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英策酒楼,运费德的暴起
随后,那令人胆战心惊的三十大板终于打完了。只见侍女瑞令,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却装出一副极其痛苦的模样,有气无力地说道:“俺……俺知道错了!”她心里暗自得意,想着自己这演技简直堪称一流,肯定能瞒天过海。而一旁的运费业则在心中暗笑,他觉得自己这场戏演得真是太逼真了。于是,他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义妹,挤眉弄眼地小声说道:“义妹,你瞧瞧我,演得多像啊!我根本就没怎么使劲儿,完全就是在配合演戏呢!你再看看这小瓶子里的红血色素,我特意准备好的道具,就为了显得更惨一些,你说说我是不是够聪明、够机灵?”
就在这时,皇帝华河苏皱起眉头,一脸不悦地说道:“朕是让你们打板子以示惩戒,但也没叫你们下这么重的手啊!谁允许你们打得如此凶狠?朕真是无话可说!”说着,他挥挥手示意道:“赶快带瑞令去太医馆诊治一番。”
然而,礼部尚书却不肯善罢甘休,他向前一步,拱手施礼后大声说道:“请陛下容臣再说一句!臣之前所说的乃是瑞令此女不懂规矩,不分尊卑贵贱,竟然名字都乱称呼,如此大不敬之罪怎能轻易放过?此事为何不再追究?”
华河苏闻言脸色越发阴沉,不耐烦地喝道:“够了!此事暂且不论,先退朝!”随着皇帝一声令下,众大臣纷纷行礼告退,这场闹剧般的早朝也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然后,运费业从朝廷走出后走出了皇宫那巍峨庄严的大门。他昂首挺胸,步伐矫健而有力,仿佛浑身充满了用不完的精力一般,迅速地在大街小巷中穿梭着。一路上,他好奇地东张西望,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鲜有趣。
不知不觉间,运费业便来到了繁华热闹的深圳城。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围着一群人,出于好奇,他快步走过去一探究竟。
挤进人群之后,运费业发现原来是一家商铺正在售卖一种名为清水英酒的美酒。站在柜台后的是这家商家的儿子,一位名叫英策的英俊少年。只见他面带微笑,热情地向过往行人介绍着自家的美酒:“各位客官,快来尝尝我们家新酿的清水英酒啊!一瓶只需20两银子!”
听到这个价格,运费业不禁瞪大了眼睛,大声说道:“20两银子?你咋不去抢呢!”英策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解释道:“哎呀呀,您先别着急嘛。这清水英酒可是我们通过独特的秘方和秘密工艺精心酿造而成的。它不仅口感清爽甘甜,而且还略带一丝甜味,味道十分美妙。同时,由于其酒精度数可能相对较高,所以喝起来更有一种浓烈醇厚的感觉。保证让您回味无穷!”
听了英策这番话,运费业虽然仍有些将信将疑,但最终还是忍不住掏出了20两银子买了一瓶清水英酒。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瓶盖,仰头就灌了一大口。然而,刚入口没多久,他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灼烧感顺着喉咙直冲向胃里。紧接着,那种高浓度酒精带来的刺激感让他瞬间脸色通红,头晕目眩。
尽管如此,运费业还是强忍着不适,努力夸赞道:“这瓶酒……确实如你所说,非常好喝。又甜又干爽,还很清爽。只是……这烈度和酒精度实在是太高了!”说完,他再也忍受不住,难受得在地上打起滚来,引得周围众人纷纷侧目围观。
英策满脸愧疚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忙不迭地说道:“对不起啊!真的非常抱歉!来,来,来,快喝点这凉水吧,它能够帮助您稍稍缓解一下不适。”说着,他急忙将手中那碗清凉的水递到了面前人的手中。
只见运费业紧皱着眉头,接过凉水一饮而尽。凉水顺着喉咙流淌而下,仿佛一股清泉滋润了他被烈酒灼烧得火辣辣的腹部。渐渐地,凉水开始发挥作用,分散了腹部酒液的烈度,让那种难以忍受的烧灼感稍微减轻了一些。
过了好一会儿,运费业才勉强支撑着站起身来,但脸上依旧写满了痛苦和难受。他一边用手揉着肚子,一边抱怨道:“哎呀,早知道就不去你那儿喝酒啦!真是太他妈坑人了!这酒的烈度高得出乎我的意料,完全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以后打死我也不会再来这家破酒店了!”
