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聪的一生川雨穿越历史

第9章华东质失踪赵聪暴揍耀华安

公元5年7月20日,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笼罩着大地。赵聪百无聊赖地在自家府中踱步,他一会儿看看这边的花草,一会儿瞅瞅那边的假山,心情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走着走着,他来到了妹妹赵柳的房前,轻轻推开门,只见赵柳正安静地坐在窗前读书。

“妹妹,这天可真是闷热啊!”赵聪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赵柳身边坐下。

赵柳抬起头看着哥哥,微微一笑:“是啊,哥哥,这都已经入伏了,不知道还要热多久呢。”

赵聪拿起一把扇子用力地扇着风,嘴里不停地抱怨着:“真希望这酷热的天气能快点过去,再这么下去,人都要被蒸熟啦!”

而与此同时,在皇宫里的华东质也同样被这炎热的天气折磨得够呛。夜幕降临,但那股热浪依旧没有丝毫减退的迹象。华东质躺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身旁的侍女轻声问道:“公主殿下,您可有什么吩咐?”

华东质皱了皱眉,坐起身来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吩咐,本宫只是想去外面逛逛,透透气。不过你千万不要告诉父皇哦,不然我又会被抓回宫,那样就太无趣了。”说罢,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华东质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探出脑袋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人后,便像一只敏捷的小鹿一般飞快地跑了出去。一路上,她兴奋地左顾右盼,心中暗自想着:终于可以离开这沉闷的皇宫,去感受一下外面世界的精彩啦!说不定还能遇到许多有趣的人和事呢……想到这里,华东质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夜幕降临,年仅七岁的二公主华东质溜出了皇宫。她本以为只是一次小小的冒险,却未曾想到会迷失在这片漆黑的雨林之中。

夜色笼罩下的雨林显得格外阴森恐怖,闷热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华东质娇小的身影在林中穿梭,脚下的泥土湿滑不堪,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她越走越远,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深。

“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啊!”华东质懊悔不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然而此时,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她只能继续在这片黑暗中摸索前行。

不知过了多久,华东质依然没有找到回家的路。就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她紧张地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探出小脑袋张望。只见一群土匪正朝着这边走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大汉,想必就是他们口中的大当家。

“唉,怎么又不是那些大鱼呢?真是晦气!”大当家抱怨着。当他看到躲藏在树后的华东质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吧,既然遇不到大鱼,那就先把这个小姑娘绑了带回去再说,说不定还能从她身上捞到些好处。”

华东质吓得脸色苍白,转身想要逃跑。但她哪里跑得过这些身强力壮的土匪呢?没跑几步便被抓住了。

“放开我!你们这群坏蛋!”华东质挣扎着喊道。

“嘿嘿,小姑娘别叫啦,乖乖跟我们回山寨,兴许还能留你一条小命。”大当家狞笑着说。

治雨看着眼前这个惊恐万分的小女孩,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俺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不过先把她带回寨里问问清楚也好。”于是,华东质就这样被土匪们带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华东质才被带回到山寨之中。治雨望着眼前这个年仅七岁、满脸惊恐的小女孩,心中不由得一软。她暗自思忖着:“要不就放她走吧,毕竟她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啊!俺虽是这寨子的大当家,但看到眼前这女孩如此可怜的模样,着实狠不下心来啊。”然而,理智却告诉治雨不能这么做,因为放走华东质可能会带来一系列麻烦和后果。

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后,治雨最终还是决定先将华东质暂时关押起来,并立即向手下下达命令:“一定要把那个女孩好好看管住,不得有丝毫差错。等会儿我会亲自去看看她。”

与此同时,远在公元5年7月23日的广州城皇宫内,华河苏正焦急地四处寻找自己失踪的女儿。只见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对着身边的侍卫大声吼道:“女儿到底去哪儿了?你快说呀!”侍卫们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地回话:“陛下息怒,公主殿下究竟在哪里失踪,小的们实在不知啊!”

