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肉食小海妖x香喷喷大佬(25)
等到确定人类食物对阮星没影响后,谢蠡也就放开了她,将那两份菜全盛进了阮星碗里。
饭后,阮星蹦跶着鱼尾在客厅消食,没忍住往那玻璃墙去。
此时天已经黄昏,微弱的昏黄太阳在远处与海面平行,海水倒映着金色。
估计很快就天黑了。
阮星扒在玻璃上,回头看向谢蠡:“我想去外面,这有门吗?”
谢蠡眸子沉了沉,唇角微勾朝她伸手:“走吧,我带你去。”
阮星愉快地拉上他的手。
从正门绕去后花园,整个场景清晰漂亮,鲜花摇晃,美不胜收。
阮星拉着谢蠡挪到了花园边缘处,低头看去,是高高的峭壁悬崖,更下方是深黑的海水,海浪拍打着岩石,发出轰鸣水声。
仿佛只要跳下去,就可以消失无踪。
“唔……”
阮星手心被攥到发疼,忍不住哼了哼,偏头看向谢蠡,甩了甩手:“疼,松开点。”
谢蠡眸子深深,却没松力道,反而又握紧了几分。
他害怕松开。
他怕一放手,小家伙会真一头钻进海里,消失不见。
他只能在这种时候抓紧她。
就算她要跳,也得拉着他,死了也无所谓。
或许别人的爱是信任,但他谢蠡的爱是恐慌惧怕,容不得一点可能。
哪怕他万分确定她不会离开他。
谢蠡眼里的偏执几乎结成了实质,纠缠着阮星。
阮星哪里看不明白?
她心软软的,抿唇轻笑了下,另一只手凑过去拉他那只手。
奇怪的是,谢蠡明明攥得很紧,被她一拉,却又轻易松开了。
谢蠡紧紧看着她松开的手,眸子染上不安,却又沉默。
而下一秒,那手又插进他指间,五指合拢,与他十指紧扣。
“你掐得我手好疼,害怕的话就这样握吧。”
阮星晃了晃手,笑的甜甜的。
“好。”
谢蠡指尖用力,应下。
天色昏暗了下来,海风腥咸,配上黑压压的海水,极为舒服。
阮星又看了会海,谢蠡又突然开口:“你想玩水吗?”
阮星歪头:“嗯?”
“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谢蠡转着轮椅朝另一个方向去,十指紧扣,阮星亦步亦趋。
别墅占地宽大,两人散步似的朝前,到后面谢蠡索性将她拉到了轮椅上,舍不得她多走。
轮椅在旁边别墅住宅前停下。
阮星看着眼前怪异的房子,这房子没有尖顶,宛如一个长方形,入目非常宽大,高七八米,却没有窗,只有一部电梯。
“我们是要进去吗?”
“嗯。”
谢蠡拉着她往电梯去,电梯打开,一走出去,阮星整个惊呆了。
她入目内都是水,整个室内像个水池,宽大到看不见边。
水底更是极深,各种各样的鱼在里面成群结队地游,甚至还有巨型水母,拖着长长的触须。
底部水草珊瑚礁石遍地,海水的气息扑面。
像一个小型海域。
“喜欢吗?”
谢蠡在她身侧,轻轻蹭了蹭她的手。
“这,这是室内?”
阮星实在不敢相信,要不是站在平台上,她都以为在海里。
“嗯,为你建的。”
谢蠡仰头看向立着鱼尾的小家伙,手轻轻松开,微笑:“以后你想游泳,我们就来这。”
他剥夺了她回海里的可能,而这就是他为她准备的大海。
“去吧,我在这等你。”
他这个人,想要什么,永远都会攥在手心。
阮星却很开心,眸子一弯点点头,站在边缘,纵身一跃,那宽大漂亮的墨绿色鱼尾在空中划了个流畅的弧度,整个人落入水里。
水花都小小的。
谢蠡坐在轮椅上,微笑地看着阮星高兴地在海水中游动。
那海藻般的黑发柔软飘动,本就漂亮的小脸在水下更是摄人心魄,美得不可方物。
谢蠡看见了她弯开的唇,似乎能听见她娇软的笑声。
水里那些个小鱼似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同类,一群群往她身边簇拥,打着圈地绕。
把围在中间的阮星衬得高不可攀。
谢蠡手在腿上攥了攥,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想要站起来过。
他想和小家伙并肩游,但却因腿受限,只能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阮星从水里冒头,鱼尾游着快速朝他这来。
谢蠡心瞬间安定了。
她是他的。
-
当晚,阮星都已经做好了跟谢蠡同睡的准备,却不想谢蠡突然说要分房。
“为什么?”
阮星惊讶,倒不是不愿意,而是她从没想过分房会从谢蠡嘴里说出来。
谢蠡停在卧室门口,垂眼看着她的鱼尾,喉结滚动,只道:“你还小。”
“?”
阮星茫然,她怎么突然还小了?
但谢蠡却不再多话,转着轮椅转身走了。
阮星退回房间关上门。
平时抱她睡抱得挺欢,今天倒变了。
“奇奇怪怪。”
但她乐得放松,往床上一滚晃晃鱼尾。
而另一边的谢蠡,看着那关上的房门,沉默了好半天。
之所以分房,是他怕克制不住拿她蹭。
而看到阮星这么干脆,他又不舒服了,忍了又忍,才转身离开。
半夜。
门突然打开,阮星似有所觉,鱼尾甩甩懒得多看。
下一秒,一个炙热的怀抱将她箍紧,有下颌抵上她发顶,气息分外熟悉。
阮星手动了动,换了个姿势抱回去继续睡。
谢蠡空空的心在这瞬又满了。
“真拿你没办法。”
他勾唇喟叹。
-
往后的几天,谢蠡依旧表面跟她分房睡,其实每个夜晚都偷偷摸摸进来抱她睡,一大早就回去,每当等阮星睁开眼,宽大的卧室仅她一人。
他不说,阮星也就跟着他装。
只是这几天下来,别说摸摸蹭蹭了,就连深吻都没了。
仅有的亲亲也只是亲在表面,纯得不像话。
这太奇怪了,完全不像谢蠡不要脸的作风。
阮星一边茫然,一边随他去。
让她休息休息也好。
又过了几天,谢蠡还是一样,不同的是那双眸子,黑沉得要冒火似的。
好几个晚上她都能感觉到滚烫的后腰,但谢蠡却规规矩矩抱着她,只有喉间溢出的几声喘息。
阮星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