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普通人真难第四十二章
26. 第26章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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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他们聊到了老家，周一梦里复现了当初的情景。
那天，她忽然接到家里电话，说外公去世了。于是她便请了假回去奔丧。
等到家时只来得及见到外公的骨灰和盛放骨灰的黑色棺木。
外婆坐在一边，脸色十分平静，只在见到周一时才微微牵动嘴角，皱皱的皮肤随之起伏，像是一尊木偶忽然被赋予了生命。
傍晚，外公下葬。
周一跟着人群缓缓走在山脚下。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他们从山南走到山北，从阳直到阴。
一阵微风轻轻荡过来。
周一回头。
远处的山似乎有了重影。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好像看到另一队人走在那山脚，甚至人群中也有一个和自己相似的人感知到什么似的看了过来。
对方的目光好像穿透了一个屏障准确定位到她。
周一没有退缩，也毫不犹豫地盯准对方。
又一阵风起，那边的重影消失，人群也随之消失。
周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加班加出幻觉了吧。”周一心大地想。
…………
回程时，来时看见过的重影没再出现，他们一路无风地回到老宅。
周一避开人群，找到父母和他们说了声，打算买明早回去的车票。
父母同意了。
但是在场的一个叫不出名字的远房亲戚不高兴了。
他斥责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这才多久就急着走，你外公没了也没见你掉一滴眼泪，没良心。”
周一全家都诧异地看向对方，像是在问这人谁？
他硬着头皮冷哼一声，“冷血。”
“是哦。”周一不以为意，“不像您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热血。”
周一被她妈妈拉扯了一下，于是乖乖后退，由爸妈出面2v1，对方很快败退。
然而即使败退，他也要不停重复“冷血”这个词汇代表自己没有输。
就像小学生吵架，最后一句只要由己方所说，就代表吵赢了。
周妈不禁感慨：“跟这种人吵架，赢了都没成就感。一点逻辑都没有，只知道重复。”
周爸点头表示赞同。
周一为他俩的战绩鼓掌。
当晚，山里忽然起了大雾，能见度很低，直到第二天一早也没消散，对外的班车也因此暂停往外发了。
周一只好将假后延了一天，然后认命地搬出电脑开始干活。
所以说，真不是不想多请假，而是即使请了假，也要远程办公，那跟付费上班也没什么区别了。
白天即将过去，浓雾还是没有消散的迹象。
周一不禁头秃。
解决完甲方的一个突发问题，她急得出去转了转，这一转就看到了外婆的身影。
受浓雾的影响，外婆的身影很快消失不可见。
周一不是傻子，虽然有点好奇，但她能猜到跟过去之后的情节要么是直接迷路被困，要么是发现什么隐秘再被困。
总之不管怎样都会被困。
那甲方联系不到人肯定又要叫嚣着投诉了（即使你备注了休假）。
一投诉不是群里道歉就是发邮件正式道歉，严重的话可能还会扣钱。
想到这，她当即转身准备回去，结果不小心一脚踩到了一根树枝，发出一声脆响。
树枝长得很直，干枯的样子看着就很好踩。
这里不是悬疑频道，所以这种情况下一般不会出现“不小心听到秘密然后打草惊蛇你追我赶”的桥段，最多只会引起附近的狗叫和鸡、鸭、鹅等各种家禽叫。
况且如果能引来自家的大鹅，那人身安全起码有保证了。
“请问……”这时，一道略有些耳熟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可以帮忙拉一下我们吗？”
周一耳朵动了动。
她回忆了一下，那个方向好像是有个土坑，坑旁还有个斜坡。如果想避开土坑，很容易顺坡滑下去……
土坑是一帮熊孩子挖的，说用来过家家，结果团队领导内讧意见不一致，导致底层只知道挖还越挖越深……最后他们干脆换地方过家家去了。
熊孩子只知道挖坑不知道填，这里又很少人路过，旁人看着没啥影响也就一直没人出面帮填上。
没想到关键时刻这就派上了用场。
所以有的时候看似没用的东西还是得放着不管，说不定哪天就能发挥重要作用了。
周一没有走近，先出声确认道：“你们怎么了？”
“雾太大，没注意脚下，这里还有个伤患。”对方说。
“那你们等着哈，我回去拿工具。”
听到有伤患，周一立刻跑回去，揪了根绳子出来，又拉上刚好碰到的高大健壮的小舅舅一起。
回来后，周一让对方发出声音，然后循声走过去将绳子丢下去。
