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56
“我精挑细选地给你送礼物,你却以为我是为了和邱少哲拉近关系,要不是他那对贪心的父母,要不是我一直强塞给你,你一样都不会要。”
司越低声说着,一句接一句地控诉。
“我好不容易能靠近你一两步了,结果都还没来得及动弹,你又自己缩回到更远的地方。”
“要不是我够有手段和心机,现在结婚证上的人只怕都不会是我了。”
这一句话说的格外的酸。
宁清听的好笑,忍不住侧过头,薄唇轻抿,唇角勾勒。
司越听到了宁清压低声音的笑,猛地抬头看了一眼他忍俊不禁的笑颜又狠狠低下头埋进他的颈窝。
“夫人还笑话我……”
宁清实在是忍不住,这酸味浓的都快把他们俩都给腌了。
“夫人——”
司越拉长了语调,微微抬头,一双深邃的眼眸幽幽地盯上宁清的脸。
宁清抿着唇和他对视,竭力掩饰着自己的笑。
司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低下头,又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蹭。
“夫人,伤口疼。”
“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宁清抬手,掌心轻拍男人的脸颊,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过男人的眼角。
“别去碰它,等疤掉了就好了。”
司越侧过脸任由他去摸。
宁清一松手,他还用脸顶了顶宁清的手,示意他继续摸。
“你是小狗吗?”
宁清无奈,唇边溢出一声叹息。
司越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蹭,蹭完手心就蹭脸。
干燥的薄唇来回摩挲着宁清眼尾处的皮肤,一会滑过一会又印下一个吻。
宁清的脸皮薄,没一会儿就被他蹭红了。
“别蹭了。”
忍不住往后躲了躲,宁清抬手挡住男人的唇。
司越垂眸看着他,漆黑的眼珠里酝酿着深深浅浅的情愫。
喜欢。
好喜欢。
哪怕只是这样皮肤相贴,哪怕只是轻轻嗅闻他颈边的空气,哪怕只是一个眼神对视……
好满足……好喜欢……
晦涩的念头一个又一个滑过脑海,司越的眸子愈发沉了,可眉宇间的愉悦也愈发浓了。
宁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用指节弹了他额头一下。
“别赖在我身上,你重死了。”
司越回过神,乖乖坐起来。
“村子那边的情况你们打算怎么办?”
“先观察几天再说,以防他们留有后手。”
提到了正事,司越也正色起来。
虽然虽然知道了那些人的盘踞地,但还不清楚那些村民是什么情况。
村民到底也是云城人,在还没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不能贸然动手。
宁清也想到了这一点。
那些外城人之前向学校投过炸弹,现在手里说不定还有很多存货,如果直接动手一定会起很多裙带反应。
必须从长计议才行。
【唉,也不知道邱少哲现在在哪,要是能把他抓住,我们一定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系统叹了口气。
刚才秦副官说的人里不包括邱少哲,也不知道那个死人去了哪里。
该死的超雄报社男。
听到系统的话,宁清也皱起了眉。
邱少哲是个隐患,他能手刃父母,还能带外城人来攻击自己的故乡,甚至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往云城投炸弹,害死那么多条无辜的人命,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他太熟悉云城的一路一城,如果不能及时抓住他,他们最后所遭遇的,绝对不会仅仅只有之前那一场爆炸案。
“让人再继续找找邱少哲的行踪吧。”
“他不是能吃苦的个性,太过偏远又条件落后的地方不会去。”
“好,我会让人去找他的。”
司越点头应是,说话间又捏住宁清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后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
邱少哲当然是要找的。
之前学校的那几起爆炸案产生了那么多的受害者,就连宁宁都差点受伤。
这一桩桩一件件,所有的账都要算在他身上。
哪怕是剥皮抽筋,斩首示众,对他这样的人来说都不为过。
……
又是三天,司越已经能正常活动。
在几次的商议后,他和宁清最后决定一起去村子探探情况。
在身体逐步恢复后,宁清的五感逐渐恢复到了最初的敏锐。
他的枪法很不错,五感又比一般人要敏锐,司越在几次三番的劝导后最后还是被反向劝服,答应了带他一起去村子。
入夜后,三人带着几个亲信夜袭至村子边缘。
夜色暗沉,他们看的并不真切,只是那空气中弥漫的腥气太重,让人无法忽视。
宁清用手帕捂住口鼻,面色有些白。
这么重的腥气,村里的人也不养牛羊,最多不过是河鱼和猫狗。
那么这么重的腥气从何而来就很显而易见了。
司越皱着眉,目光扫过村口的一个小丘。
小丘上层峦起伏,边缘处有圆形异物,看着不像是孩童的皮球。
“进去看看。”
他侧过头,又递给宁清一块手帕,然后对着他们道。
“是!”
两个副官都压低了声音。
宁清也点了点头,正想往前走,不远处的草丛里却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窸窣声。
他一下子顿在原地,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挡住两边的人。
“等等!”
他压低了声音道。
司越和秦风左安都停下脚步。
宁清转头看向村口不远处的一棵古树后。
“有人。”
司越眼神一暗,转头对着两人投去一个眼神,两位副官心领神会地分散开来,慢慢地包围那棵古树。
他们一步步地靠近,一点点地包围,直到最后司越的一个眼神,左安立刻冲上去压住了那个人。
“唔!……”
一声轻微的挣扎声响起又很快消失不见。
宁清察觉到不对,立刻走近过去,这才发现被左安压住的人是个熟人。
是当初他们误入这个村子时遇到的那个男孩。
左安也奇怪的很,拎着男孩站起来走到司越身边。
“少帅,是个孩子。”
男孩被拎住了衣领,脚下胡乱踹着,可嘴里却始终没发出一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