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何雨柱缓缓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
他抬手仔细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笔挺的黑色风衣,衣角被轻轻抚平,每一个褶皱都消失不见。
随后,他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稳步朝着院子的大门走去。
此刻,静谧的暗夜仿若一张巨大的幕布,而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即将在这浓重夜色的笼罩下,徐徐拉开大幕。
在这弱肉强食、险象环生的江湖世界,流传着一条看似荒诞不经,实则蕴含着无尽生存智慧的奇特法则——只要我换得够快,敌人就找不到。
对于那些深陷各方势力争斗漩涡,每日每夜都被危险的阴云所笼罩的人而言,频繁更换藏身之处,便如同在黑暗幽深的丛林中惶惶不可终日、不断转移行踪的猎物,妄图借此摆脱猎人如影随形、穷追不舍的致命追杀。
然而,何雨柱绝非普通猎人,他心思细腻如发,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令人难以捉摸。
在与高可宁这场不见刀光剑影、却同样惊心动魄的无声较量中,何雨柱早在暗中精心布局,悄然留了后手。
他运用一种极为隐秘、近乎失传的古老方法,巧妙地在高可宁身上种下了追踪标记。
这标记仿若一根无形却坚韧的丝线,悄无声息地将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
无论高可宁此后行事如何小心翼翼,在濠江那错综复杂、曲折幽深的大街小巷中怎样费尽心思地东躲西藏,只要他的双足还未踏出这片风云变幻的土地,就注定无法逃脱何雨柱那如天罗地网般严密的掌控。
随着时间在夜色中悄然流逝,城市的喧嚣早已沉寂,午夜12点的钟声如命运的宣判,无情敲响。
何雨柱独自伫立在一片高档住宅区,这片区域仿若被繁华遗忘,夜晚静谧得令人心生寒意,恰似一头潜伏的沉睡巨兽,随时可能苏醒。
街道两旁的路灯错落有致,散发着昏黄而柔和的光芒,宛如古老的烛火,在地上勾勒出斑驳陆离的光影,似一幅神秘的画卷。
微风轻拂,路边树木的枝叶沙沙作响,那声音仿若低声吟唱的夜曲,为这死寂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气息。
周围家家户户的窗户,皆被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不见一丝光亮透出,仿佛每一扇窗后,都藏着深不可测、不为人知的秘密。
何雨柱驾驶着那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轿车,在静谧的住宅区里缓缓前行,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细微声响,仿佛在这片寂静中奏响着低沉的前奏。
他的眼神仿若寒夜星辰,冰冷且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警惕地审视着四周。
当轿车行至距离高可宁新住所尚有一段距离的隐蔽角落,何雨柱轻踩刹车,车子稳稳停下。
他轻轻推开轿车门,动作轻缓得如同暗夜潜行的猫,生怕惊扰了这片宁静。
脚尖轻点地面,何雨柱屈膝发力,体内那股蓄势已久的强大力量瞬间喷薄而出,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眨眼间便稳稳落在旁边一棵粗壮的大树上。
树干因他这迅猛的一跃微微晃动,树叶沙沙作响,不过很快又归于平静。
何雨柱立身于树枝之上,身姿笔挺,犹如战神降临,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短暂的停留后,他再度发力,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仅仅一个呼吸间,便已出现在相邻的屋顶之上。
他在屋顶间飞速穿梭,好似穿梭在黑暗中的鬼魅,每一次急速的闪现,都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风声,那风声仿若黑夜奏响的战歌,为他的到来而欢呼致敬。
何雨柱凭借敏捷的身手,迅速穿梭于街巷之间,很快便来到了高可宁的宅邸外。
这座三层半的豪华别墅,采用了独特的欧式建筑风格,在这片高档住宅区中格外醒目。
月光下,别墅的尖顶与雕花栏杆投下长长的影子,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氛围。
何雨柱屏气敛息,利用别墅旁的大树作为掩护,悄无声息地攀爬上了屋顶。
他伏低身子,小心翼翼地靠近阁楼。
阁楼的窗户半掩着,借着朦胧的月光,何雨柱看到里面有两个身影在来回走动。
这两人手持武器,神色紧张,眼睛紧紧盯着外面的道路,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
月光偶尔洒在他们手中的武器上,反射出冰冷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然而,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如同幽灵般悄然降临在头顶,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何雨柱猫着腰,在屋顶一隅屏息观察良久。
夜空仿若一块幽邃的墨玉,仅有寥寥几颗星子闪烁,勉强为这夜色添了几分微光。
他深吸一口气,而后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身姿矫健地沿着外墙飞速滑落,双脚精准无误地稳稳落在阳台之上。
阳台上,几盆花草早已枯萎,干枯的枝叶在瑟瑟夜风中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好似在低吟着主人内心深处难以言说的不安。
何雨柱目光如炬,没有丝毫迟疑,借着夜色的掩护,身形鬼魅般一闪,悄然无息地闪进了屋子里面。
一踏入屋内,一股刺鼻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人几欲作呕,显然高可宁在睡前畅饮了大量美酒。
何雨柱的视线迅速扫向床铺,只见高可宁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嘴角涎着一丝口水,睡得正酣,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内已然潜入了不速之客。
何雨柱目光冷冷扫过高可宁,心中暗自哂笑。
在过往所接触的无数小说、电影与电视剧情节里,反派角色仿佛被施了某种诡异诅咒,总难摆脱“死于话多”的宿命。
每逢局势关键,他们便如着魔般,沉醉于自我炫耀与冗长说教,全然不顾转瞬即逝的战机,最终只能在悔恨中迎来凄惨落幕。
何雨柱可不会重蹈这般愚蠢覆辙,此刻的他,眼神坚毅如铁,双唇紧闭,周身气息内敛而深沉。
只见他沉稳上前一步,右掌缓缓抬起,掌心处内力如汹涌暗流,凝聚着多年刻苦修炼的深厚底蕴,空气中似有丝丝电流窜动,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