直到听到对方说可以了，他们才往后扯了扯绳子，让对方自己借力爬上来。
等到对方扶着一个人慢慢走到近前，看清来人的周一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舅舅察觉到不对劲，勇敢地上前挡了挡。
不过他们身高差不多，舅舅无法从眼神上压住对方。
“好巧。”认出了周一，对方也惊讶了一瞬，然后露出礼貌的笑容，“又见面了，周一。”
原来是认识的？
舅舅不由得疑惑地歪头看了眼周一。
“……两块钱是吧？”周一忘了他的名字，但记得两块钱，便用两块钱代指了。
“我给了你手机号，你没加我呢，所以还没给你。”
舅舅闻言，顿时有些鄙视地看向对方。
两块钱都要追过来要？
“两块钱就不用了。”周末表情很诚恳，“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忙，我会付钱的。”
“举手之劳哦。”周一并不在意，“那两清就好了。”
周末一呆，被搀扶的青年也愣住了。
原来，我的命只值两块钱吗？
“我叫周末。”周末表情很快恢复正常，他问，“请问可以收留一下我的同伴吗？他叫阿吉，我解决完事情就会回来接他。”
“当然，他也会付钱的。”周末补充。
舅舅本质上还是个热心肠，对人并没有什么防备。他立刻上前将阿吉搀扶过来，表示钱不钱的就算了，他们不嫌弃这地方条件简陋就行。
周末表示这地方很原生态，环境很好，非常适合休养，甚至想以后退休了过来养老。
一句话将舅舅哄得很开心，直说一般一般，但又夸他眼光好。
周一没理会他们的商业互吹，俯身将地上的绳子捡起来。
这绳子也是出息了，救了俩人，得拿回去挂起来供着。
…………
很快，雾淡了些。
但是，外婆迟迟没有回来。
周一父母和舅舅在发动大家一起出去找，周一也跟了过去。
周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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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强光手电筒，选了白天见到外婆离开的方向。
她一步三回头。
嗯，天色渐晚一个人走路时，难免会想回头确认后面有没有什么东西跟着……
“外婆？”周一叫了一声，原地等了一会没听见回应便继续往前方走。
不知过了多久。
周一终于看见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她正要过去，就被一股突然的力道拉到一旁的树后。
“嘘。”周末压低声音，“你先别过去。”
“……”周一安静了几秒，平复差点蹦到嗓子眼的心跳，她轻声问，“你们是来做任务的？任务还和我外婆有关？”
周末：“对。”
周一：“什么任务？”
周末想了想，说：“你听说过怪物吗？”
“嗯……没有。”周一大脑有些宕机，“你的意思是我外婆是怪物……变的？”
“不是。”周末简单解释了下怪物的来源，“怪物是一种机缘巧合下诞生的意识，这意识如果没有理智只有本能，就会被归为怪物，怪物会选择一些人或物附身。”
“嗯……”周一皱眉，“这怪物听着好耳熟。”
周末微微惊讶，“你见过？”
“啊，”周一忽然有了答案，“资本嘛。”
“嗯……”周末很为难，“这个怪物消灭不了呢。”
“那……”周一小心地问，“我外婆身上的怪物呢？”
周末语气转为轻松，“这个简单。”
得到想要的答案，周一悬着的心落回原处，她郑重道：“那我外婆就拜托你了，谢谢哦。”
“应该的。”
“我外公刚去世。”周一忽然说。
人在伤心难过或者受其它负面情绪影响时确实容易被怪物抓住机会附身。
周末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道了句“节哀”，并再次承诺会保证她外婆的安全。
“外婆才刚要享福呢。”周一接着说，“希望她健健康康的。”
周末：“？？？”这个转折是他没想到的。
……
周末探身观察了下前面，耐心等待出手的时机。
见他没急着出手，周一又小声问：“你刚说意识没有理智是怪物，那有理智呢？”
“普通生灵吧。”
“那我们不就是有理智的怪物了？”
周末挑眉，“倒是挺新奇的角度，也可以这么理解。”
“要说怪物，”周一想了想，说，“我外公才应该是怪物附身的吧。”
周末安静等待下文。
谁知周一奇怪地看过来，像在疑惑他怎么还不动手。
外婆又动了，再不动手，她就要走远了。
周末笑了笑，拿出一个铃铛道具，召唤系统准备干活。
防止自己成为干扰项，周一悄声退远。
这时，外婆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她像被操纵的木偶小幅度地转身看过来。
注意到周末的那一瞬间，她空洞的眼神逐渐被红色晕染。
远处目睹这个过程的周一无声地倒吸一口凉气，用力屏住呼吸。
完了，外婆是不是要开大……
与此同时，开大标配的强风骤起。
