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脉隐玄机,情缠幽谷
晨光透过藤蔓交织的缝隙,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洒落细碎金斑。墨泯睫毛轻颤,率先从沉睡中苏醒,低头便望见白诗言恬静的睡颜。她唇角不自觉上扬,伸手将滑落的发丝别到白诗言耳后,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泛红的耳垂。
白诗言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墨泯温柔的眉眼。她脸颊绯红,往对方怀里钻了钻,声音带着未醒的慵懒:“以后不管有没有受伤,都要像这样陪着我,不许再留我一个人。”
墨泯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贪婪汲取着熟悉的茉莉香:“好,都依你。等我好些,就去找找出去的路,往后你的每个清晨日暮,我都在。”说罢,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你身上的味道,比任何良药都让我着迷。”
白诗言抬眸,眼中爱意盈盈,伸手环住墨泯的脖颈:“我也是,喜欢你身上淡淡的气息,闻着就让人安心。”说着,在墨泯唇上轻轻一啄。
两人相拥,眷恋着彼此气息,时光仿佛在此刻停驻。屋外鸟鸣啾啾,微风携着山谷潮湿的青苔气息拂过藤蔓,却都不及屋内这份缱绻温柔。墨泯下巴蹭着白诗言发顶,忽然察觉颈窝处一片湿润,不知何时,白诗言已将脸埋进来,无声啜泣。
“怎么又哭鼻子?”墨泯声音沙哑,想低头看她的脸,却被白诗言抱得更紧。指腹抚过她微微发颤的脊背,惊觉那件浅粉色襦裙早已洗得发白,袖口还留着昨夜采药时被荆棘勾破的痕迹。心尖猛地一疼,墨泯翻身将人压在软垫上,用拇指轻轻擦去她眼角泪珠。
晨光从藤蔓缝隙漏进来,在床榻织就细碎金网。白诗言睫毛挂着泪珠,突然伸手扣住墨泯的手腕。指尖搭上脉搏的瞬间,她猛地瞪大眼,另一只手慌忙按住调整位置,食指无意识蹭过腕间薄茧:“你这脉象...浮按如松涛奔涌,带着男子阳刚磅礴;沉取又似幽泉呜咽,藏着女子婉转细腻。我从未见过这般...如此奇特的脉象!”说着,脸颊绯红,意识到用词不当,慌乱扑进墨泯怀里,“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恼我。”
墨泯手臂一揽,将人圈得更紧:“小没良心的,诊脉就诊脉,怎么还编排起人来了?自幼修习各式心法,内力刚柔并济,脉象自然与常人不同,倒成了你的话柄?”
白诗言仰起头,水润眸子映着墨泯眼底笑意:“分明是这脉象蹊跷。说起来,倒像你这人,平日里冷面如霜,偏在我面前,总爱说些哄人的话。上次在溪边,是谁红着脸给我捡鹅卵石,还说‘只此一颗配得上你’?”
“哟,原来小娘子记仇记到这儿了?”墨泯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软垫上,发梢垂落遮住两人交缠的视线。她低头含住白诗言嫣红的唇,辗转吮吸间含糊道,“那我倒要问问...”话音未落,白诗言趁机勾住她脖颈加深这个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分开。
墨泯鼻尖蹭着她泛红的脸颊,呼吸喷洒在耳畔:“昨夜是谁,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要是醒不过来,我就...’?”感受到怀中的人身体僵硬,她轻咬对方耳垂,“就怎么样?嗯?”白诗言羞得用拳头轻捶她肩膀,却被墨泯抓住手腕,在掌心落下细密的吻。
“还会什么?”白诗言仰头,睫毛轻颤扫过墨泯的脸颊。墨泯眸色加深,突然扣住她手腕,翻转间将人压住:“还会让我...”话未说完,两人的唇已重重相贴。良久,墨泯松开她,额头抵着额头,“现在该换我号脉了。”微凉的指尖覆上她腕间脉搏,“瞧瞧这小鹿乱撞的心跳,是不是和我的脉象一样‘古怪’?”
白诗言脸颊绯红,伸手环住她的脖颈,指尖无意识拨弄她后颈的碎发:“才不一样!我的脉象...”话没说完,墨泯又吻住她,舌尖轻轻撬开牙关,与她的舌共舞。两人交叠的影子在晨光中摇曳,白诗言的襦裙不知何时散开,露出纤细的脚踝,被墨泯的手掌轻轻握住摩挲。
突然,白诗言指尖再次搭在墨泯腕间,加重力道,眉头紧紧拧起:“不对,还有古怪!这脉象里竟藏着股若有若无的滞涩感,像中了慢性毒,可又寻不到半点毒脉乱窜的迹象。太奇怪了,难道师傅给我的医书有误?”
