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霍时洲求同居

简司宁终于把院子里的花坛用砖围了起来,只等开春就能种花。

刚洗完手,就发现水槽堵住了,开门准备去找根棍子通一通水管,霍时洲就来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

“不是说好了,这一个月之内,如果我还不能让你回心转意我们就离婚,所以自然要住一起。”

霍时洲说完,直接让小赵抱着他的被子卷进了院子。

小赵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简司宁冷下脸盯着没脸没皮的男人,“我几时答应跟你住在一起了?”

“只要我们一天还没离婚,我就有跟你住在一起的权利。”霍时洲说完大步进了门。

吵也吵了,打也打了,简司宁是真累了,说好的离婚又平白多冒出来一个月。

别说真要她再跟他在一起住一个月,就是一天她都忍不了。

看来是时候让安雅“病重”了,她就不信这个男人还真会为了她不管安雅。

霍时洲还挺自觉,知道简司宁不可能跟他睡一起,所以让小赵在客房铺了床。

“你不去医院照顾你的好妹妹了,就不怕她难过?”简司宁抱臂靠在门上问。

“我已经安排好了,以后照顾她的事交给护工,我会尽量少跟她单独接触,这样你该满意了吧?”霍时洲自认做出了很大的让步,简司宁应该满足了。

简司宁但笑不语,可惜啊!太迟了。

他现在就算把心掏出来捧给她,她都不会动摇离开他的决心。

简司宁直接去了安雅的病房,还是最高规格的单人间,并且请了专人照顾。

显然,霍时洲虽然表面不再管她,可事实上对她的照顾半点都没少。

“怎么又吃蒸鸡蛋,我说了讨厌蒸鸡蛋。”安雅正在冲女护工抱怨。

“咚咚~~”简司宁敲响病房门,脚踩高跟拎着时髦的皮包走了进去。

“要是我,花着别人的钱就不会这么挑剔,你说呢表姐?”

安雅瞬间黑了脸:“你来干什么?”

简司宁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悠悠笑道:

“这话问的,我们姐妹相依为命,你住院这么久,我做妹妹的总要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几句贴心话啊!”

安雅暗暗咬牙:“你能有这么好心来看我?”

简司宁脸上笑容收敛,只余凉凉的讥讽:“当然没有了,我就是来提醒你,霍时洲已经回家了。他答应我以后不会再跟你纠缠不清,你也别再勾引他,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

一旁的护工听到简司宁的话直接愣住时,就被安雅发话赶了出去。

护工出去后,安雅才卸下了虚弱的伪装:“简司宁你这欲擒故纵的招使得真高明啊!还真把我们骗了过去,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要跟时洲哥离婚呢!原来全是你以退为进的手段。”

“是又怎么样?管它什么招,好用就是妙招,他还不是乖乖回去找我了?所以你注定什么也捞不着了。”简司宁有些遗憾地耸耸肩。

安雅却不怒反笑:“你不会真以为霍时洲会选你吧?他回去你身边不过是忌惮流言,并不是他有多在乎你。”

“你有什么证据说这种话?”简司宁一撩头发,露出了一侧脖颈上的红痕。

那是她自己掐的。

可安雅不知道啊!

不出预料就见她的目光锁定在了那枚红痕上,眼神一点点变得阴鸷。

安雅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握拳,“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只要我一句话他随时都会抛下你,奔向我。”

简司宁站起身,不屑地睨着她:“不信!他现在最在乎的人是我。”

安雅咬牙一字一顿:“那你就瞧好了,时洲哥只会是我的,你注定没资格跟我争……”

“啪啪——”简司宁突然伸手抓住安雅的头发,抬手就是两个大耳巴子抽了上去。

安雅目眦欲裂:“简司宁,你竟敢又打我?”

“谁允许你挑衅我的,啊?”

“分明是你挑衅在先!”安雅怒吼。

“啪!”简司宁又在她另一侧脸上甩了一耳光。

她扯起安雅的头发迫使其看着自己:“你听清楚了,有些话我对你说是权力之内的警告,而你对我讲就是道德败坏的挑衅!”

安雅一双溢满屈辱和怨恨的眼神里迸射出明显的杀意:“简司宁,我会把霍时洲从你身边夺走,让他厌恶你憎恨你一辈子!!!”

简司宁意味深长的目光从安雅枕头下的录音机上收回,心道:

机会都给你了,你可得快点加把劲把那混蛋玩意儿弄过来啊!省得我看了碍眼。

她转身离开,无视了盯在自己背后的那双眼睛。

一推门,就‘凑巧’的碰上了池野。

“池医生,好巧啊!”

“……你跟霍时洲和好了?”池野问完这话才意识到有些不合适。

简司宁却满不在乎地笑了:“你都听见了?”

“我碰巧路过,抱歉。”

“没事儿,有时候耳听为虚,不必放在心上,我走了再见!”

池野看着她洒脱的笑颜竟是比那阳光还耀眼,莫名的有种心脏被击中的错觉……

简司宁回去时竟然发现霍时洲已经坐在餐桌边等着她了。

“回来了?好久没有坐下一起好好吃顿饭了,今天是你爱吃的口味。”霍时洲示意她去洗手吃饭。

简司宁来到洗手池边才想起下水管堵住的事,但是再一放水就发现明显已经被疏通过了。

这个男人的这份‘殷勤’如果换在上一世的几个月前,或许会让她觉得贴心,可现在一切都没意义了。

餐桌边,霍时洲一反常态地开始给简司宁夹菜,辣子鸡、麻辣鱼的确都是简司宁爱吃的。

“霍时洲,迟来的弥补和歉意没有意义,你不必做这些。”

霍时洲夹菜的手一顿,抬眸看向简司宁,“我知道之前的确对你多有亏欠,我会弥补的。”

简司宁放下筷子:“晚了。”

“不晚,我们还没离婚,我也没有在原则上犯错,都来得及。

简司宁语气骤冷:“可我早对你死心了!死了的小雏菊,你浇再多的水也没有了意义,它活不了!”

霍时洲平静的情绪终于还是没有维持住,简司宁的冷漠和固执激起了他原始的征服欲。

简司宁刚起身就被他抓住手拽到了面前,她看着男人眼中陡然燃起的欲望,正要一巴掌呼上去,就被他壁咚到了门后。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相信我,来得及。”他说完低头就要吻上她的唇。

简司宁抬膝一顶,撞向他的下裆,本以为他会吃痛松开,没想到他硬生生忍住,还发狠般抬腿压住了她的脚。

眼看手脚都被控制,于是她干脆在霍时洲的唇即将凑近时,脑袋猛然发力往前一顶,咬住了他的耳朵。

“嘶~”霍时洲吃痛闷哼一声却并未松开她,可就在他愈战愈勇,把手伸向她的扣子时,眼神一瞟就看见了她脖颈上那枚暧昧的红痕。

他神色一顿,眸底染上怒意也松了手脚,简司宁立马朝他裆部补了一脚。

霍时洲愤怒地质问像暴风雨前的雷鸣:“谁干的?你背着我在外面有野男人?”

“团长,不好了……”小赵的突然闯入,打断了霍时洲的愤怒。小赵见简司宁在,似乎有所避讳。

“有屁就放!”霍时洲怒吼。

“安雅同志她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