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很是钦佩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一直都有些沮丧的夏语若,立刻就露出了笑容,连带着眼角都满是笑意。

贺兰辞看着他的笑容,突然想起年少时那个坐在秋千上女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要一辈子守护那个单纯的笑容。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说我的事,倒是兰辞哥哥你,我听过,那个活阎王开口问你要了很多银子!”夏语若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包袱,“这里都是我从小到大所有攒着的首饰,虽然可能不大值钱,但是,我也想帮帮你!”

贺兰辞看着面前的包裹,里面零零碎碎的都是手镯,耳环,最值钱的也只是一个金钗。

贺兰辞看着包裹里面的东西只觉得心中酸涩,明明夏语若也是夏家的女儿,可她竟然只有这么一点首饰,而夏简兮,却有一栋日进斗金的兰香楼。

越是这般想,贺兰辞便越觉得夏简兮该死,若是没有她,这些东西合该就是语若的。

贺兰辞强压住心中的怒意,收好夏语若的包裹:“哪里用得着你的这些东西啊!他的确是问我要了一些赎金,但是还不至于要沦落到让你替我变卖首饰的地步!”

夏语若眼巴巴的看着贺兰辞:“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贺兰辞轻笑,“把你的这些东西收好!”

“你莫要骗我才是,若是骗我,我以后可都不理你了!”

“骗你我就是小狗!”

夏语若还想说些什么,身旁的婢女突然低声提醒道:“小姐,我们出来已经有些时辰了,得赶紧回去了!”

“好吧!”夏语若颇有些恋恋不舍的起身,“那兰辞哥哥,我,我改日再来看你!”

“好,路上小心!”

站在一旁的兰亭,淡淡的看着逐渐远去的夏语若,他时常看不明白,贺兰辞明明心黑手狠,可为什么在面对夏语若的时候,总是格外的温柔,就好像这世界上所有的例外都是夏语若。

贺兰辞发现兰亭在发呆,冷不丁的问道:“想什么呢?”

兰亭先是一愣,随后实话实说:“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公子只有在面对夏二小姐的时候,格外温柔!”

贺兰辞突然沉默,良久以后,才说道:“找个时间,帮我约见一下夏家宗祠的族长!”

“是!”

走出别苑的夏语若将怀里的首饰交给婢女,随后骂道:“下次有点眼力见,我把首饰拿出来的时候不知道说点话吗?”

婢女低着头,不敢吭气。

“真是蠢笨!”夏语若叹息,“要不是夏简兮那个贱人,玉婷怎么会出事!”

“小姐不是说,要来找小侯爷帮忙处理宗族的人嘛,怎么到头也没说?”玉羽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实在是蠢笨,这种事情哪里用得着亲自说出来,只要我勾勾手指,贺兰辞就愿意为我去赴汤蹈火!”夏语若冷笑,“我只要抱怨几句,在那些不值钱的首饰出来做场戏,他贺兰辞自然会替我解决那些让我不痛快的人!”

夏语若见玉羽依旧是一脸的困惑,最后嫌弃得戳了戳她得脑袋:“你说,玉婷在的时候,你也总是跟在他身边帮着干活,怎么就一点聪明劲都没学到,真真是笨的要死!”

玉羽委屈的低下头:“奴婢只是想不明白,小侯爷对小姐这么好,小姐为什么非要嫁给世子,虽然侯府不如王府,可是,小侯爷满心满眼得都是小姐!”

“你懂什么,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夏语若轻哼一声,“这男人嘛,向来都是这天底下最贱的东西!”

其他

1、男主与渣男的谈判中,加入“皇帝突然介入”的转折,如皇帝怀疑男主借机敛财,制造三方博弈的紧张感

2、将“查永昌侯府”与“女主个人复仇”强绑定,而非单纯的官场查案

3、比如说前世杀子事件可以跟赌坊查案关联,赌坊打手是当年地窖凶手之一,比如折磨自己,抽打自己,女主有目的的性的去抓赌坊的人,还是为了复仇,让查案直接指向主角的核心仇恨

4、女主利用重生记忆,主动提供关键证据,如前世看到的永昌侯府暗账位置,而非仅靠男主的官方调查。凸显女主的主动性。

5、比如说渣男救父凑钱这个事情,让渣男有点被动,就是可以小小挫伤了渣男的锐气,但是没有伤及根本,然后渣男变本加厉,又策划了新阴谋

1利用夏氏族人对嫁妆的贪心,煽动他们对女主下毒

绑架,激化夏家的矛盾,比如说一次陷害女主清白不成,还想二次陷害;

