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霍时洲怀疑被戴绿帽

两人不出意外的陷入了冷战。

霍时洲又很少回来了,简司宁则乐得自在,专心搞学习。

可舒心日子还没过上两个星期,她就从系统那里得知安雅因为心脏病复发被保外就医的消息了。

【宿主,女主表面是保外就医,其实是霍时洲动用关系把她提前释放了。】

简司宁眸色骤冷,什么也没说,或许现在正好可以利用安雅摆脱霍时洲那个渣男也不一定?

简家两口子和霍时洲或许是怕简司宁知道安雅出来的事后又闹事,所以故意瞒着她。

但是架不住安雅要主动凑上来展示她与众不同的魅力。

这天简司宁买了点水果送去给池医生,就当感谢她替自己出庭作证。

‘凑巧’的是就在走廊里撞见了安雅和霍时洲。

安雅一见简司宁就忙把自己的手从霍时洲手里抽了回来,那副心虚的样子,像极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倒是霍时洲,依旧面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得很。

“宁宁,你不要误会,是因为阿晔他去了深城,我公婆又生我的气,所以时洲哥才过来看看我的。”

简司宁静静盯着她,似笑非笑,却未发一言。

陆晔那个头号大渣男的确去了深城,说起来还是沾她的光,自从她把安雅送进去后,陆晔干的蠢事也被闹大,所以他的副厂长一职也被撤掉了。

于是干脆离职下海去了,这倒是比原剧情里男主下海经商还早了两年。

“陆晔都敢放心大胆把你交给霍时洲照顾,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就算闹出人命来,我也不会喜当妈,你们自便就行。”

“简司宁,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要不是因为你咄咄逼人,阿晔和小雅至于分居两地吗?阿晔不被牵连,陆家又怎么会迁怒小雅?你马上给小雅道歉!”

“道你大爷!要道让你爸来道,养不教父之过,养出你这个傻子是他的错!”

“简—司—宁—你想死是不是?”

“天天对着一个爱吃屎的人,谁不想死啊?”一道俏皮的嘲讽声在走廊另一头响起。

拎着饭盒过来的陆绵绵声音比人先到。

“绵绵,你怎么能这样跟时洲哥哥说话呀?时洲哥哥他是替我不平才……”

“呸呸呸~闭嘴吧你,天天在男人面前夹着嗓子说话,你累不累啊?”

“我……”

“还替你不平?你有什么不平的?自己的男人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把另一个有妇之夫勾过来围着你了,你告诉我你哪里委屈了?要委屈也是我前嫂子委屈吧?找一个被你抢一个,真贱!”

“我没有抢,我和时洲哥哥是清白的。”安雅屈辱地咬着下唇,虚弱地捂住了胸口。

陆绵绵小嘴突突突,说出的话又脏又毒:“闭上你那吃过屎的嘴吧!一边当着婊子,还要一边给自己立贞节牌坊,就你这样的只有狗才喜欢,因为他们就爱吃屎。”

霍时洲听完脸都气黑了。

“噗嗤~”简司宁实在没忍住,把脸埋在陆绵绵肩上笑得直抽抽。

“绵绵,会说你就多说点,我爱听……”

“哼,跟她这种不要脸的有什么好说的?她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盘算着装死讹人呢!宁宁姐你可得离她远点儿。”

简司宁立马配合地往后退了两步。

安雅刚准备捂着胸口哼唧,一时间难堪得不知所措。

霍时洲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个女人,拳头都硬了,却还是忍着没发作。

陆绵绵把饭盒留下后就离开了,说是和同学约了看电影。

简司宁本来也打算要走,安雅却主动上来抓着她回了病房。

简司宁捕捉到了她脸上飞快闪过的一抹不怀好意,就知道她又要搞事了。

“宁宁,刚刚我看你拎着水果去了池医生的办公室,你跟池医生似乎很熟呀?难怪他会出庭帮你说话,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呀?”

安雅这番话一出口,病房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简司宁明显感受到了身后男人危险的目光。

一扭头果然见霍时洲整张脸黑如锅底,冰冷的眼神中更是翻涌着风暴。

“简司宁,这就是你跟我分房的原因是吧?我就说你是哪里来的钱请律师,又是哪里来的钱生活?你跟池野到底是什么关系?”

简司宁直接被他这副好像被她戴绿帽的样子气笑:“霍时洲,你有病就去治,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结了婚还三心二意,跟人纠缠不清吗?”

“我问是谁给你的钱请律师?这两个月我没给你生活费,你是靠什么生活的?”霍时洲因为压抑着愤怒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原来你知道没给我生活费啊?我没哭着求你给钱,你是不是特别失望?”简司宁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心里格外痛快。

眼看霍时洲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安雅立马上前安抚:“时洲哥哥,你先别生气,宁宁她一定是被人给骗了,不是故意背叛你的。你也不应该为了替我出气就断了她的生活费呀!她毕竟是你名义上的妻子。”

“简司宁,你敢背叛我跟别的男人厮混?你知不知道破坏军婚是犯法的?”

霍时洲直接化身暴怒的狮子,抬手就要掐简司宁的脖子,可她早有预判,退后躲了过去。

“安雅,你听见了吗?原来破坏军婚犯法啊!”简司宁朝从中挑拨的安雅挑了挑眉。

安雅面色一凝,她暗暗咬了咬牙,转身对霍时洲道:“时洲哥哥,你先冷静一下,让我跟宁宁单独谈谈吧?或许有什么误会呢?”

霍时洲几乎是摔门而出,比起收拾简司宁,他现在更想找另一个当事人算账。

就在病房门被关上的一瞬,安雅就变了张脸,原本的虚弱委屈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嘲讽和讥诮。

“简司宁你不知道吧?这单人病房的钱还是时洲哥哥给我出的呢!比起你这个名义上的团长太太,他真正在乎的人一直都是我哟。”

这些话要是换到上一世,简司宁听后一定心痛如绞,但是现在好像真的已经麻木,甚至免疫了。

简司宁无所谓道;“你施展浑身解数就为了吊着一团垃圾的行为我不予置评,你真有本事就让我们离婚,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