转瞬之间,何雨柱猛地发力,携着排山倒海之势,狠狠朝着高可宁胸口拍出。
这一掌,蕴含着千钧之力,空气瞬间被压缩,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浪。
高可宁的身躯在这股巨力冲击下,如遭雷击,猛地一颤,整个人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攥住,双脚离地,随后重重向后抛飞出去。
落地之时,他已然没了动静,双眼圆睁,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在生命最后一刻,也未能理解自己为何败得如此迅速、如此彻底,就此被这致命一掌,无情地拍入无尽黑暗,好似坠入另一个无声无息的世界。
在波谲云诡的商业世界里,何雨柱与高可宁本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双方矛盾最初源于生意场上的正常竞争。
为争夺市场份额、获取更多利润,在商言商,本应遵循商业规则解决问题。
然而,高可宁心胸狭隘,见不得何雨柱在这场商业博弈中占据上风。
在利益的驱使和嫉妒心的作祟下,他竟做出疯狂而歹毒的决定——派杀手暗杀何雨柱。
那些杀手受雇于高可宁,仿若暗夜中的幽灵,身着黑色紧身衣,手持锋利匕首,隐匿于街角的阴影里。
他们目光冰冷,毫无感情,时刻观察着四周,只等目标现身。
只要何雨柱踏入他们的攻击范围,便会如饿狼般迅猛扑上,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实施暗杀。
好在何雨柱拥有特殊能力,能敏锐感知周围环境变化。
在杀手即将发动攻击的关键时刻,他心有所感,察觉到危险的逼近。
只见他身形一闪,动作敏捷得如同鬼魅,迅速避开杀手们的致命一击。
杀手们的利刃一次次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带起丝丝凉风,却始终无法伤到他分毫。
高可宁见暗杀不成,心中那股狠劲愈发浓烈,一不做二不休,竟在何雨柱必经的半路上精心安排了一场更为凶险的突袭。
一辆经过改装的面包车,通体漆黑,仿若蛰伏于暗夜的巨兽,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猛地从隐蔽处窜出,以近乎疯狂的速度朝着何雨柱疾驰而去。
随着面包车靠近,车窗“唰”地一下被摇下,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在昏黄的街灯下泛着森冷的光,径直对准了何雨柱。
刹那间,寂静的街道被一阵密集且刺耳的枪声打破,一颗颗子弹裹挟着杀意,如倾盆暴雨般向着何雨柱射去。
何雨柱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生死危机,周身气势陡然一变,凭借着自身那神秘而特殊的能力,瞬间进入一种超凡的状态。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身形灵动,在枪林弹雨中左突右闪,每一个动作都精准且迅速,恰似一只在丛林中穿梭自如的敏捷猎豹,一次次险之又险地躲开了足以致命的子弹。
何雨柱身处这表面繁华,实则暗潮汹涌的社会,心里像明镜似的,清楚求助警察不过是徒劳。
这世道依旧是弱肉强食,人吃人的丛林法则大行其道。
警察办案,虽有一套既定程序,可商场背后的利益网盘根错节、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相互掣肘,又岂是轻易能理清、彻查真相的?
在这充满血腥与阴谋的商场战场,要是没有自己的武力撑腰,缺乏雄厚势力作为依仗,便如同无根之萍,根本站不住脚跟。
高可宁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桩桩件件,都已狠狠触及何雨柱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必须有所行动,予以反击。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笼罩着整座城市。
何雨柱趁着这漆黑夜幕,悄无声息地行动起来,身形敏捷,如鬼魅一般,毅然朝着高可宁的住所潜去。
他脚步轻盈,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透着决然,仿佛在向这个黑暗的世界宣告,他绝不坐以待毙,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昏暗的房间里,高可宁惬意地陷在那张雕花红木椅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脑海中已然勾勒出何雨柱一败涂地的狼狈景象,不禁低声笑了起来。
就在他沉浸在这虚幻的胜利喜悦中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自他身后浮现。
何雨柱身姿如鬼魅般悄然,双眸寒芒一闪,没有丝毫犹豫,当即运转体内元气,凝聚成一股凌厉气劲,精准无比地送入高可宁体内。
这股元气仿若苏醒的远古蛟龙,携着排山倒海之势,在高可宁的经脉中横冲直撞。
刹那间,只听体内传来一声微弱却又致命的“咔嚓”声,高可宁的心脉已然被这股磅礴力量震断。
高可宁的身体陡然剧烈一颤,原本得意洋洋的神情瞬间如被狂风卷走的残云,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与绝望。
他大张着嘴,想要发出呼救的声音,然而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他的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满是对死亡的恐惧与不甘,身体不受控制地直直向后倒去。
“砰”的一声闷响,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就此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这般毫无痛苦、瞬间致命的死亡方式,对于双手沾满无数无辜者鲜血、恶行累累的高可宁而言,着实是便宜了他。
他本应遭受千刀万剐,为自己罄竹难书的罪孽付出更为惨痛的代价。
但何雨柱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多一分耽搁便多一分危险。
他迅速扫视了一圈四周,屋内的陈设依旧杂乱无章,那些象征着高可宁奢靡生活的摆件、字画,此刻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堆毫无价值的俗物。
他没有触碰任何东西,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的脚步轻盈而稳健,每一步落下都悄然无声,身影在昏暗中若隐若现,恰似划破夜幕的流星,转瞬即逝。
很快,他便消失在这片黑暗之中,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以及地上那具逐渐冰冷的尸体,见证着刚刚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