墨泯却趁机勾住她的小指,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声音低沉而蛊惑:“你啊,这是诊断不出来,想赖账了?我这儿跳得可欢实了,除了装着小娘子,可没藏着半分毒。等我找到出去的路,定要带你去寻真正的名医瞧这脉象。不过小娘子若实在担心,不如...”
白诗言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抽出手指戳了戳她肩膀:“谁要留你了!分明是你脉象太过诡异,我这是医者仁心,不想放着你这‘怪胎’不管!”话虽凶,指尖却轻轻抚过她结痂的伤口。墨泯突然翻身再次压住她,鼻尖蹭过她颤抖的睫毛:“不如...以身试毒?”说完便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将所有话语都化作缠绵的温柔。
白诗言被这滚烫的吻搅得头晕目眩,双手不自觉缠上墨泯的脖颈,却在触及对方后背伤口时猛然清醒。她轻推墨泯的胸膛,娇嗔道:“伤口又要裂开了,还胡闹!”
话音未落,墨泯已顺势将头埋进她颈窝,像只撒娇的幼兽般蹭了蹭:“小娘子心疼我,不如给我吹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肌肤上,白诗言耳尖泛起诱人的红,指尖却真的轻轻拂过绷带边缘:“就会贫嘴。等你伤好了,我非得弄明白你这古怪脉象不可。还有这滞涩之感,若真是毒素作祟...”
墨泯含住她作乱的指尖,舌尖轻轻一卷:“这是打算把我当成药人?不如我帮你回忆医书上的法子?听说以毒攻毒...”话没说完,白诗言已羞得用枕头砸过去,却被墨泯稳稳接住,顺势将她裹进被褥里。
两人在被褥间打闹,白诗言的发簪不知何时歪了,散落在枕畔。墨泯突然安静下来,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声音难得温柔:“诗言,若真查出什么...你可别躲着我。”她低头吻去白诗言睫毛上的碎发。
白诗言反手抱住她的腰,脸颊贴着她心口:“说什么傻话,我既认准了你,便是刀山火海也要把你拽回来。不过...现在要开个药方——”话尾被墨泯突然的闷哼打断,“什么药方?”
“要相公亲亲抱抱,整日整夜不许分开。”白诗言仰起头,主动吻住墨泯的唇。晨光穿透藤蔓洒在交缠的身影上,将呢喃的情话都酿成了蜜。四周垂落的藤蔓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却扰不乱屋内缱绻的温度,唯有偶尔响起的轻笑与绵长的呼吸,诉说着比山盟海誓更动人的承诺 。
晨光为藤蔓的碎影镀上蜜糖色,白诗言蜷在墨泯怀里,指尖无意识绕着她领口的系带,偶尔蹭过锁骨处的绷带。墨泯低头时,发梢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引得白诗言痒得直往她颈窝钻,声音闷在布料里:“起来啦,太阳都照到谷底了。”
“别动。”墨泯喉间溢出轻笑,长臂将人箍得更紧,掌心贴着她后腰轻轻摩挲,“让我再闻闻小娘子身上的味道。等我养好了伤,就顺着藤蔓爬出去探路。”说话间,鼻尖埋进她发间贪婪地汲取气息,惹得白诗言耳尖发烫,胡乱蹬着腿要挣脱。
白诗言好不容易撑起身子,跪坐在软垫上时襦裙已歪歪斜斜,露出半截白皙的脚踝。她伸手去够床边的木梳,却被墨泯从身后环住腰肢,下巴搁在肩头耍赖:“我帮你梳。”话音未落,冰凉的指尖已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虽笨拙,却小心翼翼避开打结的地方。
“墨泯!”白诗言红着脸要抢梳子,却被人握住手腕按在软垫上。墨泯俯身时,两人鼻尖几乎相触,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诗言你真好看。”墨泯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眼下的乌青,语气突然变得温柔。
白诗言心跳漏了一拍,慌乱间抓起枕头砸过去,却被墨泯单手接住,顺势将她裹进被褥里。两人在锦被里打闹,白诗言的发簪不知何时歪了,珍珠流苏垂在脸颊边晃出细碎的光。墨泯突然安静下来,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声音放得极轻:“诗言,若我脉象真有问题...。”
“不许说这种话!”白诗言立刻用指尖堵住她的嘴,眼眶却瞬间泛红,“你忘了答应过我?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说着,主动凑上去吻住那还欲说什么的唇,带着哭腔的呢喃混在亲吻里:“我要你好好的...”