外婆忽然歪了歪头，鼻翼微微翕动，仔细嗅了嗅风带过去的气息。
“一……？”
她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几不可闻。
周末果断出手，几乎同一时刻，外婆眼中的红色褪去……
那天，她忽然接到家里电话，说外公去世了。于是她便请了假回去奔丧。
等到家时只来得及见到外公的骨灰和盛放骨灰的黑色棺木。
外婆坐在一边，脸色十分平静，只在见到周一时才微微牵动嘴角，皱皱的皮肤随之起伏，像是一尊木偶忽然被赋予了生命。
傍晚，外公下葬。
周一跟着人群缓缓走在山脚下。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他们从山南走到山北，从阳直到阴。
一阵微风轻轻荡过来。
周一回头。
远处的山似乎有了重影。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好像看到另一队人走在那山脚，甚至人群中也有一个和自己相似的人感知到什么似的看了过来。
对方的目光好像穿透了一个屏障准确定位到她。
周一没有退缩，也毫不犹豫地盯准对方。
又一阵风起，那边的重影消失，人群也随之消失。
周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加班加出幻觉了吧。”周一心大地想。
…………
回程时，来时看见过的重影没再出现，他们一路无风地回到老宅。
周一避开人群，找到父母和他们说了声，打算买明早回去的车票。
父母同意了。
但是在场的一个叫不出名字的远房亲戚不高兴了。
他斥责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这才多久就急着走，你外公没了也没见你掉一滴眼泪，没良心。”
周一全家都诧异地看向对方，像是在问这人谁？
他硬着头皮冷哼一声，“冷血。”
“是哦。”周一不以为意，“不像您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热血。”
周一被她妈妈拉扯了一下，于是乖乖后退，由爸妈出面2v1，对方很快败退。
然而即使败退，他也要不停重复“冷血”这个词汇代表自己没有输。
就像小学生吵架，最后一句只要由己方所说，就代表吵赢了。
周妈不禁感慨：“跟这种人吵架，赢了都没成就感。一点逻辑都没有，只知道重复。”
周爸点头表示赞同。
周一为他俩的战绩鼓掌。
当晚，山里忽然起了大雾，能见度很低，直到第二天一早也没消散，对外的班车也因此暂停往外发了。
周一只好将假后延了一天，然后认命地搬出电脑开始干活。
所以说，真不是不想多请假，而是即使请了假，也要远程办公，那跟付费上班也没什么区别了。
白天即将过去，浓雾还是没有消散的迹象。
周一不禁头秃。
解决完甲方的一个突发问题，她急得出去转了转，这一转就看到了外婆的身影。
受浓雾的影响，外婆的身影很快消失不可见。
周一不是傻子，虽然有点好奇，但她能猜到跟过去之后的情节要么是直接迷路被困，要么是发现什么隐秘再被困。
总之不管怎样都会被困。
那甲方联系不到人肯定又要叫嚣着投诉了（即使你备注了休假）。
一投诉不是群里道歉就是发邮件正式道歉，严重的话可能还会扣钱。
想到这，她当即转身准备回去，结果不小心一脚踩到了一根树枝，发出一声脆响。
树枝长得很直，干枯的样子看着就很好踩。
这里不是悬疑频道，所以这种情况下一般不会出现“不小心听到秘密然后打草惊蛇你追我赶”的桥段，最多只会引起附近的狗叫和鸡、鸭、鹅等各种家禽叫。
况且如果能引来自家的大鹅，那人身安全起码有保证了。
“请问……”这时，一道略有些耳熟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可以帮忙拉一下我们吗？”
周一耳朵动了动。
她回忆了一下，那个方向好像是有个土坑，坑旁还有个斜坡。如果想避开土坑，很容易顺坡滑下去……
土坑是一帮熊孩子挖的，说用来过家家，结果团队领导内讧意见不一致，导致底层只知道挖还越挖越深……最后他们干脆换地方过家家去了。
熊孩子只知道挖坑不知道填，这里又很少人路过，旁人看着没啥影响也就一直没人出面帮填上。
没想到关键时刻这就派上了用场。
所以有的时候看似没用的东西还是得放着不管，说不定哪天就能发挥重要作用了。
周一没有走近，先出声确认道：“你们怎么了？”
“雾太大，没注意脚下，这里还有个伤患。”对方说。
“那你们等着哈，我回去拿工具。”
听到有伤患，周一立刻跑回去，揪了根绳子出来，又拉上刚好碰到的高大健壮的小舅舅一起。
回来后，周一让对方发出声音，然后循声走过去将绳子丢下去。
直到听到对方说可以了，他们才往后扯了扯绳子，让对方自己借力爬上来。
等到对方扶着一个人慢慢走到近前，看清来人的周一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舅舅察觉到不对劲，勇敢地上前挡了挡。
