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1章 如实相告
“你……”毕长老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却感觉浑身如同散架一般，疼痛难忍。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一口鲜血忍不住从嘴角溢出，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殷红。他心中又惊又怒，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看似年轻的卓然，实力竟恐怖如斯，仅仅两招下来，自已便已毫无还手之力，如同蝼蚁般脆弱。他心中充满了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第三招，我劝你还是别接了，你已然输了。”卓然静静地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毕长老，语气平淡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仿佛在审视一个失败者。
毕长老心中虽满是不甘，犹如困兽般挣扎，但他也清楚，以自已此刻的状态，根本无法再接卓然一招。他咬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屈辱的泪花，如同受伤的野兽，无奈地说道：“我输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他低下头，不敢直视卓然的目光，脸上写满了屈辱。
卓然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毕长老，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严肃，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他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透露出厌恶之色，冷冷地问道：“你们复兴宗平日里是不是常常干这种谋财害命的勾当？”
毕长老心中一阵纠结，犹豫了一下，心中还在天人交战，思量着是否要如实回答。他的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额头上又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当他看到卓然那冰冷如渊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的每一丝想法，他知道自已若不老实交代，恐怕下场会更加凄惨。他微微低下头，声音低得如同蚊蝇，透着一丝心虚：“我们……我们只是偶尔为之，看到那些身上带着财物的江湖过客，实在忍不住起了贪念。”
卓然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厌恶之色，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丑恶的东西。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不屑地说道：“那你们可曾因此害过不少无辜之人？”
毕长老低下头，不敢直视卓然那如炬的目光，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是……是害过一些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害怕卓然的愤怒。
“有多少？”卓然紧追不舍，语气中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他向前走了一步，逼视着毕长老。
毕长老犹豫了片刻，仿佛在回忆那些不堪的过往，缓缓说道：“具体数字我也记不太清了，大概有十几人吧。”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愧疚。
卓然心中怒火中烧，这些人命在毕长老口中竟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微不足道的数字。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大声说道：“你们如此草菅人命，就不怕遭报应吗？”
毕长老苦笑着，脸上满是无奈与麻木：“在这险恶的江湖中讨生活，本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奈。
卓然紧紧盯着毕长老，目光如刀，冷冷地问道：“那你们复兴宗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毕长老心中猛地一惊，他着实没想到卓然会继续追问。他的身体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犹豫再三，权衡利弊之下，他深知自已的性命此刻掌握在卓然手中，若再不坦白，恐怕性命难保。他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干涩得如同沙漠，声音颤抖地说道：“我们……我们还和一些邪派有来往，帮他们传递消息，从中换取一些好处。”
“和哪些邪派有来往？”卓然追问道，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的执着。他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毕长老的表情。
毕长老咬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主要是血魔门和噬魂教，这两个门派势力庞大，上面有命令要我们极力拉拢他们，所以我们想尽办法和他们搞好关系，尽量把他们宗门里面的高层，吸收到我们的宗门里面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在害怕被别人听到。
卓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毕长老，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他内心的每一个角落。他微微皱眉，心中对复兴宗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
毕长老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干涩得如同沙漠，继续说道：“我们先是对这些人许以重利，如果他们还不满意的话，我们就会找机会给他们下蛊，这样他们就不得不听我们的了。”他不敢直视卓然的眼睛，眼神游移不定。
卓然闻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心中暗自思忖：又是蛊术，这复兴宗依靠这邪恶的蛊术，也不知祸害了多少无辜之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毕长老为了能够活命，如同竹筒倒豆子般继续说道：“反正上面给我们的命令就是要不断地招揽人才，不择手段地敛财，其他的事情我就真的不清楚了。”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卓然，眼中充满了哀求。
卓然心中暗自思量，没想到这复兴宗竟与两大邪派暗中勾结，而且还在不断壮大自已的势力，看来江湖之中又要掀起一番惊涛骇浪了。他冷冷地问道：“你们与他们合作，都做了些什么？”
毕长老不敢再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地说道：“他们帮我们收集一些江湖人物的情报，我们则给他们提供一些修炼资源和武功秘籍，还有一些珍稀的草药和法宝。”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
卓然听完，心中对复兴宗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如同对这世间最污秽之物的嫌恶。他冷哼一声，说道：“你们就不怕被正道门派发现，遭到围剿吗？”
毕长老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无奈与侥幸：“我们一直都很小心，尽量不留下任何把柄。而且血魔门和噬魂教也会暗中保护我们，一般门派还真不敢轻易对我们动手。”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卓然冷哼一声，如同寒夜中的冷风，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迟早会为自已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今天暂且放过你，回去告诉你们复兴宗的人，若再让我发现你们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我定不会轻饶！”说罢，卓然转身走向昏迷不醒的独眼老者，从他身上拿回自已的百宝袋。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对着独眼老者的丹田狠狠戳了下去，随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毕长老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