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章 脸面互相抬

“阿业,坐,找我有事?”景叔抬手指了指身旁的沙发。

“景叔,是这么回事……!”

娄兴业把事情讲完,满眼期待的看着景叔。

景叔听完整个过程,感觉这就是天赐良机,老东实在是撑不住了!

拿起旁边的电话给骆驼打了过去。

“阿润,我是景叔,有点事要麻烦你。”

“嗯,好!”

“行,我这就带他过去,咱们沙田汇合。”

景叔放下电话,对娄兴业扬扬头:“走吧,咱们这就动身去沙田。”

娄兴业大喜,赶紧鞠躬道谢:“感谢景叔援手,事后必有重谢。”

景叔摆摆手:“我跟你父亲十几年的交情,没必要见外。”

……

沙田黑虎武馆,秦浪坐在大厅椅子上看着擂台让两个人对垒。

乌鸦碰了碰秦浪的手臂,问道:“大佬,你说姓娄的那个扑街能把谁拎出来?”

秦浪笑道:“怎么着?你要挨个给他们放血啊?”

“那不能!”

乌鸦摸了一把光秃秃的后脑勺,“嘿嘿”笑道:“咱们沙田太无聊了,他要是能拎出来几个硬茬子我也正好放松一下。”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秦浪笑骂了一句:“你真是闲出屁了!”

没在搭理这个小儿多动症患者,聚精会神的盯着擂台上对打的两个人。

俩人身手都不错,拳来脚往难分胜负。

现在武馆里练武的人成分很杂,有乌鸦三人的小弟、附近的待业青年、上班的白领、做生意的买卖人。

黑虎武馆来者不拒,只要你来我就教,一楼是擂台大厅,二楼是健身练武大厅。

三楼是秦浪几人的居住区,四楼是茶室、餐厅、厨房、仓库。

一栋四层小楼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老六!”

秦浪回头望去,笑着起身迎接:“大佬,你不在总堂看着他们准备寿诞的事,怎么来我这里了?”

看了一眼骆驼身后的人,马上就明白是什么事了。

骆驼给秦浪使了一个眼色,秦浪点点头,示意知道该怎么办。

回头对乌鸦吩咐道:“去储藏室给我拿两瓶酒送到茶室来。”

乌鸦起身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娄兴业,抬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随后快步往储存室走去。

秦浪伸出右手对骆驼和景叔说道:“大佬,景叔,请,咱们楼上谈。”

景叔在秦浪对乌鸦说出“拿酒进茶室”几个字时,看秦浪的眼神很奇怪!

能打腰杆硬、能说思维清、能稳不翻船!

虽然精神状态有点小瑕疵,但也无关紧要,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老东真挺不住了!

四楼茶室。

秦浪把骆驼按在主位上,自已坐在他身边。

骆驼满意的看了一眼秦浪,这小子虽说咸鱼,但对他真没得挑。

秦浪开口对景叔说道:“景叔你是东字头长辈,我也就开门见山。”

景叔一伸手:“请!”

秦浪点了点站在景叔身后的娄兴业:“这人敢来沙田找麻烦,我要是不给他一个教训,以后怎么出来混?”

“我的脸不是谁都能打的,谁敢打我的脸,我就要他半条命……合理吗?”

景叔看了一眼骆驼,看他没有开口的意思,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

“老六,你是东兴的牌面人物,确实不能让别人落了脸面。”

“今天我倚老卖老想在你这求杯茶喝,这杯茶我也不会白喝,老东为你配双花。”

秦浪笑着问道:“文双花还是武双花?”

景叔苦笑道:“当然是武双花,你老六也不可能在乎老东的文双花。”

双花分两种,一种是打出来的双花红棍,只要能打出来,就能在对方社团借兵。

一种是文双花,这种双花就是两个社团做大戏,给对方社团抬轿子,把对方红棍的名声抬起来。

这种双花也就是说着好听,但想让对方借兵给你想都别想。

乌鸦这时推门走了进来,把两瓶红酒放到茶台上,对秦浪问了句:“大佬,开吗?”

“换茶,换好茶!”

“明白!”

乌鸦忙活着烧水泡茶,还抽空起开一瓶红酒醒好给骆驼倒了一杯。

“老顶,你尝尝,这是我大佬的珍藏。”

骆驼拿起酒杯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笑道:“乌鸦你比老六有孝心,今年总堂的扎职名额给你留着。”

“谢老顶!”

乌鸦眼睛一转,随即开口道:“老顶,那我们沙田今年没有扎职名额吗?”

“贪心!”

骆驼笑着了一句:“沙田开堂没满三年,现在让沙田堂口单独开支不合适。”

“有些规矩不能破,老六的牌位在总堂供奉三年之后才能另立分支。”

秦浪这时插话道:“大佬,白纸扇也给我留着,万隆山那里快完工了,我要用这个名额找个管事回来。”

万隆山是秦浪取的名字,地址离沙田马场不远,本是一座无人问津荒山。

港岛别的不多,就是这种山很多。

一年前秦浪沙田新市镇扎根以后,一眼就相中的这块地方。

经过勘察,这座山能从山脚下修出一条直通山顶的道路,又请风水师看了一下这座山的风水。

风水师有言:凡宝地左有流水,谓之青龙;右有长道,谓之白虎;前有汗池,谓之朱雀;后有丘陵,谓之玄武,这座山唯独缺了长道。

通过东兴的人脉,秦浪掏空家底把这座荒山的地皮买了下来。

秦浪转头对景叔说道:“景叔,你给我面子,我也不能咄咄逼人,让他拿出两成家产给娄小娥送去,这事就算彻底完结。”

景叔都没问娄兴业的意见,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这事到此为止。”

“打就不用打了,凭你老六九擂擂主的实力,老东也没那么多红棍给你打。”

“阿润寿诞过后我在三圣宫给你披红挂彩,酒开六百六,红毯长六百六,不知道这个规格可还满意?”

秦浪眼神微眯,心思电转。

满意吗?

这已经超出了正常规格太多,这事透着古怪。

目光盯着景叔问道:“景叔,明人不说暗话,你今天来不光是为了你身后那个扑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