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聪的一生川雨穿越历史

第33章运费业等人进入民宅

(本次编章:[朋友]川欢)

公元6年2月12日这一天,阳光明媚,但空气中仍弥漫着一丝寒意。运费业、侍女瑞令、二公主华东质以及寒常四人一路奔波,神色疲惫不堪。就在这时,他们终于被宫廷侍卫们所发现。于是乎,一行人便马不停蹄地朝着皇宫进发。然而,从清水城到位于广州城的皇宫,其间相距数百里之遥,绝非短时间内能够抵达的。

一路上,众人风餐露宿,历经艰辛。当行至长沙城时,他们已是筋疲力尽。此时,二公主华东质眼尖地瞧见路边有一处农户,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希望。她娇声喊道:“快给本公主把门打开!我们要到你家里歇息片刻!”一旁的侍女瑞令也连忙附和道:“是啊,俺家公主殿下心地善良得很,绝不会亏待您的!”

听到这话,蹲在后面百无聊赖的运费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终究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只听得“吱呀”一声,农户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位满脸沧桑的老男人出现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几人后,说道:“那好吧,我可以给你们安排一间房,不过只能是我儿子之前住的那间。唉,可怜我的孩子,如今已经饿死了……至于粮食嘛,我实在没办法提供给你们。”

二公主华东质赶忙微笑着回答道:“您能收留我们,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我们又怎会因为区区一点粮食而与您计较呢?毕竟,每个人的生活境遇和收获都来自于不同的道路。”说罢,她还向老男人微微欠身,表示感谢。随后,一行人便跟着老男人走进了院子。

随后,运费业、寒常二公主华东质以及她的贴身侍女瑞令一同走进了那个普通老百姓家的院子。而运费业则留在院子外面百无聊赖地嘟囔着:“哎呀!瞧瞧这些院子里的景象,跟我平日里所居住的府邸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真是无趣至极。不过呢,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这些平民百姓日子过得艰苦,我也就只好心甘情愿地充当一回看门狗咯。”

此时,已经走进院子里的侍女瑞令忍不住感叹道:“公主殿下,您看看这床铺,硬邦邦的,由此便能知晓这些百姓生活得多么艰辛不易啦。”二公主华东质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接着缓缓说道:“其实吧,对于这种情况,我心中有一种感受能够清晰地察觉到,但真要具体描述出来,却又觉得词不达意。仿佛某种心底深处的情感因为不忍心被直白地道出,所以才会这般欲言又止。而且不知为何,总感觉似乎要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侍女瑞令赶忙附和道:“公主殿下所言极是,不用您说,奴婢也隐隐感觉到可能会有一些不妙之事降临。”就在两人交谈之际,突然间,从大院门外传来一阵声响。

原来这震耳欲聋、响彻云霄的声音竟是来自官府!只听得官兵们扯着嗓子喊道:“请农户,姓名汉誉承,速速缴纳文钱约合二百零五文!”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衣着褴褛、面容憔悴的百姓汉誉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哀求道:“官老爷呀,这个文钱小的实在是缴纳不了哇!小的家中一贫如洗,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呐!即便小的身上仅有二十文,那也是要留着给俺那可怜的三孙子和二孙女治病救命用的啊……”

然而,那官兵头目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说道:“哼!少啰嗦,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还得向上面交差呢!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来人哪,给我搜!”话音未落,便见一队凶神恶煞般的官兵如狼似虎地闯入了这座宽敞的大院。

