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素大爷的姑娘宴
轻若无骨。
惜春现在还小，七岁还是八岁来着？
“我八岁了。”
“没问你。”
“没问我也是八岁，人家不是小孩子了，放我下来。”惜春的小脸有些羞红。
李素哈哈一笑，用力就往上抛，瞬间飞上半空的惜春吓得哇哇大叫，手舞足蹈，随后又落入了李素的怀里。
死死的抱住他的脖颈，不敢撒手了。
“吓死我了，哇哇哇，再来一次。”
“不怕了？”
“怕。”
“那还来？”
“好玩儿，哇哇哇，快，素大哥，再来一次，老爷，快快快。”惜春抱着李素的脖子晃。
李素拗不过她，随后又把她抛向了空中。
不断地抛弃落下，惜春哇哇大叫，又欢快的大笑，院子里一时间热闹极了。
“老爷，老爷。”晴雯在一旁欢呼。
李素把惜春接在手里，看向她：“你也想玩儿？”
“不是，老爷你瞧宝姑娘，羡慕坏了。”
“你这丫头，别来拿我打趣，我哪里想了，吓死了。”宝钗笑着横了晴雯一眼。
“那细柳！”
李素瞧了瞧细柳，这大姑娘，身量是最高的，快有一米七了，扔起来的话，啧啧。
“晴雯，我掐死你这小蹄子。”细柳羞的受不了，尤其这么多人看着，要是被老爷抱着扔上天，还活不活了。
她追着晴雯就打，晴雯早防着她，一溜烟儿就跑了。
闹了一阵，终于开宴。
惜春有点儿黏他，不想从他身上下来，但还是被探春给拽了回去。
李素可以理解，这丫头生下来就寄人篱下，没爹没娘的，有个哥哥跟没有一样，在贾母膝下长大，吃穿是不缺，但从来没有什么爱。
若不是探春迎春一起玩儿，更不知会多凄凉。
所以原著里惜春向佛，心若枯死，是必然的结局。
她和黛玉有些相像，但又不同，没有那么战战兢兢，也没有爱。
今儿李素这么跟她逗着玩，却一下打开了她的胸怀，有了些父兄般的温暖与情感，给了她极大的新鲜感。
总的来说，这个丫头活了。
“我今日要给老爷侍寝么？”
惜春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在原本安静的屋子里炸响。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像是被点了笑穴一般，哄堂大笑起来。
笑声如涟漪般迅速扩散，屋内顿时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有的笑得前仰后合，有的则用手捂着肚子，还有的甚至笑出了眼泪。
宝钗和迎春虽然也在笑，但相对来说比较含蓄，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浅笑。而探春、晴雯和细柳等姑娘们则笑得毫无顾忌，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一个年仅八岁的小姑娘，竟然说出如此成人化的话语，实在是令人忍俊不禁。
这突如其来的喜感，让众女忘却了一切烦恼和拘束。
“你倒是想，但要看你们老爷愿不愿呢，哈哈哈……”
“老爷要这个宝贝么……哈哈哈哈……”
“谁说不要？”
李素笑着捏了捏惜春的脸蛋儿：“但是要长大了才行，否则你家老爷就会被大黑天给抓走了。”
“大黑天是什么？”
“就是个黑屋子，没有声音，没有光线，什么都没有。”
“好可怕！”惜春吓得小脸儿一白，拍拍胸脯。
这场宴席，李素让丫头们也都入了席，反正有些规矩，他李大老爷是不讲的，讲规矩也就不会跟嫂子好了。
一场宴席吃的欢乐非常，都吃了一些酒，惜春也吃了一些，半盏就睡着了。
探春端起酒杯看向李素：“老爷，我……”
李素端起杯子，摆摆手道：“妹妹，不须说，我知道你想为赵姨娘的事儿跟我说抱歉，但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些，她有时候有些想法怪了一些，但也是你母亲，你心里明镜儿似的，哥哥知道你的难处，这些事我都能担的了。”
探春点头，眼睛里有些湿润，仰头就把酒喝了下去。
众女轰然叫好。
“明日老爷我就要出关打杀四方，你们就在家里把自己养的美美的，等老爷我回来，来我们满饮！”
李素今晚这大张旗鼓，把众女聚在一起，把事儿等于都亮明了，尤其是跟宝钗的关系，同时在向外释放一个信号。
这些人，我的。
谁如果想动，想欺负，就试试看吧。
这事，宝钗和探春是看明白了的。
宴席还未结束，贾母和荣国府的头头脑脑，大丫头，小管家之类的全都知道了。
贾母这一晚做了个决定，把李纨和贾兰的用度提了一格，荣国府后继人选，贾母思来想去还是落在了贾兰身上。
宝玉调转枪头的事儿，让她真是忧心起来，忧心他回不了头。
自己年龄大了，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把心爱的宝玉给拉回来，所以就未雨绸缪再押一宝。
至于贾环，以她老辣的眼光，早看出来了，成不了事儿，坏事儿的可能倒是大大的。
宴席结束，李素挨个把姑娘们送回去了，惜春迷迷瞪瞪非要李素抱着她回，李素只好依着她。
最后剩下了宝钗。
莺儿打着灯笼，他牵着宝钗的手走在后面，一如之前和二嫂子以及平儿的走位。
素大爷的手倒是比跟嫂子走路的时候安静许多，毕竟宝钗脸嫩，还是个姑娘，虽然是失了身的姑娘，只要没过门都算姑娘。
软绵的小手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被紧紧地握在一只大手中。
那大手中传来的温度，让小手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挣脱，却又有些无力。
李素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悄悄地在宝钗的耳边响起：“妹妹，我就喜欢你的小手。”
宝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低着头，不敢看李素的眼睛，只是轻声说道：“老爷喜欢就，就好。”
这是宝钗第一次在外面被李素这样牵手走路，她只觉得自己的脚下像是有无数个坑洼一般，让她走得有些不稳。
她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况，只能任由李素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李素拿起小手在嘴边吻了一下：“晚上用它给老爷松快松快。”
“嗯。”低声回应了一句，宝钗脖颈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