话音刚落,运费业便气呼呼地从怀中掏出二十两银子,狠狠地甩在了桌上当作酒钱。随后,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酒楼,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对这家店的不满。
出了酒楼之后,运费业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继续在繁华热闹的深圳城中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此刻的他心中虽然仍旧有些许恼怒,但更多的却是对这座城池新奇事物的好奇与探索欲望。
就在同一时刻,在那巍峨壮丽的皇宫之中,二公主华东质正悠然自得地享用着御膳房精心烹制的美食。她细嚼慢咽,每一口都品尝得极为仔细。待到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之后,这位古灵精怪的小公主却不忘调皮地开口道:“嗯,这碗饭嘛,还算不错啦!不过呢,以后可千万别再多煮了哦。做得倒是挺好的,但本公主觉得以后就不用再做这种口味的饭菜啦!”说完,她还微微撅起小嘴,心里暗自嘀咕着:“哼,真是难吃死了!以后啊,还是由本公主亲自下厨做饭好了。这些个御膳房的厨子也太笨了些,居然连本公主喜好的口味和偏好都摸不清楚!”然而,尽管心中这般想着,华东质的脸上却依然挂着甜美的笑容。
紧接着,她轻唤一声:“瑞令~”听到呼唤的侍女瑞令赶忙一路小跑过来,并恭敬地应声道:“奴婢在,姐姐有何吩咐?”华东质微微一笑,兴致勃勃地说道:“咱们出去玩耍一番如何?”瑞令自然不敢违背公主的意愿,连忙点头称是。于是,两人迅速收拾妥当,便一同走出了房间。
她们漫步在景色宜人的御花园里,沿途繁花似锦,美不胜收。华东质不禁驻足观赏,指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对瑞令赞叹道:“妹妹你快瞧瞧,这花儿开得多美呀!”瑞令顺着公主所指的方向看去,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姐姐,确实美极了。”随后,姐妹俩继续有说有笑地前行,准备走出皇宫大门去外面好好游玩一番。
当她们刚刚踏出皇宫门时,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怒气的男子正站在那里与侍卫们对峙着。只听得这个名叫运费德的男子大声叫嚷道:“你们别给老子藏人!俺今天早上一起来,发现俺的宝贝全都不见了!肯定是俺那个该死的弟弟运费业抢走的!俺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运费德越说越是气愤填膺,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他妈赶紧给老子开门!让我进去!我那个挨千刀的弟弟,一大清早起来,居然把我视若珍宝的东西全都偷走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把那些宝贝藏到哪里去了!你们这些家伙可别他妈包庇他!”然而,守在皇宫门口的皇家侍卫却一脸无辜地回应道:“公子呐,真不是我们藏的呀!这里可是皇宫重地,可不是您想进就能随便进来的地方。您要找人,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别在这儿瞎耽误工夫啦!”
运费德瞪大了双眼,怒气冲冲地反驳道:“放屁!广州城的每一个角落我都已经翻了个底朝天,连个鬼影都没见着!根本就没有运费业那三弟的半点消息!真是气死我了!”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二公主华东质忽然轻声细语地插话道:“本宫倒是略知一二。据可靠消息称,运费业很有可能已经逃出广州城,往旁边的城池——深圳城去了。依本宫看,他应该不在此地。”
运费德一听这话,气得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了,咬牙切齿地骂道:“好哇!这个小兔崽子,竟然跑得这么远!老子今天就算是上天入地,也非得把他给揪出来不可!”说完,便二话不说,头也不回地朝着城外飞奔而去,一副不顾一切、誓不罢休的模样。
就在这个时候,身处深圳城中的运费业正悠然自得地与身旁的人闲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陷入一场麻烦之中。
突然,话题转到了运费德公子身上。运费业一时兴奋,差点脱口而出“二哥”,好在他及时反应过来,心中暗叫不好:可千万不能暴露我的真实身份!于是,他赶忙改口说道:“你们知道吗?”
这时,一旁的路人瑞德接口道:“哎,不就是那个倒霉公子嘛!一觉醒来,宝物全都不见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偷走的。”说着,他还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周围的人。
运费业故作镇定地问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嫌疑人了吗?”
