心的！”李素把晴雯拽回腿上坐着，“这把咱们合伙，赢了分你三成！”
“那把你怀里的麝月扔了！”
麝月伸手去掐晴雯，俩人就在李素的怀里打闹了起来。
金钏儿立马举手：“我要跟麝月姐一伙！”琥珀急得跳脚：“不带这么拆伙的！”
李素把晴雯和麝月放开，拍拍手止住乱象：“好了，好了，谁也不能耍赖了，重新开始！”
重新抓牌时，李素的手在牌堆里乱摸。
茜雪“啪”地打他手背：“老爷摸我手三次了！”
细柳起哄：“该罚！罚老爷给茜雪揉手！”
茜雪臊得要钻桌底，被李素拽住手腕儿，她挣扎了一下，忽的面色一红腻声道：“揉就揉！老爷，我......”
“你怎么着？”麝月突然插话，眼神跟小刀子似的。
李素扭了扭屁股：“她的手艺活儿好！”偷偷的拇指在茜雪心口画圈儿，痒得小姑娘像个翻滚的泥鳅。
“老爷儿。”
茜雪受不住众人饿狼一般的目光，哀求的看向李素，李素不尴尬的一笑放开了她，茜雪又回到了牌桌儿。
重新开始，又正经的开始打牌。
就在这时，李素突然大喊一声：“胡了，天胡！”
众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紧接着便是一阵哀嚎声此起彼伏。
纷纷甩了自己手中的牌。
老是输牌的细柳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素，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怎么可能？……”
一旁的晴雯猛地站起身来，一把将李素面前的牌给亮了出来，大声说道：“老爷诈胡！大家快看！”
众人纷纷凑上前去查看，果然发现李素所谓的“天胡”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面对众人的指责，李素却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这叫兵不厌诈！”
细柳二话不说，直接飞身扑向李素，口中嚷道：“老爷，竟敢耍赖骗我们的钱！今天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你！”
其他几人见状，也纷纷加入战团，一时间，屋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六个人你推我搡、扭作一团，好不热闹。
正闹得钗环乱飞，外头有小厮扯着嗓子喊：“素大爷！政老爷找您！”李素把脸埋在晴雯腰窝里：“说老爷我醉死过去了！”
麝月抬脚踹他凳子：“我们要分赃了！”
李素被踹得往前一扑，正巧把细柳压罗汉榻上。小丫头眨巴着眼睛：“老爷可要要加注？”李素“啵”地亲在她脑门上：“这叫压注，这个够不够？”
“不够，还要！”
李素抱住她一顿猛亲。
又弄了一会儿，他还是起身了，去看看贾政找他做什么？
回头见六个丫头正头碰头数金瓜子。
晴雯抢得最多，笑得见牙不见眼；麝月慢条斯理穿金瓜子串；细柳跟琥珀为了颗瓜子滚在地上；金钏儿把瓜子藏进抹胸，被茜雪挠痒痒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