听到这话,华河苏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然后换了个问题问道:“那华东质已经失踪多少日子了?”一名侍卫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陛下,公主殿下已经失踪整整三日了。”

华河苏闻言,气得暴跳如雷,指着那些侍卫破口大骂:“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何用?赶紧给朕滚蛋!滚得远远的!让朕一个人静一静!都给我滚!”侍卫们如蒙大赦,纷纷连滚带爬地退出了宫殿。整个大殿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华河苏独自一人在那里忧心忡忡,不知该如何才能找回自己心爱的女儿。

公元5年7月25日,骄阳似火,炙烤着大地。此刻,尊贵的皇后刘角正站在皇宫外,蛾眉紧蹙,神色焦虑地询问身旁的侍卫:“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华河苏会如此大发雷霆?”其中一名侍卫连忙躬身行礼,恭声答道:“回皇后娘娘,陛下之所以这般动怒,乃是因为公主殿下失踪一事。”

刘角听闻此言,心头一震,但她并未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地迈步走进了御书房。刚踏入房门,她便急切地开口问道:“陛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在书桌前焦急踱步的华河苏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缓缓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缓缓说道:“质儿失踪之事,至今已近五日之久。”

刘角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早已得知此事,接着说道:“质儿失踪之事臣妾的确知晓,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盲目寻找。妾身担忧质儿可能被歹人绑架至隐秘之处,然这也仅仅只是猜测而已,真实情况如何,臣妾确实不得而知。”说罢,她轻轻叹了口气,美眸中满是忧虑之色。

此时,在安东城的赵聪又一次踏上了外出巡视民情之路。他身着便服,带着几个随从,穿梭于大街小巷之间。然而,所到之处所见之景与以往并无二致,百姓们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闲聊家常,或忙碌着各自手中的活计,脸上丝毫不见饥饿和哀伤之色。

”赵聪不禁轻叹了一声,心中暗自思忖道:“哎,这日子过得也太过平凡了些!”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赵聪循声望去,只见一群人正围在一处,似乎发生了什么争执。

赵聪快步走上前去,分开人群一瞧,原来是一名衣着华丽的公子正在当街抢夺百姓的财物,并强行拉扯着一位年轻貌美的民女。那公子满脸嚣张跋扈之气,口中还不断地叫嚣着。

见此情景,赵聪怒不可遏,挺身而出大声喝道:“你们这些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百姓财物和民女,还有王法吗?”

那公子斜睨了赵聪一眼,满不在乎地说道:“俺是耀华安,俺爹可是堂堂吏部侍郎!你要是识相的话,就别来这儿多管闲事!你不过区区一个九品武官罢了,能奈我何?”

赵聪听完这番话,冷哼一声,义正言辞地回道:“哼!莫要以为你官职比我高,我就会惧怕于你!你如今这般仗势欺人,也不过是仰仗你爹的权势罢了。若没了你爹,你啥也不是!今日我定要替你爹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耀华安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指着赵聪颤声道:“你……你敢动我试试?”

话音未落,赵聪身形一闪,如疾风般冲向耀华安。只见他拳掌交错,招式凌厉,片刻间便将耀华安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周围围观的百姓见状纷纷拍手称快,齐声叫好。

之后,赵聪一脸淡然地说道:“大家莫要感谢我,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帮百姓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好事而已,也是对那为非作歹公子的一点小小惩罚。”

此时,只见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耀华安,心中暗自愤恨地想道:“赵聪!你等着瞧,就算你是堂堂九品武官又怎样?今日竟将本公子打得如此凄惨,这笔账我记下了,待日后有机会,定要让你加倍奉还!”想着想着,耀华安便一瘸一拐地转身离去。

没走多远,他就慌不择路地跑进了一条幽暗狭窄的小巷子里。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巷子口,挡住了他的去路。此人正是耀华安的哥哥——耀华晨。

耀华晨二话不说,扬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耀华安的脸上,并怒喝道:“弟弟啊,我早就告诫过你,为兄给你立下的五条规矩,你难道都忘了不成?第一,不准强抢民女;第二,不准强夺百姓财物;第三,必须帮助百姓;第四,不许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横行霸道;第五,认真巡视民情,务必把事情办好。这些话我可都是反复对你说过,而你呢?不仅一条都没做到,居然还犯下了头两条大忌。若不是你这般胡作非为,赵聪又怎会出手教训你?哼!看看等回到府上,父亲知道此事后该如何处置你,你真是丢尽了咱爹吏部侍郎的脸面!”