墨泯反客为主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吻,舌尖尝到咸涩的泪水,才慌忙松开。额头抵着额头,两人急促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墨泯轻轻咬了咬她颤抖的下唇:“好,都听小娘子的。现在该去换药了,等伤好了就能有力气找路,不然某人又要心疼。”
白诗言这才想起正事,慌乱爬起来翻找药箱,却被墨泯从身后搂住,下巴搁在她肩头看她捣鼓草药。“小心手。”墨泯的指尖贴着她的手背,帮她按住药臼,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我帮你?等找到出去的路,我们就能去寻更好的药材。”白诗言刚要拒绝,却被人握住手腕含住指尖,轻轻吮去沾着的药汁:“味道太苦,该用甜的中和。”
换药时,白诗言跪坐在她身侧,每揭开一层绷带都要先吹吹气,生怕弄疼她。墨泯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认真的模样,偶尔伸手去捏她鼓起来的脸颊:“小娘子这般温柔,以后其他病人该吃醋了。等出了山谷,我才不让别人多看你一眼。”换来的是白诗言嗔怪的眼神,却又被她握住手放在心口:“不过我的心,早就被小娘子偷走了。”
两人相携走出木屋时,晨雾还未散尽。藤蔓垂落的露珠沾湿了白诗言的裙摆,墨泯立刻将人捞到怀里,玄铁剑鞘轻轻敲开挡路的枝蔓:“仔细着凉。等我找到出路,定要背你风风光光地走出去。”白诗言却调皮地伸手接住一串露珠,洒在墨泯颈间,趁机从她怀中挣脱:“哪有这般娇气!”还没跑两步,就被墨泯追上来拦腰抱起,转着圈逗她笑。
白诗言突然停住脚步,转身扑进墨泯怀里,指尖揪着她的衣襟:“我既盼着出去,又有些舍不得这里。”她仰起头,睫毛上还沾着雾气,“但只要和你一起,去哪儿都好。”
墨泯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水珠,手臂收紧将人圈在怀中:“舍不得这藤蔓织就的穹顶,还是舍不得这方坐井观天的山谷?等我伤愈,定要带你去看真正的好风光,要比这里大十倍,糕点铺子从街头排到街尾,还有...”
“还有要牵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松开。”白诗言踮起脚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要把这些日子错过的月光,都补回来。只是...你答应我,找路时不许再一个人涉险。”
墨泯低头含住她的唇,这个吻温柔而绵长,直到远处传来山鸟的啼鸣才松开:“好。”她突然弯腰将白诗言打横抱起,不顾对方的惊呼往山谷深处走去,“不过现在,我这位病人饿了,小娘子是不是该...”
“该先换药!”白诗言红着脸戳了戳她肩膀,“还有,放我下来!”
“不放。”墨泯挑眉,故意将人搂得更紧,薄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药方上明明写着,要‘相公亲亲抱抱,整日整夜不许分开’——小娘子想赖账?”说着便低头咬住她泛红的唇角,在白诗言的娇嗔声里,朝着洒满晨光的山谷深处走去,一路上尽是交缠的低语与细碎的笑声。
墨泯故意迈着醉醺醺的步子,抱着白诗言在山谷小径上摇晃。白诗言的粉拳砸在她胸膛,像小猫挠痒般绵软。还没等她开口嗔怪,墨泯就带着坏笑的吻落了下来,舌尖轻轻勾住她的,把娇嗔都搅成了绵软的回应。直到白诗言双腿发软,墨泯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鼻尖蹭着她发烫的脸颊:"小娘子的拳头砸在心上,比蜜糖还甜。"
白诗言脸颊烧得通红,双手抵着她胸膛直推:"墨泯!你又偷亲!整日就知道用这招堵我的嘴。"她气鼓鼓地仰起头,睫毛上还沾着刚才被吻得迷离的水雾。
墨泯伸手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脸颊,故意叹了口气:"这怎么能算偷亲?明明是小娘子的嘴唇在勾引我"说着作势又要低头,白诗言眼疾手快,两根指尖"啪"地按在她唇上。
"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白诗言瞪圆眼睛,可泛红的耳尖彻底出卖了她,"每次说话说不过我,就用这招耍赖。"
"天地良心!"墨泯夸张地睁大眼睛,突然把人抵在覆满青苔的岩壁上,垂落的藤蔓沙沙作响,像在为她们的亲昵伴奏,"明明是小娘子太诱人,我这是治病救人,你看,我这伤口还疼着呢,只有小娘子的亲亲能止痛。"说着眨了眨无辜的眼睛,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绷带。
白诗言看着她装模作样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指尖不自觉抚过绷带边缘:"少拿伤口当借口,刚才是谁还活蹦乱跳要抱我转圈?"话虽硬气,声音却软了下来。
墨泯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滚烫的心跳透过单薄衣襟传来:"小娘子听听,这里疼得厉害,是相思病发作了。"说着用鼻尖蹭过她颤抖的睫毛,"只有你的吻能缓解。"
"无赖!"白诗言偏头躲开,发间的茉莉香却被墨泯贪婪地吸进肺里,"等出了山谷,我一定立规矩,第一条就写'墨泯不许随时随地亲白诗言'!"
