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香菱的诗才终于歪了(这章 值月票)

进化的元春!

这个原著里端庄明艳的贵妃,已经进化到研究好诗了。

这是被皇后给影响了?

想到皇后,李素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欠皇后一个约会,前几日在西暖阁外拒绝了皇后的传唤……呸!是邀请!

这两天被北静王妃乱入,忘的死死的,都怪甄爽。

还有水溶。

李素的脑细胞开始乱飞。

“老爷在想什么?”

“你。”

李素瞧向烛火下,好似火花四溅的元春。

她露出羞态,在摇曳的烛火映照下,那葱白的指尖有些抖,伸向了李素,刚刚触及李素的衣襟,却突然被紧紧握住。

李素在她的耳畔轻声笑道:“春儿,你这身衣裳可真是精致,老爷我给你探探底儿。”

话音未落,只见那件大红织锦的外裳如同花瓣一般轻轻地飘落在地。

元春抱凶!

“老爷,香菱还……”忽然想起,香菱今天要做观众,还要赋诗。

她的目光落在案前的香菱身上。

只见香菱已经正端坐在了案前,一边往自己和李素身上瞧,一边拿着笔。

看不出丝毫紧张,但奇异的是她眉心处胭脂记上竟然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若不是烛火的角度映衬,还真看不见。

“老爷且慢……”

元春刚想抬手掩住自己的衣襟,却突然感觉到腰间的丝绦松脱开来。她不禁一惊,急忙想要抓住那即将滑落的丝绦。

然而,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丝绦的时候,李素却迅速地啃住了她脖颈下方咽喉上。

含糊不清的道:“喉结儿呢?”

“老,老爷,奴家女子,哪里会有喉结?”元春的声音发颤,身子快站不住了,痒到心里了。

“我知道,我故意的,真滑。”

“老爷。”

元春此刻攥紧了拳头,才能站的住了,但随着李素的动作,她只好把手搭在了李素的肩头,昂着自己修长的脖子,方便李素,眼睛闭了起来。

李素抽空对香菱说了一句:“这怎么写,你好好想一下。”

香菱聚精会神的瞧,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低头去写。

李素动作不停。

正写的香菱,忽听得珠钗坠地清响,抬眼正见元春云鬓散落,雪色中衣滑至臂弯,露出的香肩更是白的晃眼。

更是瞧见那雪山梅顶的娇嫣之色。

李素再瞧她,视线对焦。

香菱目光躲闪,李素忽然笑了:“告诉老爷,你写了什么?”

“鸳鸯交颈云鬓乱,便从雪道攀梅山。”

李素摇头:“画面刻画还行,但生硬了一下,意境更是短了许多,就是听了没有什么冲动,再想想。”

“老爷。”

他一本正经的跟香菱说话,但爪子一点都不正经,元春忍不住吐声叫他。

香菱皱眉思索,忽然面上一喜,又提笔开始写。

很快她放下笔对李素说:“老爷,再听这两句。”

“唔,说说看。”李素忙着,没看她直接吩咐道。

“口含香雪白,指颤梅尖红。”

“刻画入味儿了,意境还少了些,继续。”李素赞道。

被老爷夸赞的香菱,小脸上好似放光了,只见她很快又垂下头去,提笔开始写了起来。

元春早已不是刚才的元春了,她也垂下了头。

“老爷,写好了,要听,听么?”香菱欣喜的说道,但扭头一看,就心颤颤,这个场面没见过啊。

“说。”李素很从容/

“娇娥滑露颈儿香,衫儿半解梅尖甜。”

李素抚掌大赞:“这次有味了,所以香菱,你记住,写诗就是重意不重字,不要被字眼儿格律束缚了,只有意境到了才是最好的诗,诗本来就是抒发心意的,最重要就是直抒胸臆。”

“直抒胸臆!”

“嗯,胸臆,胸臆,胸臆!胸臆!胸臆!”

元春配合着李素的话,动作不停。

“香菱,继续,刚才写的还是最初的画面,你元春姐姐已经换了几次景儿了,你都看见了么?”

“看见了,老爷。”

香菱说完,脑海中的画面如电影般不断闪现,她的思绪也随之飘飞。

突然间,她感到自己的坐姿有些别扭,仿佛有什么东西硌着她一般,让她浑身不自在。

于是,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经过一番调整,香菱终于觉得自己坐得稍微舒服了一些。

她重新拿起笔,准备继续书写。然而,就在她刚刚落笔的时候,案头的烛火突然“噼啪”一声爆开灯花,溅出几点火星。

哈,来灵感了,感谢灯花。

香菱很快就回过神来,她定了定神,烛火的光芒映照在纸上,使得那些墨字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

没过多久,香菱的新句子便再次诞生了。

她轻声念出这些字句,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然而,在这清脆的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浓香,让人闻之陶醉。

“郎挑宽裙探不停,遂听娇喘报君声。”

“好香菱!再写。”

李素再次称赞一声,想鼓掌,但却腾不出手,没等他纠结要不要先给香菱鼓励,香菱的声音却再次响了起来。

“素手颊羞弄玉杵,没入哪方何须寻。”

“大才女!”

李素动作微顿,掌心抚过元春颈后渗出的细汗,忽将人打横抱起,就往里间走,谁知道香菱这一次好像灵感迸发了。

身后继续传来香菱的作诗声。

“摇摇一条赤,沉入双雪白。”

在李素手里,元春那点体重根本不算什么,很快来到了榻前,待李素抬脚勾开屏风后的缠枝莲纹锦帐,香菱的脚步声也响了起来,她要继续作诗,还需要更多的素材。

帐幔垂落时,她怔怔望着晃动的烛影在纱帐投出交缠轮廓,忽听得元春一声娇啼混着李素的闷哼,忙捂住滚烫的脸。

但此时她也顾不得旁的,帐幔碍眼,阻碍她通向诗道巅峰的路,于是直接把帐幔重新挂了起来,这样看着就清晰多了。

坏了,忘记拿纸笔了。

香菱纠结起来,想去拿纸笔,又怕错过了取景影响后面的创作。

老爷安排好的事儿,要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