耀华安听着兄长的训斥,低着头一声不吭,但眼神中却依旧透露出一丝不服气和不甘心。

与此同时,在山寨的那间小黑屋内,华东质正美滋滋地享受、热气腾腾的炖肉。这小黑屋里可不只关押着她一人,还有其他几十个孩子,男女皆有,年龄最大的不过才八岁,而最小的仅仅只有三岁而已。这些孩子们抱成一团,

此时的华东质心里暗暗盘算着:“哼!等这寨子被发现后,本公主一定要好好地捉弄一番你们这群家伙!”虽然她自己也不过才七岁,但作为堂堂的二公主,若是谁敢轻易得罪她,那可真是找错对象了!然而,此刻的华东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玩乐和戏弄他人。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年仅五岁的小女孩耀华兴突然开口说道:“华东质,俺觉得你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呢,甚至怀疑你是不是个公主呀?”听到这话,其他孩子纷纷附和地点着头。华东质顿时慌了神,急忙捂住耀华兴的嘴巴,并对其他孩子呵斥道:“都给我闭上嘴!要是咱们的身份暴露了,那可就全完蛋啦!”孩子们一听到年仅七岁的华东质那声的呵斥,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纷纷惊慌失措地连忙紧紧闭上了嘴巴。尤其是耀华兴瞬间闭紧了那小嘴。

华东质见此情形,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不禁暗暗思忖起来:“还好还好,目前只是这些孩子们知晓了我的真实身份——二公主。倘若让那些穷凶极恶的山匪们全都知道了我们这群被关在这小黑屋里的人的身份,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谁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呢?”

就在这时,耀华兴悄悄地凑到华东质的耳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真的是二公主吗?”华东质微微侧头,同样轻声回答道:“没错,俺就是二公主。等外面的人搜到这个山寨,咱们就能得救啦。记住哦,这可是咱俩之间的小秘密,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哟。”说完,华东质还紧张兮兮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这个消息没有传到太远的地方去,不然的话,恐怕大家都得遭殃啊!”

然而就在同一时刻,那是公元5年8月1日,烈日高悬,热浪滚滚。耀长武一脸怒容地手持着家法,正狠狠地教训着自己的三儿子耀华安。只见他气得浑身发抖,大声怒吼道:“让你去强抢民女!让你去抢夺百姓的财物!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你做出这些天理难容之事,赵聪又怎么会出手打你?”

耀长武喘着粗气,继续说道:“赵聪那个人我太了解了,他向来不畏强权,根本不会惧怕比他官职高的人,更别提是你这样不成器的东西!”

这时,一旁的耀华安二哥耀华晨忍不住开口说话了,他眉头紧皱,满脸严肃地指责道:“咱们家里可是有五条规矩清清楚楚摆在那里,而你呢?居然一下子就犯了第一条和第二条!第一条明令禁止强抢民女,第二条不许强夺百姓财物。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糊涂透顶、丧心病狂的事情啊!”

耀长武听到这里,更是怒火中烧,他指着耀华安破口大骂:“你这个逆子,把我这吏部侍郎的脸都给丢尽了!你给我好好回去反省反省,没有想清楚之前别来找我!赶紧给我滚,能滚多远滚多远!等你彻底反省好了再回来见我!”

看着父亲如此愤怒,耀华晨赶忙走上前去,轻轻扶住耀长武的手臂,好言劝说道:“爹,您消消气,这次就饶了三弟吧。我一定会严加管教他,让他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