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肉食小海妖x香喷喷大佬(13)
颈部是人最脆弱的地方。
只要阮星利齿用力,就能咬断谢蠡的喉管。
若无绝境,谢蠡从不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下。
而此刻,他却勾着唇,噙着笑,主动送上自己的弱点。
甘之如饴。
阮星利齿下压,侧颈瞬间渗出浓浓鲜血。
香味四溢,舌尖沾上都觉美滋滋。
阮星不禁弯起了眸子,咕噜咕噜着往外吮吸,巴掌小脸分外满足,连鱼尾都在因欢快而左右甩动。
谢蠡在她刺破皮肤时眸子就暗了下来,血液被往外吸,轻微的刺痛感和失血的酥麻让他几乎头皮发麻,全身血液都往一处流。
“咕咚。”
阮星吞咽着。
“嗯……”
谢蠡鼻腔喘息溢出闷哼,他微眯着眼仰头,大手按着小家伙的后脑将她又压紧了几分。
他不自禁地掀开阮星裙摆,露出她漂亮宽长的鱼尾。
阮星沉浸在人肉香味里,哪分神去管谢蠡,只觉鱼尾滚烫,对于他的摸摸蹭蹭只甩了甩尾鳍。
但也没有太过抗拒。
于是,包间里,上半部分,吃人的海妖压着男人吸血,吞咽不及的鲜血从脖颈处流下,远远看去格外骇人。
可男人却眯着眼,格外兴奋。
伴随着鲜血摄入,那股吃人的血脉欲望缓缓下压,最终归于沉寂,等到最后一口人血咽下时,谢蠡也跟她一并停下。
谢蠡低哼了声。
“好乖。”
他垂首亲亲阮星的额头,只觉神经都麻了。
这是头一次,他在小家伙面前暴露深晦的欲望,也是头一次,身体因为她而前所未有的欢欣。
他还真成了变态了。
但谢蠡却无丝毫悔改之意。
好乖?
阮星愣了一秒,随即感受到什么,眸子缓缓下垂。
“啊啊!”天呢!这人简直臭不要脸!
他自己不要脸也就罢了,还让她脏了。
啊啊啊!
阮星整个身体都瞬间红了起来,鱼尾往他裤腿上擦了两下,身体挣扎着往外逃。
谢蠡又被她蹭得低哼了声,抬手放开了她。
下一秒,阮星瞬间逃到了角落,背对着他,一双耳垂红得晶莹剔透。
谢蠡闷笑出声,愉悦转着轮椅到了门口。
“送套我的衣服过来。”
他语气虽没有对阮星那么柔和,但也是破天荒的愉悦。
一众保镖露出意料之中的神情,应下。
很快,谢蠡的衣服送了过来。
谢蠡接过,合上门,眸子瞥了眼小家伙,见她还红着后脖颈对他,晒笑了声,朝包间浴室去。
此处包间是二楼,下面正对着拍卖台,而且还有电子大屏,可以全方位衡量拍卖品的价值。
台上主持人开场说了些场面话,煽动着台下人的情绪,气氛一时火热起来。
阮星和谢蠡平静下来时,台上正好已经开始介绍第三件拍卖品了。
叙述过后,众人开始报价。
阮星这才被转移了注意,小脸红晕散了下去,好奇地用手指滑动着电子屏上的拍卖品。
那是个古代花瓶,工艺极为精巧,哪怕是阮星这种不懂古董的人,都不由赞叹这支花瓶的美。
场上不少人识货,判断了它的历史和技巧工艺后,迅速将花瓶报价拉高,很快就到了让人瞠目结舌的价格。
“怎么?你喜欢?”
谢蠡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漫不经心道。
对他来说,只要他张口,就没有拿不下的东西,因此显得格外随意。
阮星脸又红了,哼了哼不理他。
谢蠡晒笑,轮椅停在她身后,丢开毛巾,站起身踉跄地贴在了她背上,大手往前一箍,圈住她纤细的腰。
“别生气了,嗯?”
谢蠡鼻尖滑了下阮星的耳垂,低哑着哄她。
阮星顿时触电般颤了下,睫毛垂下就又想逃。
“啊啊!”别碰我!
谢蠡假装听不懂,将她又箍得动不了后叹道:“乖点好不好?”
“……”
那字仿佛有魔力似的,阮星不由自主屈服了。
谢蠡见小家伙果然垂头不动了,满意地在她粉色的耳后亲了亲:“真乖。”
说完,他又看向已经准备落垂的第一次的花瓶:“想不想要?”
他手落在报价上。
阮星却摇摇头:“啊啊。”不想要。
这会价格已经上亿了,不过她并不是嫌贵,而且她实在不太欣赏古董。
被她买下也不过是落灰,可能摆着都难得看上一眼。
还不如将它留给更欣赏它的人。
谢蠡听得出她的真心,倒也不强求,将手收了回来,提前看向下一个拍卖品。
他来这是为了拍母亲的遗物,按理说这样的东西,早该被人第一时间送往他手上。
但拥有这遗物的人前两天才将其拿出来放在这拍卖。
谢蠡母亲出轨,生下他后,又从不施舍他母爱,有时候还会将他沦为畜生,动辄打骂。
因此,谢蠡对她并没有感情,幼年至二十几岁时,他是恨她的,恨到想将她掐死。
但可惜她早死了,这份恨持续到前几年,直到过了三十谢蠡才释然看淡。
这次听闻遗物,不过是看在那点血脉上,还了情分而已。
因此他并不着急,甚至有些闲散。
谢蠡想到此,又看了看怀里的小家伙。
如果他知道她是压轴品,如果她还在台上,那么不管是黑幕也好,天价也好,他都势在必得。
说起来,他反倒得感谢男母亲的遗物,不然他怎么会遇到小家伙呢?
谢蠡轻笑,又往她发顶上亲了两口。
阮星现在已经对谢蠡动不动的骚扰习惯了,对比猥亵,这简直是小孩伎俩。
她头也不偏地接着他的手往后看拍卖品。
一页一页滑过,突然,她顿住了手指。
电子屏上,一幅画静静展露着。
那是一幅西方画,半跪俯首的骑士和高傲的公主。
“虔诚的追随者?”
阮星轻声呢喃,蹙了蹙眉,总觉得这画在哪见过。
但她可不爱品鉴这种艺术品。
谢蠡的目光也随她落在了画上。
那一瞬间,他似乎觉得冥冥之中,这幅画就该是他的。
少女骄矜地仰着头,那副神态像极了小家伙。
追随者?
谢蠡看了眼怀里的小家伙,眯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