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怕啥来啥

现场也只有凌清雪等大玄分部的六人清楚,赵天鸣所言非虚,他们都亲眼见识过云天尘的炼丹造诣,用惊世骇俗都不足以形容。

同样炼制一种丹药,他们花费数个时辰都未必能成丹,但云天尘则只需他们十分之一的时间便可成丹,更是一炉十二颗完美级!

这般逆天至极的操作,整个神界无人能及,一炉十二颗倒是有可能,但能炼制出十纹丹药的炼丹师,怕是找不出一人。

虽很想为云天尘发声,却又感觉没有半点说服力,只会遭人白眼。

却也在这时,两道流光破空而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有人面露喜色地惊呼出声:“是阁主和妤嫙小姐!”

来人正是褚青云父女,人群看向褚妤嫙的目光中尽是崇拜与羡慕,纷纷拱手示礼。

褚青云和褚妤嫙缓缓降至地面,示意众人无需多礼后,这才对着赵天鸣恭敬行礼:“见过使者大人!”他们的态度恭敬而又不失风度,让人倍感舒适。

“免礼!”

赵天鸣微微颔首,语气略显漠然:“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便出发吧!”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力量。

注意到赵天鸣的脸色不太好看,褚青云不禁出声问道:“怎么?使者大人,是出什么问题了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关切和疑虑。

赵天鸣摊了摊手,没有直接回答。

他漠然的看着褚青云,一脸威严的反问道:“你是否也觉得,本使在徇私舞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冷意,让人不自觉的心生寒意。

褚青云闻言,不由当场愣住。

当他注意到赵天鸣身边的云天尘后,便瞬间反应了过来。

尽管他也觉得赵天鸣此举有失公允,但他却不会表露出来,深深看了眼云天尘后,诚然道:“使者大人自有深意,我身为下属,又岂能对上司评头论足?”

褚青云语气恭敬,一脸真诚,仿佛这真是他的心里话。

当即又转头扫向众人,褚青云冷然呵斥道:“就凭你们也敢质疑使者大人?这位小友既能得到使者大人的赏识,便说明他确有过人的丹道天赋。你们又有什么可不服气的?”

见褚青云如此动怒,那些还心有怒气的众人,一瞬间全都蔫了。

这可是褚青云啊!云州炼丹第一人,虽只是九星主神,却能炼制出七阶丹药。

纵然他炼制七阶丹药的成功率不高,却也是实打实的七品神丹师了。

连褚青云都这么说了,谁还敢多说半个不字或面露不满?

“还不道歉,是想被取消资格?”见众人还杵在那里不动,褚青云冷声呵斥道。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以赵天鸣的巡察使身份,要安排一个人何须向他们解释?

他们也的确没资格质疑赵天鸣,这本身就是大不敬,一想到可能被取消资格,众人无不变色,纷纷躬身道歉,“对不起!使者大人,是我们有眼无珠,不该质疑您。”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诚恳和悔意。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一声冷哼,赵天鸣始终冷漠非常,

众人顿时回过神来,纷纷转向云天尘,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小心翼翼中带着几分敬畏,“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等计较。”

见此情况的褚妤嫙,顿时就猜到怎么回事了。

想来,此人就是赵天鸣钦定的大比第一名了。

其实,在褚妤嫙心中,同样是有些不太服气你,他那秋水般的美眸下意识的看向云天尘,好似要将他彻底看透一般。

却发现眼前之人身上,好似笼罩着层层迷雾,给她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云天尘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人是因为他没有参与炼丹大比,就得到了进入灵霄圣池修炼的资格,因此才心生嫉妒。

不由暗暗苦笑,他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会发生,只是没想到众人的反应会如此强烈。

在云天尘看来,这仅仅是一个名额而已,神武王朝都没有意见,与这些人似乎并没有太大关系。

何况这还是赵天鸣的决定,又岂能容他们质疑?

“嗯?”

不经意间,云天尘注意到了凌清雪等人的异样表情。

这不禁让他心生狐疑,难不成这中间还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行了!出发吧。”

不想再因为这些无聊的事情影响到心情,赵天鸣当即开口了。他随手一抛,只见一只巴掌大小的飞梭飞向虚空,瞬间变大上千倍,如同一艘空中飞船,足以容纳数百人。

“云兄弟,请!”赵天鸣并未理会旁人,单独对云天尘做出邀请的手势,而后率先踏上了飞梭。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他们纷纷猜测,这位能让赵天鸣如此礼遇的少年,究竟有何等过人之处?难道他是某个不朽大势力的嫡传弟子?

在人们的好奇与羡慕中,云天尘却神色自若,他凌空踏虚,几个健步就登上了飞梭,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飞梭启动,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消失在天际。

除褚青云外,苏长风等分部阁主并未跟随。

在飞梭上,云天尘与赵天鸣并肩而立,眺望着远方的云海。两人并未多言,但气氛却出奇地和谐。

经过一段时间的飞行,神武王朝的皇宫已经遥遥在望。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彰显着皇室的尊贵与威严。

当飞梭还在宫门前缓缓降落时,神武王朝的皇帝已经率领一众王公大臣在宫门外等候。

他们的到来,足以体现出皇室对这次灵霄圣池开放的重视程度,同时也彰显了皇室对赵天鸣的尊崇态度。

飞梭还未停稳,云天尘却感受到一股微不可察的寒意,他下意识看去,不由神色一僵。

还真是害怕什么来什么!

那女人居然也在,且已经注意到了他,这就有些神经大条了。

早知如此的话,当日就该手下留情的,少敲诈一些。

云天尘依稀记得,这女人离开时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不恨透他就怪了。

这下好了,已然到了别人的地盘,想躲都躲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