瑞德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其他人?那就没有啦!要我说啊,也就剩下那个大姐运费氏有点嫌疑。不过呢,依她那的性子,肯定不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儿。而且呀,运费德那些个宝物,有八成都是运费氏给他的,所以她是嫌疑人的可能性简直低得可怜,最多也就只有两成吧!”
随后,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就到了公元5年12月14日。这一天,寒风凛冽,吹得人瑟瑟发抖。然而,这丝毫不能阻挡运费德急切的步伐,他一路快马加鞭,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深圳城。
一进城,运费德便怒不可遏地吼道:“三弟,运费业!你大哥我来了,还不赶快把宝物给我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不顾兄弟情分,对你不客气!”他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整个深圳城中回荡着。
就这样,过了漫长的一个时辰之后,运费德才好不容易寻得了运费业的踪迹。只见运费业一脸茫然和疑惑地看着他,不解地问道:“哥,你咋突然来了?俺好像也没干啥坏事呀!”
听到这话,运费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目圆睁地吼道:“哼,你是没干坏事,但你却偷走了我的宝物!那可是咱姐姐运费氏特意留给我的宝贝,你怎能如此胆大妄为!”说着,运费德气得浑身颤抖,紧握双拳,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将运费业暴揍一顿。
不过,他终究还是强忍住了心中的怒火,继续逼问:“快说,你到底把宝物藏哪儿去了?”
运费业满脸委屈地回答道:“哥,我真的没有藏啊,更没有偷您的宝物!究竟是谁偷的,我也不知道哇!”
然而,此时的运费德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解释,他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好啊,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我动手了!我今天非要打到你承认不可!”话音未落,运费德顺手操起旁边一根粗壮的木棍,毫不犹豫地朝着运费业狠狠地挥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木棍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运费业的腿部,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忍不住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紧接着,运费德又迅速地挥动木棍,接连不断地击打在运费业的肩膀、侧面以及后背等部位,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
一时间,木棍与身体碰撞所发出的沉闷声响此起彼伏,响彻在这寂静的街头巷尾。而运费业则被打得遍体鳞伤,痛苦不堪,口中仍不停地求饶:“哥,我真的没有藏宝物,也绝对没有偷啊!求求您饶了我吧……”
随后,运费德依旧喋喋不休地吼道:“你没有偷我的宝物?你没有偷我的宝物?那究竟是谁干的!”他一边怒喝着,一边紧紧握着手中的棍子,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那根粗壮的木棍在空中呼啸生风,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朝着运费业砸去,每一下都像是要置对方于死地一般。
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之下,运费业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倔强地喊道:“大哥,我真的没有偷您的宝物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偷走了!”此刻的运费业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怎么也想不到,只是昨晚看到有人悄悄潜入了运费德的房间,却没想到会引发哥哥如此滔天的怒火。
然而,运费德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解释,他暴跳如雷地怒吼道:“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说着,手中的棍子更是用尽全力挥出,重重地击打在运费业身上,打得他惨叫连连。紧接着,运费德飞起一脚,直接将运费业踹飞出去四五米之远。
一旁围观的路人们见状,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其中一个人惊叹道:“哎呀妈呀,俺这辈子可从来没瞧见过这么精彩的大戏哟!”另一个人附和着说:“可不是嘛!瞧瞧这好好的一对亲兄弟,居然为了一件宝物闹成这样,这当哥哥的对弟弟下手也忒狠了点吧!”先前那人接着说道:“嘿嘿,这下可有热闹好看咯!”于是乎,这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路人便围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吃起瓜来,等着看下一场好戏如何上演。
