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姜知韵失踪了
“哦?”姜知韵撑着下巴,“请问法器要多少钱呢?”
“哎呀,遇善结善,摒弃物欲,我们修行之人都不谈钱的。”
“免费的?”
“善款,您看着给一点善款就成。”
姜知韵拿出一张卡,“五百万您看这点行吗?”
“够!够了!”
黎玥一下抓过卡揣进自己兜里,立马站起身要跑。
姜知韵直接抓住她的后领,眼神和善,“请问道长,法器呢?”
黎玥摸了摸胸口,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符纸,“就这个,很,很灵的!”
姜知韵拿走符纸就放了人。
黎玥不愧是演戏的,把这骗·钱的老道演得活灵活现。
刚才说话的途中,黎玥用毛笔蘸水写了几个字。
加上这张假符,她大概知道黎玥想让她去哪了。
“清风山下去20-6”
姜知韵看着不远处打电话的黑衣人,随手把符纸放进包里,进了学校。
晚上余楚霄来接她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听人说你今早还没进学校,就被人骗了五百万走?”
“他明明可以直接抢的,却偏偏给了我一张符,这位道长可真是个好人。”
“你可以把卡挂失冻结了。”
余楚霄说这些话时,惯常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冷血感。
姜知韵说:“就是个讨生活的,没必要这么为难人。”
余楚霄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总是会有些莫名其妙的善心。”
“这样不好吗?总不能成天都在作孽吧?”
“好。”余楚霄停下车,“那符纸给我看看,你好歹花了钱,可不能拿到害人的东西了。”
姜知韵从包里翻了好一会,才找出一张皱巴巴的符纸。
她随手丢给余楚霄,“喏,你看吧。”
单看符纸,就是一些没什么章法的乱画的图线,余楚霄凝眸看了好一会。
直接伸手将它撕掉了。
“怎么撕了?”
“这种乱画的符,难免有一些不详之昭,还是毁了好。”
符纸的碎片被丢进车载垃圾桶,姜知韵皱起了眉,“好歹是别人的一番心意,你这样糟践不太好吧?”
自姜知韵答应余楚霄后第一次生气,余楚霄懵了。
女人生气的点怎么这么奇怪?
“知韵,这就是张鬼画符啊,那个老头还骗了你五百万,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姜知韵冷笑一声,“余楚霄,你不觉得自己的掌控欲有点过分了吗?”
“知韵,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尊重你,依着你,是谁给你说了什么吗?这难道也叫掌控欲?”
姜知韵说:“谁能在我这告你的状?余楚霄,我已经为了你斩断了我在这边所有的关系了,你还不满意吗?你还要派人监视我到什么时候?”
“那是保护!”
“保护,对,所以呢,我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为什么那些人还要时刻跟你汇报我的动向?你这么在意隐私的人,有尊重过我的隐私吗?”
姜知韵像是隐忍许久彻底爆发了,把余楚霄费劲心力营造的幻想击了个粉碎。
原来她还有这么多委屈?
余楚霄深吸一口气,没跟姜知韵继续争执,“知韵,如果这样做让你不舒服了,我改可以吗?”
“那你把你那几个保镖给我撤了,看着他们我就不舒服。”
余楚霄说:“我已经尽量让他们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了。”“有谁盯着我,我能感觉得到,如果我也派人跟在你身边,你能舒服吗?”
余楚霄现在满脑子都是学习的那些哄女孩的招数,姜知韵的态度已经坚决到这个地步了,他必须先稳住人再做打算。
“好,我让他们都撤了。”
余楚霄当着姜知韵的面打了个电话,叫那些人都滚回了家。
姜知韵到家后仔细检查了一圈,发现真的没有人后,换上佣人的衣服跟着几个下班的又一起出了门。
匆匆赶到黎玥说的地址,她还没看清路牌上写了什么,就后颈一痛,晕了过去。
-
才把保镖撤走一晚上,姜知韵就失踪了。
此时距离婚礼还有三天。
他最重要的新娘子就失踪了。
余楚霄不说肺气炸,也着实受了不小的打击。
姜知韵,好样的。
女人果然是这个世界最不能相信的动物!
“派人去找!没找到都不准回来!”
余楚霄在办公室发了好大一通火,看到自己旗下倒了一家又一家赌·场和会所,已然是焦头烂额。
不能拖了。
他既然要回去,就不在意在这个世界的身外之物。
可是没有姜知韵,他一个人回去也没有意义。
明明都已经到手了,为什么又突然跑了?
还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
所有阵法和时辰都已经布好,绝对,绝对不能出差错。
余楚霄收了气,把车钥匙抛给战战兢兢的助理,“去辉耀集团。”
最有可能把姜知韵藏起来的人,就只有陆司爵了。
这几天陆司爵都很安分地在公司上班,还编了个理由稳住了陆司茗。
闲来无事,就顺手搞掉了几家不法赌·场。
公安的人还专门给他发了锦旗。
余楚霄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的时候,陆司爵坐在办公室,津津有味地看着余氏持续下跌的股市。
“砰!”
余楚霄一拳砸在他的办公桌上。
“姜知韵呢?”
“你的未婚妻,你来问我做什么?”
陆司爵淡定地靠在椅背,双手敞开放在扶手上。
余楚霄哼笑一声,“爵哥,我叫你一声哥别真当自己踩在我头上了,我告诉你,如果不还人,就算你再厉害,遇上几个刀尖舔血的,也活不过今晚。”
“人不在我这。”
余楚霄显然不相信,“除了你还有谁在觊觎我未婚妻?高高在上的陆氏总裁,不过也只是个觊觎别人妻子的下贱货。”
“是吗?”陆司爵站起身,竟是比余楚霄还高上半个头。
“你这种不择手段的蛆虫,就连下贱货都算不上。”
男人坐着的时候松散得毫无攻击力,一站起来,就变得压迫感十足。
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冷峻凌厉,倨傲到令人畏惧。
余楚霄扯了下唇角,“陆总争不过,就开始明抢了是吧?”
“我抢了又如何?有本事你去告我。”陆司爵偏了下头挑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