不过他们身高差不多，舅舅无法从眼神上压住对方。
“好巧。”认出了周一，对方也惊讶了一瞬，然后露出礼貌的笑容，“又见面了，周一。”
原来是认识的？
舅舅不由得疑惑地歪头看了眼周一。
“……两块钱是吧？”周一忘了他的名字，但记得两块钱，便用两块钱代指了。
“我给了你手机号，你没加我呢，所以还没给你。”
舅舅闻言，顿时有些鄙视地看向对方。
两块钱都要追过来要？
“两块钱就不用了。”周末表情很诚恳，“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忙，我会付钱的。”
“举手之劳哦。”周一并不在意，“那两清就好了。”
周末一呆，被搀扶的青年也愣住了。
原来，我的命只值两块钱吗？
“我叫周末。”周末表情很快恢复正常，他问，“请问可以收留一下我的同伴吗？他叫阿吉，我解决完事情就会回来接他。”
“当然，他也会付钱的。”周末补充。
舅舅本质上还是个热心肠，对人并没有什么防备。他立刻上前将阿吉搀扶过来，表示钱不钱的就算了，他们不嫌弃这地方条件简陋就行。
周末表示这地方很原生态，环境很好，非常适合休养，甚至想以后退休了过来养老。
一句话将舅舅哄得很开心，直说一般一般，但又夸他眼光好。
周一没理会他们的商业互吹，俯身将地上的绳子捡起来。
这绳子也是出息了，救了俩人，得拿回去挂起来供着。
…………
很快，雾淡了些。
但是，外婆迟迟没有回来。
周一父母和舅舅在发动大家一起出去找，周一也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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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步三回头。
嗯，天色渐晚一个人走路时，难免会想回头确认后面有没有什么东西跟着……
“外婆？”周一叫了一声，原地等了一会没听见回应便继续往前方走。
不知过了多久。
周一终于看见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她正要过去，就被一股突然的力道拉到一旁的树后。
“嘘。”周末压低声音，“你先别过去。”
“……”周一安静了几秒，平复差点蹦到嗓子眼的心跳，她轻声问，“你们是来做任务的？任务还和我外婆有关？”
周末：“对。”
周一：“什么任务？”
周末想了想，说：“你听说过怪物吗？”
“嗯……没有。”周一大脑有些宕机，“你的意思是我外婆是怪物……变的？”
“不是。”周末简单解释了下怪物的来源，“怪物是一种机缘巧合下诞生的意识，这意识如果没有理智只有本能，就会被归为怪物，怪物会选择一些人或物附身。”
“嗯……”周一皱眉，“这怪物听着好耳熟。”
周末微微惊讶，“你见过？”
“啊，”周一忽然有了答案，“资本嘛。”
“嗯……”周末很为难，“这个怪物消灭不了呢。”
“那……”周一小心地问，“我外婆身上的怪物呢？”
周末语气转为轻松，“这个简单。”
得到想要的答案，周一悬着的心落回原处，她郑重道：“那我外婆就拜托你了，谢谢哦。”
“应该的。”
“我外公刚去世。”周一忽然说。
人在伤心难过或者受其它负面情绪影响时确实容易被怪物抓住机会附身。
周末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道了句“节哀”，并再次承诺会保证她外婆的安全。
“外婆才刚要享福呢。”周一接着说，“希望她健健康康的。”
周末：“？？？”这个转折是他没想到的。
……
周末探身观察了下前面，耐心等待出手的时机。
见他没急着出手，周一又小声问：“你刚说意识没有理智是怪物，那有理智呢？”
“普通生灵吧。”
“那我们不就是有理智的怪物了？”
周末挑眉，“倒是挺新奇的角度，也可以这么理解。”
“要说怪物，”周一想了想，说，“我外公才应该是怪物附身的吧。”
周末安静等待下文。
谁知周一奇怪地看过来，像在疑惑他怎么还不动手。
外婆又动了，再不动手，她就要走远了。
周末笑了笑，拿出一个铃铛道具，召唤系统准备干活。
防止自己成为干扰项，周一悄声退远。
这时，外婆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她像被操纵的木偶小幅度地转身看过来。
注意到周末的那一瞬间，她空洞的眼神逐渐被红色晕染。
远处目睹这个过程的周一无声地倒吸一口凉气，用力屏住呼吸。
完了，外婆是不是要开大……
与此同时，开大标配的强风骤起。
外婆忽然歪了歪头，鼻翼微微翕动，仔细嗅了嗅风带过去的气息。
“一……？”
她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几不可闻。
周末果断出手，几乎同一时刻，外婆眼中的红色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