此时,在金碧辉煌、宏伟壮观的皇宫之中,二公主华东质正闲庭信步于皇宫外围的大院里。忽然间,她停下脚步,率先开口道:“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吧。听闻清水城如今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景象,百姓们安居乐业,这天下看起来真是一片太平啊!”站在一旁的四皇子华杨微笑着点了点头,应声道:“那自然是如此。既然要聊,那就先谈谈那个倒霉的运费业吧。”华东质饶有兴致地回应道:“哦?那就聊一聊呗。”只见四皇子华杨轻哼一声,扬起下巴,自信满满地说道:“且听本羊王大帝细细道来这倒霉的运费业。要说此人呐,他最为人所熟知的癖好便是对黄金鸡蛋情有独钟。这事可谓是人尽皆知,就连广州城的大街小巷都传遍啦!据说,为了得到一枚小小的黄金鸡蛋,运费业不惜付出任何代价。而将黄金鸡蛋拿去拍卖,更是成为了他必定会去做的事情。不然的话,他哪来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哟!就我所知,经过一番粗略统计,这运费业府上光是白银便已接近三万两之巨啦!”听到这里,二公主华东质不禁瞪大了双眼,惊讶地嚷道:“什么?竟然有三万两白银!这可比我的私房钱340两多出了好几十倍甚至几百倍呀!想当初,我也曾参与过黄金鸡蛋的拍卖,但最终赚到的银子却相对较少,而且这些钱还得用于日常的吃穿用度等开销呢。”
随后,二公主华东质和四皇子华杨缓缓地走出了皇宫那巍峨庄严的大门。他们刚一出宫门,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不远处的一幕吸引住了。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紧紧地拽着另一个人的耳朵,大步流星地朝着运费雨府的方向走去。
仔细一看,这个拽着别人耳朵的正是运费德,而被他拽着的则是运费业。这一幕恰好落入了华东质和华杨的眼中。那位平日里总是自吹自擂、号称自己是“羊王大帝”的四皇子华杨见状,立刻走上前去,对着运费德大声喊道:“喂!那个兄弟的兄弟,你为何要这般拽着我的兄弟往家走呀?”
面对华杨的质问,运费德一脸怒容,气呼呼地回答道:“哼!还能为什么?三弟运费业这家伙,定然是趁我熟睡之际抢走了我许多珍贵的宝物!这不,今早我一觉醒来,就惊觉我的那些宝物全都不翼而飞啦!”
华东质听完运费德这番话后,瞬间恍然大悟。她稍作思索,随即直言不讳地说道:“依我看呐,此事恐怕另有缘由。说不定是你的姐姐运费氏为了给你点儿教训,特意选在了凌晨时分前来收缴你的宝物。而且,她可并非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行事哦,人家可是大摇大摆、光明正大地进来的。偏巧那时你正在呼噜震天响地酣睡,哪里知晓发生了何事哟!所以,她自然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你的宝物尽数收走。毕竟,这些宝物中有一半原本就是来自于她嘛!”
听到这里,运费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复杂。他先是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紧接着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这……这可如何是好?”沉默片刻之后,他突然高声叫道:“哎呀!罢了罢了,让我一个人先静一静吧!”话音未落,他便抛下众人,独自一人如离弦之箭般向运费雨府狂奔而去。
运费德像一阵风似的狂奔回了运费雨府内,气喘吁吁地站定后,满脸怒容地对着他的姐姐运费氏大声喊道:“姐,你是不是把俺的全部宝物都给没收啦?”只见运费氏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干脆利落地回答道:“没错,就是我没收的!怎样?”
运费德一听这话,犹如遭受了一道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声音颤抖着问道:“为啥呀姐?你咋能藏俺的宝物呢?那些可都是俺的心肝宝贝啊!”说着,他的眼眶都开始泛红了。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抱怨下去,运费氏突然脸色一变,原本端庄秀丽的面容瞬间变得邪魅无比。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然后伸手从身后掏出一根粗壮的棍子,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呼呼的风声。
“哼!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的这些宝物本来就是我给你的,只有我允许了你才能拿,我不让你动你就别想碰!”运费氏的语气冰冷而严厉,仿佛面前的弟弟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运费德被姐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看着那根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的棍子,他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有些发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心中更是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就在这时,运费德脑海里飞快地闪过各种念头。他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毕竟姐姐现在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要硬刚为妙。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陪着笑脸对运费氏说道:“姐姐,您先消消气嘛。这事儿也不全怪我,我保证以后不再这样了,我会乖乖听话,好好打扫家务的。”
说完这番话,运费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姐姐的反应,生怕又惹得她不高兴。好在,运费氏听了他的话之后,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手中的棍子也缓缓放了下来。最后,她瞪了一眼运费德,警告道:“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随后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