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刘伯,我真的是仙人了!
其实韩兴最大的顾虑在于自己没能突破到天象境。本文搜:晋江文学城 免费阅读
只有突破到天象境,他才能够真正的被称为修仙界的一方强者。
虽然这个强者属于比较低等的那种,但起码也踏入了强者的行列。
毕竟想要逼迫一个皇帝,在世俗界来说不是小事。
哪怕这个国家很弱。
但万一这个国家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底牌呢?
所以韩兴想的是,只有当自己的修为达到一定的境界。
能够很好地保护自己弟子的时候,他才会让自己弟子去做想做的事情,哪怕是大开杀戒,哪怕是闹的腥风血雨。
只要有他在背后站着,那就都不是问题!
可如果连他这当师父的都不行。
如何护得住徒弟?
而在韩兴看来,天象境就是一个坎。
迈过了这个坎,只要自己徒儿不招惹到特别强大的存在。
其他的人,韩兴不惧!
听完韩兴的话之后,林清玄思虑了片刻。
抱拳道:“我听师父的。”
“是徒儿太着急了。”
他能有现在的修为,能有现在的成就都是师父给的,师父在他的心中高如天。
所以师父的话。
他要听!
况且他感觉师父说的很有道理。
而且师父说的话,从来不会错!
“嗯。”
“乖徒儿。”
“一会儿去和小凡把那只鸡宰了,中午咱们吃坤。”
“对了,你不是猎杀了不少的妖兽吗?”
“弄点肉,中午尝一尝。”
“吃完午饭之后,你去城里吧。”
“是,师父。”
“小师弟,走,杀鸡的。”
杀鸡的时候,陈凡再次化身话唠:“师兄,你走这么长时间,每天,洗衣,做饭,砍柴可都是我一个人做。”
“我好累啊,你能不能在家里多待几天?”
*
*
中午,两盘鸡,一盆妖兽肉,被摆在了院子的石桌上。
陈凡好奇的吃了块妖兽肉,不过才吃没几口,就流鼻血了。
而且浑身燥热。
韩兴忍不住嘲笑一番,说他虚了。
实际上是妖兽肉蕴含不少的灵气。
普通人吃多了,自然是遭不住的。
也就几口的量。
饭后。
林清玄首接打了一个水球术,然后脱掉衣服钻到了水球里,把身体清洗一番,又把衣服扔到另一个水球里,再次清洗一番。
接着用火球术,将衣服烘干。
又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了另外三套衣服,全都洗干净烘干。
整理的利利索索,才出门上路。
走在城里的街上。
和往常一样。
不少人继续对他指指点点。
而他只是一笑而过。
现在这些人在他的眼中,的确和蝼蚁没什么区别了。
弹指可灭。
当然。
他的心境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穿过几条街,拐了几个弯,终于站在了自家的门前。
“刘伯,我回来了……”
此时。
里屋。
屋内一片狼藉。
刘恩泽坐在板凳上,双臂扶住桌面。
手中端着半碗酒。
咕咚咕咚的喝到肚子里。
叹了口气。
“哎,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死了算了。”
“可是,我还是放不下他啊……”
“哎!”
这三个月以来。
他每天都在发愁。
无奈只好以酒消愁,麻木自己。
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三个月。
他无数次想过上吊自尽,但每一次都想到林清玄。
一想到林清玄,他就失去了自杀的勇气。
“主子,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倔呢?”
“虚无缥缈的修仙,真是可笑啊!”
他把碗放下,想要继续添酒。
可就在这时候。
门外传来了他日思夜想的声音。
“刘伯,我回来了。”
听闻这声,刘恩泽浑身一震,老泪纵横。
酒也醒了大半。
不过他用最快的速度将眼角的泪给擦掉,又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头发。
深吸口气,起身去开门。
哪怕之前对林清玄有再多的不满,但看到他的这一刻,流露出来的只剩下关心和期许。
“主子,您终于回来了!”
“老奴想你啊!”
看到刘恩泽的身体在打晃,林清玄立刻上前搀扶。
有些愧疚的道:“刘伯,让你担心了。”
接着说出自己修炼有成的事情,想要让刘伯开心。
“刘伯,我修炼有成了,我现在也是一名仙人了。”
看到刘伯并没有多大的喜悦,林清玄再次重复道。
“刘伯,我是仙人了啊!”
“您不高兴吗?”
高兴?
刘恩泽都快无语了,哪儿能高兴得起来?
他本以为自家主子这一次上当受骗之后会变得清醒一些。
谁知道疯的更厉害了。
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主子,我现在带你去医馆。”
???
林清玄满头的雾水。
“刘伯,去医馆干什么?”
“你不舒服啊?”
刘恩泽苦笑一声,“主子,您己经病入膏肓了。”
“必须要看大夫了。”
额……
“不是,我没病。”林清玄解释起来,“我真的修炼有成了,您怎么不信呢?”
“你……”
“你让我怎么相信?”
林清玄想了想,没有再多说什么。
而是把目光落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刘伯,您看这个石桌。”
??
刘恩泽不解。
看石桌干嘛?
下一刻。
林清玄右手手指对着石桌屈指一弹。
接着。
一道风刃从指尖迸发而出,首接将几米外的石桌还有石桌后面的石凳给一分为二。
去势不减。
最后打在墙上,并在墙上留下一个一寸深的切口。
嘶!
刘恩泽倒抽了一口凉气。
眼珠子瞪得和灯笼一样。
感觉自己见鬼了。
不过这还没完。
林清玄又在刘恩泽惊愕的目光中搓出一个小型的雷丸,然后轻轻的将雷丸给推了出去。
砰!
院子里边的一个石头摆件被炸得西分五裂。
最后。
林清玄首接腾空而起。
就那么悬浮在空中两米高的位置。
咕噜~
刘恩泽吞咽着口水。
又惊又吓的后退半步,只感觉头皮发麻。
之前喝的酒也完全醒了。
“这……”
“你……”
“怎么可能啊?”
“我是在做梦?”
说罢,还轻轻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匪夷所思,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单单是那屈指一弹,把厚重的石桌和石凳给切成两半,恐怕这样的实力,只有宗师才能够做到了吧?
但这还在他理解的范围之内。
可是……
刚刚那个发光的紫色球体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人怎么可能会飞呢?
就算是宗师,也不可能首接这么水灵灵的飞起来,悬浮在空中呀。
这到底怎么回事?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