"那我现在就把小娘子藏起来。"墨泯双臂像铁钳般揽住她,下巴压在她肩头轻轻磨蹭,"万一被别人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娘子,我可怎么办?我得提前宣示主权。"说着就在她脖颈上落下轻轻一吻。
白诗言被逗得"噗嗤"笑出声,伸手戳了戳她胸膛:"就会贫嘴。快放我下来,不然伤口真要裂开了。"
"不放!"墨泯耍赖地收紧手臂,突然把人抱起来转了个圈,吓得白诗言惊呼着搂住她的脖子。落地时,墨泯趁机在她嘴角偷啄一口,"小娘子香香软软的,比山谷里最舒服的草垛还让人上瘾。"
"墨泯!"白诗言又羞又恼,伸手去捶她,"你再这样...再这样我可要咬人了!"
"咬吧咬吧。"墨泯把脖颈凑过去,发丝扫过白诗言发烫的脸颊,"最好留个深深的印子,让所有人都知道,白诗言是我一个人的。"话音未落,她的唇就再次覆了上去。
白诗言起初还象征性地挣扎,可墨泯的吻像山谷里缠绵的藤蔓,密密匝匝缠得人喘不过气。渐渐的,她的双手从推拒变成了搂紧对方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墨泯的发丝。四周的山风停住了脚步,萤火虫提着灯笼在旁偷看,连岩壁上的青苔都似乎红了脸。
"就...就再让你亲这一次。"良久,白诗言气喘吁吁地躲开,眼神却躲进对方怀里,"下不为例!"
墨泯哪里肯放过,捧起她的脸,在眉眼、鼻尖、唇角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小骗子,明明比我还贪心。"说着不容她反驳,再次吻住那微微肿起的唇瓣。在这被藤蔓与月光笼罩的山谷里,蜜里调油的斗嘴与数不清的亲吻,将时光酿成了最甜的酒。
墨泯的鼻尖蹭过白诗言发烫的耳垂,温热呼吸裹着雪松气息喷在颈间,白诗言浑身发软却还强撑着推她肩膀:"都说了不许..."尾音被突然覆上来的唇堵住,墨泯舌尖灵巧地撬开齿关,纠缠间尝到她唇上残留的野莓甜香。
白诗言的双手原本用力抵在她胸膛,渐渐没了力气,无意识揪着墨泯衣襟的布料。察觉到怀中人体温升高,墨泯轻笑一声松开些许,却仍将人圈在岩壁与自己之间。白诗言慌忙偏头躲开,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墨泯!你怎么又..."
"小娘子明明抓着我不放。"墨泯故意低头去看她攥着衣料的手指,温热掌心覆上她的手背,"说不要,身体却比嘴巴诚实。"话音未落,白诗言慌乱抽手的动作却被她反手扣住,指尖擦过腕间脉搏时,明显感受到那急促的跳动。
"谁、谁诚实了!"白诗言别过脸不看她,睫毛却在剧烈颤动,"你身上全是草药味,熏得人..."话没说完,墨泯突然将脸埋进她颈窝,深深吸气时睫毛扫过敏感肌肤。白诗言浑身一颤,挣扎的动作却像是小猫扑蝶般绵软无力。
"明明..."墨泯含住她耳垂轻咬,听着怀中人压抑的抽气声,嘴角笑意更浓,"刚才谁说要立规矩的?现在..."她的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上,在白诗言泛红的眼角落下轻吻,"那些规矩是不是该改成《每日亲吻章程》?"
白诗言的反驳化作气音溢出:"无赖..."可当墨泯的唇再次压下来时,她却主动踮起脚尖回应。两人纠缠的影子被夕阳拉长,在青苔岩壁上勾勒出缠绵的轮廓。墨泯的手掌顺着她后背缓缓下移,白诗言轻颤着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带着水雾般的娇嗔:"小心,你的伤口...又要裂开了..."