2比如说堂妹和渣男,暗中联系永安王府,透露女主与男主合作的细节,引发皇帝对将军府的猜忌;

3利用玉婷未死的消息,伪造“女主杀人灭口”的证据,抹黑其名声。宅斗文无非就是一方指责另一方,站在道德制高点,打击对方嘛

4某个宴会遇到男二一家,反派陷害被女主提前发现,反杀

5

删减片段

先帝死的早,没能发现夏茂山是个恋爱脑,可新帝活到了现在,他可比任何人都希望,夏茂山跟夏夫人可以白头偕老。

毕竟,一个没有儿子还恋爱脑的武将,那他可就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都不用担心人家拿了兵权就想谋反了。

想当初,先帝本就是为了分割将军府的兵权,才会保下这个媒,想在夏简兮成婚以后,削弱将军府得兵权,以嫁妆的形式转到永安王府的手上。

可现如今,皇帝根本没必要这么做,毕竟,现如今的永安王,要本事没本事,要能力没能力,而且,还与新帝有芥蒂,皇帝是疯了,才非要将这一半的兵权给到永安王。

前世的夏语若之所以可以那么顺利的带走原本就应该属于她的兵符,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将军府,都沉浸在她被人掳走的悲痛之中。

就连新帝,也忙着收拾那些害死太妃的逆党,没能想的起来这半块兵符,这才被夏语若钻了空子。

2

夏茂山看着已经涨红了脸的三叔公,随后看向易子川,低声说道:“还请王爷进内院休息片刻,微臣有点家事要处理一下!”

易子川虽然笑话看戏,但也懂给人留颜面,从善如流的起身,端着手里那盏刚喝了一口的茶,跟着下人便入了内院。

易子川前脚刚出堂屋,后脚,便听到夏茂山带着怒意的叱骂:“六亲不认的难道不是三叔公你们……”

将军府的人都在堂屋挤着,内院除了一个奉茶的小丫头,空空荡荡的,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夏简兮才掀了帘子走了进来,却正好瞧见站在画像前认真瞧着的易子川:“娘亲担心冷落了王爷,特地让我来看看,没想到王爷一个人在这里,还挺会找乐子的!”

“夏小姐的伤可是好些了?”易子川看着走进来的夏简兮,冷不丁的问道。

夏简兮先是一愣,随后笑着应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多亏了太后娘娘派来的御医!”

易子川微微偏头看了一眼夏简兮,随后轻笑一声:“夏家的族亲都闹成那副样子了,也不见夏小姐着急,夏小姐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王爷这不就带着圣旨来了嘛!”夏简兮笑了笑,随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情,急是急不得的!”

易子川微微挑眉:“夏小姐,你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

夏简兮接过听晚递过来的茶汤,轻轻的吹了吹浮沫,随后笑道:“当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撼动某些权势的时候,只要将矛盾放大,损害到所有人的利益,那某些权势,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矛盾放大?”

“我外祖父曾经跟我说过一个故事!”夏简兮看着手中的茶汤,轻声说道,“他早年是贩茶发家的,没有自己的码头,就总要受码头的束缚,那个时候,码头的主家眼红他赚得多,就翻倍抽他的利,我外祖父吃了大亏,心有不甘,便半夜在码头贴了告示,告诉所有人码头要翻倍抽利,主家一下子就得罪了所有的商户,商户联起手来要换码头,没办法,主家只得认栽!”

“你外祖父是个生意人!”易子川听明白了夏简兮的话,只是忍不住好奇,“那你就不怕,他们联手,最后吃亏的,是你们?”

夏简兮冷笑:“可是,我们虽然是主家,但他们并不是商户,我们将军府,从来不受制于人!只是有些人,被喊了几声长辈,兄弟,就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3

永昌侯老夫人去宁远侯府吃了周岁宴,却在回府的路上摔成瘫子的消息,当天夜里,就传到了宁远侯夫人的耳朵里。

逗弄着宝贝孙子的宁远侯夫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不由皱紧了眉头:“什么叫做来我们府上吃了周岁宴,回去就摔成了瘫子?难不成,还是我们府上的菜给她吃成瘫子的不成?”

坐在一旁的少夫人看了一眼自家婆母,随后低声说道:“早知道这永昌侯府是这个做派,一开始就不该请她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