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去扫厕所
……
第二天早上八点，全厂工人都聚集在主车间，一场特殊的"劳动竞赛"即将开始。
李明远站在高台上，声音洪亮："今天，我们要用事实证明，流水线生产到底比传统方式先进多少！"
他指着左侧区域："这边是易师傅、刘师傅等十位老师傅，他们将用传统方式完成一批零件的加工。"
然后又指向右侧："这边是我带领的二十名年轻工人，我们将用流水线方式完成同样数量的零件。"
易中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不屑："二十个年轻人才能跟我们十个比，还是便宜他们了！"
车间主任宣布比赛规则："加工200套机枪枪机组件，质量必须合格，看哪边先完成！"
"预备，开始！"随着一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
易中海这边，十位老师傅各自领了材料，开始独立加工，每人负责完整的20套零件，从头做到尾。
李明远这边则完全不同，二十名工人排成一条人链，每人只负责一道工序，零件像流水一样从一端流向另一端。
开始半小时，易中海他们领先了，毕竟手熟，第一批零件很快就完成了。
"看看，还是老把式厉害！"刘海中得意洋洋地炫耀着自己的成果。
然而两小时后，情况彻底逆转。
李明远的流水线已经进入了高速运转状态，零件以惊人的速度被加工出来
而易中海他们却渐渐力不从心，毕竟一个人从头到尾做完全部工序，体力和精力都是极大考验。
"不可能！他们怎么这么快？"易中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四小时后，比赛结果彻底明朗：李明远的团队已经完成了全部200套零件，而易中海他们才刚刚过半。
"停！"车间主任高喊一声，"比赛结束，李总工团队获胜！"
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年轻工人们兴奋地抱在一起，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李明远走上前，拿起一件易中海做的零件和一件流水线生产的零件，放在精密测量仪上比对。
"看清楚了，"李明远高声说道，"流水线生产的零件精度更高，一致性更好！这就是标准化生产的威力！"
台下的工人们发出一阵惊叹，连一些老工人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新方式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易中海和刘海中站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
就在这时，李明远又补了一刀：
"我刚才收到可靠消息，有人在背后煽动工人怠工，故意拖慢流水线速度，这是严重违反工厂纪律的行为！"
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易中海和刘海中。
"查明是谁，立即处理！"娄厂长站出来，脸色铁青，"我们厂正在执行国家重点任务，任何破坏分子都将受到严惩！"
李守正凑到娄厂长耳边低语几句，娄厂长点点头，走到高台上宣布：
"经查证，易中海、刘海中带头怠工，并煽动他人破坏生产，情节严重！即日起，调离生产一线，去后勤部门扫厕所，反省悔过！"
这话一出，易中海如遭雷击，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啥？扫厕所？我堂堂技术能手去扫厕所？"
刘海中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不服？"娄厂长冷笑一声，"要么扫厕所，要么卷铺盖走人，自己选！"
如果放在以前，娄厂长都不会犹豫，直接让两人滚，也就是现在情况比较特殊，不能轻易开除人，不然的话很容易落人口舌，得罪工人阶级。只能先把两人调去扫厕所。
易中海和刘海中面面相觑，一时间进退两难。
刘海中突然爆发："凭什么？我们技术这么好，就因为不同意你们那套，就要去扫厕所？这不公平！"
话音刚落，两名保卫科的壮汉已经走到他们身边，一人架住一个胳膊。
"走吧，刘师傅，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保卫科小李面无表情地说。
易中海还想挣扎："我要申诉！我要找上级反映情况！"
"可以啊，"娄厂长笑眯眯地说，"不过得先把厕所扫干净，我们厂规矩，有意见可以提，但必须先服从命令执行任务！"
就这样，堂堂"四合院技术一把手"易中海和老资格技工刘海中，被架着去了后勤部门报到，新工作：厕所清洁工。
一时间，整个厂区议论纷纷，大多数人都认为这两人活该，平时仗着技术好，不知道摆了多少谱，如今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后勤部长是个年轻干部，笑眯眯地给两人发了工具：
"两位老师傅，这是你们的新装备，手套、桶、刷子、拖把，都是新的，好好干啊！"
易中海接过工具，只觉得比拿了一万斤铁还沉重，脸上的表情比吃了一只苍蝇还难看。
刘海中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我干了一辈子技术工，今天居然要去扫厕所……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
晚上回到四合院，两人垂头丧气，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屎臭的味道，引得院里人纷纷侧目。
"哎哟，这味道……刘师傅，您这是从哪回来啊？"阎埠贵假装关心地问。
刘海中黑着脸不理他，径直回了自己屋。
许富贵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小声嘀咕："听说刘师傅和易师傅被调去扫厕所了，罪过罪过……"
这话立刻在四合院传开，大家虽然表面不说，但暗地里都在偷笑：这两位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主儿，如今也有今天。
何雨柱刚好从外面回来，听说这事，乐得直拍大腿："活该！平时老拿乔，现在可算是栽了！"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和刘海中顶着院里人异样的目光，灰溜溜地去上班，他们的新岗位——厂区东西南北四个公共厕所，每天必须打扫三次，保证干净卫生。
"刘师傅，您慢点擦，小心腰闪着。"年轻工人路过厕所，假惺惺地"关心"道。
刘海中气得脸都绿了，但又不敢发作，只能强忍着羞辱继续干活。
而此时的主车间里，李明远的流水线已经全面铺开，生产效率节节攀升。
"李总工，不得了啊，昨天一天的产量相当于以前一周的！"统计员兴奋地报告。
李明远淡定地点点头："正常，按照我的计算，等工人都熟练了，效率还能再提高30%。"
娄厂长听了，笑得合不拢嘴：
"小李啊，你这一招太妙了，不仅解决了生产问题，还顺便整治了那帮老顽固！"
李明远微微一笑："厂长，我对老师傅们还是很尊重的，只是新时代需要新思想，不能总停留在老一套上。"
李守正在一旁深以为然："没错，技术再好，思想跟不上，也是不行的。那两个老家伙也该受点教训了！"
就在工厂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中，第三天上午，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