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天机”试炼成功
“难怪你抓人家那么用力，一定是喜欢疯了吧？”她的声音甜腻得发腻。
林默冷笑一声：“是啊，我可真是……我对你真的无法自拔！”
失去了端木清的力量，司妍哪里是林默的对手。
他一个翻身将她掀开，手中的手术刀如暴雨般射出。刀锋在月光下划出道道寒芒。
嗖嗖嗖——
十二把手术刀将司妍钉在幽域中，形成一个诡异的十字。
“啊好痛……原来你喜欢这样，唔，太痛了。不过为了你，我可以忍。”她的声音依旧甜美，却让人感到一阵恶寒。
“喂，别走啊。”司妍在身后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诱惑，“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能匹配到你吗？”
林默脚步一顿，心中不由得泛起涟漪。
“哦！你想知道！求我，跪下叫爸爸就说。”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
林默暗骂自己多事，继续往前走。
“你好无情哦。算了，告诉你吧。”司妍笑道，“是天机！是天机让我们相遇的！”
林默又停下脚步，眉头紧皱。
“天机”？它在搞什么鬼？不是把真相给隐藏了么，为什么又让司妍来破局？
就在他绞尽脑汁思考时，司妍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幽域中回荡，带着几分讥讽。
“你不会当真了吧？哈哈哈哈！我们都在‘天机‘的试炼里，当然是天机让我们相遇啊！林默你也太萌了吧！”
林默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回头暴打她的冲动，推门离开了幽域。门后的光芒将他的身影吞没。
看着林默离开，司妍撇撇嘴，慢条斯理地拔出身上的手术刀。
“真没意思。”她仔细擦拭着刀具，笑着包了起来，“不过遇到个有趣的家伙，这些就当新收藏品吧。”
将手术刀收进随身空间，她突然皱眉看向幽域某处。那里似乎有什么异样，却又看不真切。
“嗯？眼花了？算了，走人。”
说完，她的身影消散在月光中。
三分钟后。
“咦？真没人？莫非是出现幻觉了？”
“嘭”的一声，这次她是真的走了。
感受到这位“诡谲天眷”的离去，幽域中慢慢凝出一道黑影。那身影若隐若现，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啧，要是被看到可就丢人了。”黑影摸着脖子自语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不过……要不要整个纹身玩玩？能有用吗？”
黑影摇头失笑，随即化为虚空，仿佛从未出现过。
……
晚霞城的天空依旧明亮，巨日悬挂在天际，将整个小镇笼罩在金色的光辉中。
林默站在一栋破旧建筑的房顶上，目光投向远方。微风拂过他的面庞，带来一丝凉意。
身旁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端木清正从昏迷中慢慢苏醒。她皱着眉头，手掌按压着太阳穴，显然还在适应突如其来的头痛。
“这就是所谓的战士？”林默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人偷袭到晕厥，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端木清艰难地支撑起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是歌者。”
“哦？”林默挑了挑眉，“对内战士对外歌者，这种双重身份玩得很熟练嘛。”
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讽刺，这让端木清的脸色更加难看。她猛地站起身，却因为动作太快而一阵眩晕，踉跄了几步。
“林默！”她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
林默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怎么，带你赢了这场试炼还不让人说两句？”
“最后那一票是我投的。”端木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
“是是是，伟大的歌者大人拯救了全场。”林默夸张地鼓起掌来，“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投给那个还没结婚就怀了你孩子的女人？”“轰！”
话音未落，房顶突然炸开一个大洞。碎石四溅，尘土飞扬。林默早有准备，轻巧地跳到了隔壁的房顶上。他一边给自己疗伤，一边笑道：“看吧，果然是个只会窝里横的家伙。”
端木清冷哼一声，但看到林默狼狈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是天赋，息争之约。”她解释道，“只要我不主动攻击，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林默擦了擦脸上的灰，若有所思：“所以司妍是怎么放倒你的？”
“还不是因为你！”端木清瞪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你一刀捅在她肩上，我去帮忙拔刀的时候，协议就失效了。”
林默一时语塞。这个锅扣得莫名其妙，却又无法反驳。阳光照在两人之间，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你明明那么强，为什么需要这种天赋？”他转移话题问道。
端木清的目光投向远方，语气难得地认真起来：“正因为强大，才更需要约束。人若放纵欲望，与禽兽何异？”
“啧，你不选‘正义‘真是可惜了。”林默摇了摇头。
“我讨厌被束缚。”端木清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默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一个向往自由的人，却能主动约束自己的欲望，这种矛盾的特质确实令人着迷。
“说说你吧，”端木清突然转过头，直视着林默的眼睛，“你不是‘衰败‘的信徒吧？”
“何出此言？”
“‘衰败’的信徒不会玩这么多弯弯绕绕，他们更喜欢直接伤害。”端木清分析道，“你的每一步都太过精准，像是早有预谋。”
林默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我是‘天机‘的信徒，嫁接了一段净魂师的天机。”
“我就知道！”端木清恨恨地瞪着他，“难怪你每一步都卡在命运的转折点上。你就像一个操纵木偶的人，把所有人都当成你的棋子。”
林默看她信了这个谎言，心中暗自发笑。本想逗她玩玩，没想到她当真了。
“你杀了同行，不怕被恩主厌弃？”端木清追问道。
“它喜欢抉择，这次选择了我，仅此而已。”林默淡淡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端木清沉默许久，突然别扭地说：“林默，不指望这世上能多出个善良之人，但至少不要多一个坏人。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林默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大姐你中二病犯了？该不会是看动漫看多了吧？”
“轰！”
又是一声巨响，房顶再次被轰出一个大洞。碎石飞溅，尘土弥漫。
林默看着恼羞成怒离开的端木清，摇头轻笑。原来这位强大的歌者，骨子里还是个中二少女。
他躺在残破的房顶上，感受着体内“生机”神源之力与巨日的共鸣。远处，真正的琳达已经苏醒，这意味着试炼即将结束。
月影天衡经年累月的积累，怎会轻易画上句点？这不过是一场伟大实验中的一个环节罢了。
林默看着远处的景象，轻笑一声，毫不留恋地退出了试炼空间。
系统提示随即浮现：
【试炼评分：s级】
【奖励：四个假面】
【升华之途积分提升】
【天梯试炼分数提升】
“无聊。”
林默轻声呢喃，身影逐渐消散在试炼空间中。远处，巨日依旧明亮，照耀着这片天地。
……
林默站在现实世界中，望着手中闪烁着微光的月影天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系统面板上的数据不断跳动，显示着这次试炼的丰厚收获。但对林默来说，这些都不过是通往更高层次的垫脚石。他的目光投向远方，那里有更广阔的天地在等待着他。
夜幕降临，星辰初现。林默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只留下一串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