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不允许任何人摧残我的人生39
说了没看见,那就是没看见。
余非出了那条巷子,也就把那段对话留在那儿。
亏心事做多了,总是会遇见鬼的。
在一次年段联合校外纠察的时候,同样是在那一处的小巷子里,唐灿还在打吧吞云吐雾,放松的靠在墙上,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成排的老师。
违反了校规校纪,还是三个年段的年段长一起看到的,这下子就算是班主任想保她都没有办法了。
出于唐灿的公共形象考虑,只给她记过,但是没有让她在升旗的时候做检讨。
北江一中升学率高,其中有赖于校规严格。
记过三次就要劝退。
高中阶段并不是义务教育学校有这样的权利。
吃了亏,受了气的唐灿左思右想都觉得十分奇怪,当即就把这一口黑锅扣在了余非和李尖尖的头上。
在老师之前,看到她抽烟的就只有这两个人,如果说不是她们,那还能有谁?
天赐良机,余非一个人去了物理教室取下节课的教具。
看到平时形影不离的人分开,唐灿就带着自愿跟随她的小跟班堵住了李尖尖的去路。
为什么不堵住余非,是上次从巷子回去了之后,唐灿就去查,余非是不是真的练过拳击。
没曾想,在网络上,都能找得到余非的获奖报道。
这是真惹不起。
于是乎,带着心里的怂和不满,唐灿就干脆利落的去堵住李尖尖了。
为了给自己壮大声势,唐灿还叫了几个平时喜欢围在她身边的小妹,她想着,多对一,再怎么着,都没问题的吧。
结果还是失策了。
“余非,余非!班主任喊你去办公室!”班级里面的同学快速的跑到物理教室里面,赶紧把余非给喊去办公室。
“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着急?”余非赶紧把手里面的教具递给那个同学,“你把东西带回班,我去办公室。”
两个人出了教室,就朝着两个方向跑去。
余非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发现班主任的脸都快臭了,黑的不行。
靠着墙还站着一排的学生,全都是在面壁思过。
其中有一个蘑菇头,就是头发被揉的很乱。
就连年段长也在,背着手就站在那儿转悠,表情算不上好。
余非心里面大致的有了猜测,站着的那一整排,是不是都是凡事了。
齐明月也在,站在班主任的办公桌旁边,看到余非来,紧握的双手,感觉都轻松了很多。
“老师,我来了。”
“好好,你们两个去前面看看,有多少个是我们班的,还有几个是别班的。”班主任是也没想到,还在学校呢,就敢堵人。
余非往墙边站着的那一群人那儿去,那个蘑菇头就算是低头,她都知道,那人就是李尖尖。
在看,一整排一共有七个人,还有一个唐灿是本班的,其他几个不认识。
“老师,李尖尖和唐灿是我们班的。”
余非和齐明月是在年段上面,都是有名字的,年段长听到她俩的话,就看班主任。
班主任一甩手,“刘老师,你看吧,只有两个是我们班的。”
心中讪讪,还好就只有两个,要不然他这个当班主任的,都要写检讨了。
刘老师的表情,看起来更加的愤怒了。
“你们几个还骗人是吧,当我不会追究到你们的老师头上对吗,我告诉你们,还不只是如此,我还要把你们几个家长都给教到学校里面。”
“好好的问问他们,为什么他们的孩子,居然还搞校园霸凌的那一套!”
居然还扯到了校园霸凌?
余非担心的看向李尖尖,正巧李尖尖扭头过来,两个对上了眼神,[不是我!]
“老师,尖尖脸上有伤,她是不是被欺负了?”
其实并没有。
“来,李尖尖你来说,你们为什么打起来了?”
班主任是知道,余非和李尖尖要好,那既然余非是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李尖尖平时也是不犯事的,听听她说事情的经过……
终于能让她开口了,李尖尖都快要给憋死了!
猛的一转身,她才不要对着那一面墙!
能有申诉的机会在,肯定是要好好的大说特说。
“老师,我好好的待在班上,课间去个卫生间,唐灿就带着人来堵我。”
“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都像是想要把我给吃了!”
“他们六个人一起,把我给堵着,要不是卫生间里面有拖把,那我指不定会被她们给打的怎么样呢!”
李尖尖在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发出吃痛的声音,揉着自己的手腕。
实际上并没有受伤,就算是这几年没有再练拳击,李尖尖多少还是有底子的。
在沾水拖把的加持下,以一敌六,完全不是问题。
惨还是要卖的,这要是换做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同学,还不得真的被她们一群人给欺负死吗?
“事情是这样吗?”年段长听到这个经过,就差是没有怒发冲冠了。
六个人人排排站,继续面壁,唐灿根本不敢转头。
眼底已经被泪水给浸透,泪珠子不断的在眼眶打转,她现在很害怕,怕爸爸妈妈被老师喊进来,怕这件事情,会毁了她的演艺生涯。
对,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如果让媒体知道了,那她真的就全完了,网暴,贴标签……
“老师……老师,我知道错了,我没有真的伤害李尖尖。”
“我就是,就是想要问她一些事情,就是在进行的时候,举措有些不当,但我真的没想要欺负人。”
后悔的感觉席卷心头,让唐灿下意识的想要去挽回、去弥补。
也顾不得继续面壁,抓住了年段长刘老师,泪如雨下,这远比她拍戏的时候,情绪来得更加的激烈。
刘老师还是臭脸,“唐灿,你好歹算是一个公众人物,而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那你为什么要欺负同学!”
唐灿被说的头都抬不起来,只是一味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