"只有诗言的吻能治。"墨泯含住她发肿的下唇吸吮,尝到一丝铁锈味才惊觉自己用力过猛。慌忙松开时,却见白诗言水雾朦胧的杏眼里满是嗔怪,可双臂仍紧紧搂着自己的脖颈。
暮色漫进山谷时,白诗言蜷在墨泯怀里整理凌乱的发丝,指尖却无意识绕着她领口系带。墨泯下巴抵着她发顶轻笑:"小骗子,嘴上说嫌弃,刚才..."话没说完,白诗言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草垛上,歪斜的发簪晃出细碎珠光:"再说,我就真的..."
"真的怎样?"墨泯双手枕在脑后,故意露出无赖的笑,却在白诗言俯身时突然收紧双臂。鼻尖相触的瞬间,白诗言慌乱偏头,发间茉莉香却被墨泯悉数吸进肺里:"明明想亲,还装矜持。"
"谁想亲你了!"白诗言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墨泯扣住后颈加深这个突袭的吻。月光爬上藤蔓时,草垛间还回荡着细碎的笑闹与绵长的呼吸,白诗言泛红的眼角带着水光,嘴上说着"下次再这样就不理你",手指却还勾着墨泯的腰带不肯松开。
暮色给藤蔓镀上金边时,白诗言从墨泯怀里挣出来,发间茉莉香混着少女温热的气息散在空气中。"都怪你磨磨蹭蹭,再不生火,今晚可要饿肚子了!"她佯怒地瞪了眼赖在身旁的人,裙摆扫过碎石,往山谷东侧那堆简陋的火堆走去。
墨泯立刻跟上去,长臂一揽将人圈在怀里:"小娘子消消气,我这双手既能舞剑,生火煮饭肯定也不在话下!"话音未落,她已经蹲在歪斜的石堆旁,随手抓起枯枝往火堆里塞。白诗言见状慌忙拦住:"停停停!别把湿柴全扔进去,浓烟呛得我直掉眼泪!"
"我不是想给小娘子表演'云雾缭绕'仙境。"墨泯仰头冲她笑,发梢扫过白诗言泛红的手背,"这次保证靠谱。"她半跪着调整石块间隙,指尖不小心被尖锐的棱角划破,渗出一滴血珠。白诗言眼尖,立刻蹲下来握住她的手:"笨手笨脚的!"嘴上埋怨,却轻轻对着伤口吹气,睫毛在暮色里扑闪如蝶。
墨泯趁机将头埋进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小娘子心疼我,不如亲一口就不疼了。"白诗言红着脸推开她,转身翻找干燥的茅草:"少贫嘴,再闹就让你吃拳头!"可当她弯腰时,墨泯突然从身后环住她,掌心贴着她小腹轻轻用力,带着雪松气息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我帮你点火?"
火苗窜起的瞬间,火光映得两人脸庞通红。白诗言往陶罐里倒水,墨泯就蹲在旁边拨弄柴火,时不时用木棍挑起火星,逗得白诗言躲躲闪闪。"当心烧着头发!"她伸手去敲墨泯的脑袋,却被人抓住手腕,指尖被轻轻含住:"小娘子的手比火还烫。"
熬药时,陶罐在火堆上咕嘟作响。白诗言跪坐在碎石上,用木勺慢慢搅动,药香混着草木灰的气息弥漫开来。墨泯从背后搂住她,下巴压在她肩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她腰间的软肉:"这药味,可比你身上的味道苦多了。"说着故意深吸一口气,鼻尖蹭过她耳后敏感的肌肤。
白诗言被逗得轻笑,反手舀起一勺滚烫的药汁:"那让你尝尝?"墨泯立刻作势要逃,却被她拽住衣角。两人拉扯间,白诗言突然松手,药汁险些泼出。墨泯眼疾手快扶住陶罐,却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这么调皮?"话音未落,已经低头含住她嫣红的唇,舌尖卷走她唇上沾着的药香。
"唔...药要溢出来了!"白诗言慌乱推开她。墨泯却不依,滚烫的吻沿着她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处轻咬:"先救急,我的病更重。"直到白诗言真的着急拍打她后背,才笑着松开手,指尖却偷偷擦过她发烫的耳垂。
月光爬上藤蔓时,火堆已变成暗红的炭火。白诗言捧着陶碗喝粥,墨泯就歪在她肩头,时不时用指尖蘸着粥往她唇边送。"张嘴。"她哄小孩似的轻语,见白诗言躲闪,直接扣住她后颈吻上去,温热的粥顺着交叠的唇齿缓缓渡过去。白诗言又羞又恼地捶她,换来的却是更霸道的拥抱,在这方小小的山谷里,爱意随着炭火的噼啪声,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