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陆绵绵遇险
陆绵绵在给葛玉兰店里送盒饭时,总是会多给她们打一个菜,谁叫她们投缘呢!
今天是周日,加上临近过年,生意比以往更忙一些,陆绵绵把饭送来后,还给葛玉兰帮了一下忙,等葛玉兰吃完饭后她才离开……
简司宁今天去了一趟陆家,陆母病了,有些严重。
为了让两位老人撑下去,简司宁早前就向他们泄露了陆晔还活着的消息。
老两口起初以为她是在安慰他们,可直到上周,他们收到了一笔钱,是陆晔通过朋友汇回来的。
他们终于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突然又病了。
陆母可能是觉得自已命不久矣,所以求简司宁过去,听她代表自已儿子忏悔。
她从陆家离开后,来到了店里给葛玉兰送零钱,她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不方便帮忙。
葛玉兰本来是打算过去和简司宁一起住,顺便照顾她,可是都走到简司宁家门口了,她又悄咪咪跑了回来。
原来是看见池野在简司宁家里给她洗衣服,这种情况她自然是不便硬插进去搅和的。
简司宁从包里取出一打零钱递给葛玉兰时,一张照片从包里被带了出来。
葛玉兰弯腰捡起来,正准备递给简司宁,就注意到了照片上女孩的脸。
“宁宁,你照片上的这个女孩她是……?”
简司宁接过和陆绵绵的合照,“她是陆晔的妹妹陆绵绵,失踪大半年了。”
“失踪?陆家的女儿?”葛玉兰一拍脑门:“对啊!我说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看着眼熟呢!原来是真见过。”
简司宁的心提了起来:“干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女孩我见过,刚才还给我们送过盒饭呢!走了还不到二十分钟。”
简司宁的脑子里忽然炸了一下,血压升高让耳朵一阵嗡鸣:“真的吗?您没认错?”
“绝对错不了,虽然她脸上没疤,但就是同一个人。”葛玉兰很笃定。
“那她往哪边走了?您知道她住在哪里吗?”简司宁虽然不知道陆绵绵既然在江城,为什么不回家,但她还是迫不及待地要见到她。
“我不知道啊!但是你先别急,她每天中午都会来给我们送盒饭……”
此时,刚送完盒饭,准备骑着三轮车回去的陆绵绵,却发现车胎气门芯被人拔了。她气得原地跺脚,只得推着车穿过巷子去给车打气。
可在经过偏僻处时,旁边突然窜出来一个人,重重给了她一闷棍。
她眼前一黑,头上有温热的血往脸上淌,很快就站不稳了,倒地时,看到女人那张阴险的脸在对着她邪笑。
她的脑袋里突然闪过几段陌生的画面,好像曾几何时,她也经历过类似的事……
“啪——”一盆凉水兜头浇下,陆绵绵被刺激到醒了过来。
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手里握着棍子的林美越。
“……是你?”
林美越上前抬脚碾在陆绵绵的脚背上:“很意外吗?早前我就说过,早晚要收拾你的,今天落在我手里,你……完了。”
陆绵绵的手脚都被捆绑住,根本挣脱不了,而这废弃的仓库里还不止面前这个女人,她还带了三个流氓当帮手。
该怎么办?陆绵绵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想办法先脱身。
“你想怎么样?我们好像没什么深仇大恨吧?”
“哈哈~~”林美越掩嘴大笑:“没什么深仇大恨?可我就是看见你就讨厌、就恶心!你这种社会底层的末等贱民就该滚去乡下发烂发臭,谁让你来城里招摇过市的?”
“我在城里靠自已双手吃饭,招你惹你了?”陆绵绵实在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
林美越眼神里闪着病态的阴鸷:“哼,你靠双手是吗?那我就打断你的双手,看你还怎么吃饭?”
她一道眼神指示,身旁两个男人就走上前来,一人抓住一条陆绵绵的胳膊死死摁在了地上。
陆绵绵心里一阵慌张:“你疯了?你这样做自已也会坐牢的。”
林美越直起身子挥舞了两下手里的棍子,听着棍子划破气流的破空声,她得意地勾起了唇角。
“我坐牢?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呀?一条烂蛆罢了,别说就是断你两条胳膊,就是把你弄死,又会有谁在意啊?你知道这世上每天会死多少像你这样的穷光蛋吗?有谁在意啊?”
陆绵绵瞪着她嚣张的样子,恨不得扑上去从她脸上撕下一块肉来。
“你还敢朝我翻白眼?”林美越抬起脚踩上陆绵绵的脸。
她嘴角一勾:“既然你这么不知死活,那我们就换个玩法。你们三个给把她的衣服扒光,然后随便玩儿,玩儿够了就挑断她的手筋和脚筋,再一把火把这仓库点了。”
三个流氓都兴奋起来。
“哈哈哈~~谢小姐赏,这女的虽然脸上有疤,但身上还是挺细嫩的,哥几个一起快活快活啊!”
陆绵绵被拖到一边,她边反抗边朝林美越嘶吼:“我们都是女人,你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你一定、一定会遭报应的!”
“啪——闭嘴!”一个男人狠狠甩了陆绵绵一耳光。
陆绵绵双手乱抓之际,一只手摸到了一块埋在泥土
她开始放弃抵抗,只有这样摁住她的人才会放松警惕。
果然,她没一会儿就等到了机会,在那男人想剥开她的毛衣时,她飞快抽出手朝面前男人的眼睛挥去。
“啊——”头顶男人惨叫一声,双眼鲜血飞溅,顿时就糊住了双眼。
他死死捂住眼睛,翻滚到了一旁,哪还有旁的心思?
另外两个男人也没料到她手里竟然有利器,也是纷纷愣了两秒钟。
也就是这两秒钟,陆绵绵又抓住机会起身刺向骑坐在她腿上的男人。
可这回没有刚才那样的运气,男人只被划伤了脸,同时也被激怒。
她手里的玻璃被抢走,一只手刺得鲜血淋漓,她不甘心,逮住机会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耳朵。
“啊!贱人张嘴——”男人痛得面目狰狞,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另一个男人上来,“砰——”地一拳,将她砸晕在地。
男人的耳朵血肉模糊,几乎快被咬掉。
满脸是血的陆绵绵动弹不了。
就在她被绝望吞没之际,隐约中她听见有人踹开门进来了。
“放开她!”那好像是个男人的声音,可惜她耳朵里被一阵阵尖锐的嗡鸣填满,听不太清。
只是原本压住她的两个流氓都松开了她,然后冲了出去。
闭上眼睛前,她看见那个人和那两个流氓缠斗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