刚进院子,他们首先碰到的便是大将军运费雨的三儿子运费业。运费业眼见这群不速之客如此蛮横无理,不由得怒发冲冠,大声问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擅闯民宅,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可那官兵头目却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依旧趾高气扬地回道:“我劝你还是乖乖让开,别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告诉你也无妨,我身后可是有着堂堂九品县令撑腰呢!而这位县令大人的背后,则是威震一方的九品武官赵聪大人!至于赵聪大人的朋友嘛,想必你应该有所耳闻,不是当今圣上的二公主殿下,还有老爹运费雨将军的三公子运费业啦!识相点就赶紧闪开,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听完这句话,运费业不禁被气得笑出了声,只见他昂首挺胸地说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瞧好了!我便是当今大将军运费雨的三公子——运费业!识相点儿的话,就赶紧给本少爷滚出这座民宅,休要再欺压这些无辜的老百姓!不然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然而,那一群官兵们却是一脸茫然,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其中一个官兵更是肆无忌惮地嘲笑道:“哟呵!运费业?你说你是运费业?简直是痴人说梦!谁不知道运费业乃是当朝大将军的第三个儿子,而且还是九品武官赵聪的至交好友!而我等身后的县令大人,其背后撑腰之人正是赵聪大人!就凭你这副模样,还敢妄称自己是运费业?我看你呀,纯粹就是个冒牌货!”

就在这时,二公主华东质和她的侍女瑞令急匆匆地从房子里面快步走了出来。只见二公主华东质柳眉倒竖,美目圆睁,娇嗔地怒喝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强抢民脂民膏、搜刮百姓的白银!实在是无法无天!”

那官兵头目见状,先是微微一愣,但随即又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哼!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此事与你何干?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二公主华东质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地呵斥道:“你们这些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难道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吗!”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那官兵头目却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嘲笑道:“哈哈,你说你是公主?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别以为随便胡诌几句就能吓唬到我们。”

一旁的侍女瑞令脸色苍白,焦急地凑到二公主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公主殿下,今日之事可如何是好啊?若是护不住这民院,恐怕又要有一户农家家破人亡了。”

就在此时,运费雨的第三个儿子运费业。只见他昂首挺胸,义正言辞地指责那些官兵:“你们这些官兵也只会搜刮民脂民膏而已!欺负老百姓算什么本事?像你们这种专横跋扈、欺压百姓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你们不过是些身份卑微低贱的小人,但往往这样的人杀伤力却是极大的。就如同一个人一直忍辱负重,如果有朝一日爆发起来,那其产生的破坏力必将难以估量!所以,即便民众需要缴纳赋税,你们也绝不能如此肆意欺压他们!”

那官兵头目闻言,冷哼一声:“哼,这些草民,谅他们也不敢造反!”

运费业听后,气得满脸通红,他顺手抄起一根木棍,指着官兵头目大声吼道:“那好,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血性!”

三公子运费业已然怒不可遏,全然不顾那些繁文缛节和所谓的礼仪规范,对着那名搜刮民脂民膏的官兵头目就是一顿暴揍。他一边挥动着拳头,一边怒声吼道:“我叫你搜刮民脂民膏!我叫你搜刮民脂民膏!像你这样的败类,这官兵头目的职位你也休想再坐下去了,今天我非把你打死不可!”

而此时此刻,站在民院第一个门口的二公主华东质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动静。她身旁的侍女瑞令赶忙说道:“公主殿下,看样子运费业公子真的打算要打死那个可恶的官兵头目呢。”华东质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先别急,即便要处置这个家伙,咱们也不能这么轻易地就让他死了。”

运费业听了这话,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华东质所在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稍作思考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眼前一亮,开口问道:“莫非二公主您的意思是,暂且放这官兵头目一马?”华东质轻点颔首,表示认同。接着,运费业又继续猜测道:“那是不是把这家伙放走以后,再去告知当地的县令大人,来个引蛇出洞之计?等他们以为没事的时候,再将其一网打尽?”

华东质微微一笑,对于运费业能够如此迅速地理解自己的意图感到十分满意,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正是此意。毕竟咱们现在连这长沙城当地县令的情况都尚未摸清楚,如果贸然行动,想要一下子就将这些人全部绳之以法恐怕不太现实。倒不如先利用这个官兵头目作为诱饵,把隐藏在幕后的那些人给引出来,弄明白他们的底细和关系网之后,再一举将其彻底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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