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救不了,根本救不了
温锦应了下来。
不过她给周德善的治疗只是起到压制作用,短暂的压制之后,病情会反弹的更厉害,人也会更加痛苦。
到最后就是痛不欲生。
温锦来到周德善所在的医院,刚到门口,看到周德善在打电话,电话里提到了‘鬼卿’两个字。
大概就是想找鬼卿救他。
温锦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等他挂了电话之后才进去。
再见到周德善,和温锦想象中差不多,人瘦了一圈,印堂呈现青紫色,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再无往日的气度。
温锦盯着床上的人,眼神越发的冷。
周德善感觉到有人的时候,抬起眼,对上温锦冷漠的目光,胸口一紧,“你、你这样看在我做什么?”
温锦缓缓走到床前,淡声道,“我在想,眼睁睁的看着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是什么感觉?”
她很想知道,周德善当初残害那么多条鲜活的生命,是什么感觉,难道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周德善脸色大变,脑海里忽然就浮现一些他不愿意想起的画面,他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你什么意思?”
温锦俯身,嘴角上扬,“周总应该很清楚那种感觉吧?”
周德善瞪大双眼,眼里都是恐惧和激动,“你、你是什么人?”
“当然是救你的人。”温锦手里捏着一根银针,唇角扬着阴冷的笑。
“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周德善挣扎着想起身,可是他浑身无力,根本连身体都撑不起来。
“别乱动,否则我扎错位置,导致周总暴毙就不好了。”温锦一针扎入周德善眉心。
周德善瞪着大眼,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时间吧。”
……
两天后,温锦收到好消息,球馆那边招了新人,她的离职申请批了下来。
同一天,她银卡账户里收到一笔五万块的进账。
球馆的收入没那么高,且没到发工资的时候,所以这笔钱……应该是傅棱琛那边打进来的。
他居然真给她加医药费了,而且还加了不少。
不过想到自己进山那么危险,便心安理得的收了下来。
温锦给白翩跹打电话,晚上约她一起吃饭。
白翩跹听说她发工资请客,开心的答应了下来。
只是温锦到白翩跹花店的时候,发现店里还有一个人。
祁明礼本来就是路过,没想到刚好听到白翩跹和温锦打电话约饭,他心里顿时打起了小九九。
看到温锦过来,祁明礼熟络的笑道,“小锦妹妹,听说你晚上请客,不知道我有没有幸蹭一顿?”
温锦自是不好拒绝,但她也没直接说,“祁少不是来买花送给女朋友的么?”
“今天没有女朋友,不过小锦妹妹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买一束送给你。”
“谢谢,不用了。”
白翩跹在旁急的跳脚,“温锦,你都不知道帮我拉点业绩。”
祁明礼‘啧啧啧’的道,“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爱钱?”白翩跹就很一脸诧异的看着他,“我不爱钱难道要爱你吗?”
祁明礼被噎的嘴角乱抽,“爱本少爷怎么了?你把本少爷哄开心了,本小爷的钱不都是你的。”
白翩跹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番,半晌才鼓囊道,“靠哄男人赚钱,那和你们玩的那些女公关有什么区别?”
祁明礼无语的‘嘶’了一声,“你这个女人的脑回路还真是、”
他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
白翩跹一脸单纯,“我说的不对么?”
“……”祁明礼舔了下后槽牙,一时还真说不出对错。
“你们俩还要吃饭么?”温锦适时的开口。
路上,祁明礼开车载着她们俩,温锦和白翩跹在手机上搜索吃什么。
白翩跹想吃韩式烤肉,温锦没意见,询问祁明礼,他也没意见。
祁明礼挑了一家中高端的韩式料理,三个人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坐在后不久,祁明礼出去抽烟,顺便给某人发了个消息过去。
傅棱琛收到消息的时候,和一位大学同学刚谈完生意上的事,两个人因为很久没见,正准备一起吃个饭。
“多个朋友不介意吧?”傅棱琛问女方。
郑苏大方笑道,“当然。”
傅棱琛开车来到祁明礼发的定位地址,径自上了二楼,因为温锦挑的位置比较显眼,所以傅棱琛上楼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偏偏温锦和白翩跹坐的位置还是面对楼梯口方向,很显然也看到了他。
温锦的目光和傅棱琛对上一瞬,又从他身边的女人身上扫过,但很快就抽了回来。
祁明礼注意到温锦的目光,他回头,见傅棱琛领着一个美女走了过来。
卧槽,他好像又好心办坏事了!
等人走近,祁明礼起身,尴尬又不失礼貌的道,“带朋友过来怎么不说一声?”
不等傅棱琛说话,白翩跹也站了起来,她指挥着祁明礼,“祁少,你那边让给琛狗、”
白翩跹蓦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即捂住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
温锦扶额,此时此刻,她也想知道白翩跹这智商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即使没看某人,温锦也能感受到一道刀片一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任那刀片一下一下割在在身上,她还不敢反抗。
傅棱琛黑沉着脸,叫的这么顺口,不用想也知道平时在一起没少这么喊他。
祁明礼脑子反应快,“你这么激动干嘛,都变大舌头了。”
琛狗和琛哥之间,不小心大舌头喊错也是可能的。
奈何白翩跹根本get不到他的用心,驳他一句,“我哪有变大舌头!”
“……”祁明礼捏了捏眉心,救不了,根本救不了。
白翩跹见傅棱琛凶巴巴的盯着温锦,怕他以为是温锦让她这么叫的,忙解释,“琛哥,不关温锦的事,是杉杉逼我这么叫的,我、我心里其实也很过意不去的。”
她不解释还好,解释了,傅棱琛脸色反而更难看了,冷哼一声,“难为你了。”
“可不是嘛,我每次喊都可有负罪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