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齿痕红牛地瓜

if线10 让他送进来

文风的电话从始至终都没有打通,到最后更是直接关机了,文风越想越觉得昨晚的事有些不对劲,现在他只能焦急地等待时机来接,确认徐刻在家才能做定夺。

过了一个多小时,司机说路上堵车快到了。

文风走到大门口等,一辆黑色迈巴赫开了上来,车窗降下,老陈笑着说:“文秘书,纪总醒了,他让我送送你。”

文风的司机还没来,他只能先上了老陈的车。从纪家私宅到徐刻出租屋的路上十分拥挤,文风好几次想催促,老陈说:“文秘书,现在是早高峰……堵车没办法的。”

文风叹了口气。

过了一个半小时,车终于到了楼下,文风立刻乘坐电梯上行,到了徐刻家门口,他不停地按着门铃,等了两三分钟没有回应后,文风用力的敲着门。

“徐刻,你在里面吗?”

“徐刻?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

得不到回应的文风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最终,他从卡包夹层里取出了备用钥匙——徐刻租房的手续是他办的,他特地去弄了备用钥匙。

这件事,徐刻并不知情。

文风的这一行为,必然会惹徐刻不悦。

但现在文风管不了这么多了,文风仓皇的,颤着手,开门进去,玄关处、客厅一片黑暗,窗帘紧拉,只能见到微弱的光。

文风又喊了两声,然而,首先回答文风的是微弱的啜泣声。

这个声音,是悲鸣的,伴随着疼痛感的,哽咽的颤动的,甚至隐约还夹杂着一丝愉悦,不似梦呓。

“轰——”这样的声音在文风的脑袋里炸开。

文风很快就寻找到了声音的来源,是书房。文风走到书房门口,一墙之隔,那样刺耳的声音愈发清晰,文风觉得似乎有一把钝刀割着他的喉咙,他吞咽唾沫的动作都伴随着无尽的疼痛。

文风的手,颤抖的握在门把手上,他深吸一气,不知道是否该开口喊徐刻,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离开。

文风踌躇、贪心、愤怒,复杂相悖的情绪令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事实上,如他这样的人是很少迷茫的,但在此时此刻,他的确有些发蒙。

他比谁都清楚,书房里是两个人。

他知道,另一个男人是谁。

好一会,文风声音沙哑地开口,“徐刻,你在里面吗?”

里面断断续续的呜咽被掐断,徐刻的声音很冷,“嗯,别进来。”

“昨晚有烧起来吗?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文风的话还是关心的,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异常,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不用,好多了。”

“嗯……回海城的机票,我已经定了,这周三,还有三天,我们就回家。”文风言语不受控的逾越。

他想带徐刻回海城,和以前一样,回到从前的关系,上下属也好,半个长辈也罢,不论如何,徐刻都不能留在这儿。

文风无比懊恼,他早该察觉到,徐刻来京城的心思,不该让人踏入这是非之地。

“嗯。”徐刻声音慢慢的。

纪柏臣眉头微蹙,“嗯什么?”

徐刻抬起手,安抚易*期Alpha的情绪,他拇指上戴着纪柏臣赠予他的扳指,翡翠扳指划过Alpha脸颊时,被轻轻地吻住,连着徐刻的指腹一并吞吻。

纪柏臣的意思是,三天不够。

s4级的Alpha易感期远远不止三天。

“机票的事……先不着急,我还有事没有处理完。”徐刻更正道。

文风额上青筋暴起,“闻总已经在催了,京城的事也不多,我们早点回吧,别让二老担心。”

“不……不要。”

文风捏着门把手的手用力到发抖,他正要说话,门外的外卖员敲了敲门,“您好,您点的外卖到了。”

文风进来的时候,那些声音实在过于引人注意,所以,他并没有关门,外卖员见门被敲开,里面一片漆黑,又道:“您好,外卖到了。”

文风整个人僵住,出门拿了外卖,这是一个药店包装的外卖包装袋。

Alpha揉着徐刻的唇瓣说,“让他送进来。”

这个他,不知道是文风,还是外卖员。

“让文秘书送进来。”纪柏臣又说一遍,声音蛊人、强势,好听,徐刻知道处于易*期的Alpha是经不起拒绝的,拒绝会激怒他们。

徐刻迟迟不说话。

纪柏臣面色愠怒,“他就是你交往很久的‘男朋友’?”

徐刻愣了一秒,摇摇头。

纪柏臣轻笑一声,用眼神让徐刻证明给他看。

徐刻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并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纪柏臣的西裤、 马甲,早已没法看了,是不能出现在文风面前的。

徐刻深吸一气,谈判道:“答应我的条件。”

纪柏臣勾唇笑了,“徐刻……”

徐刻摩挲着扳指,“不答应,就不行。”

纪柏臣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瓣,“可以。”

Alpha答应的轻易,似乎并未有太为难的意思,以至于徐刻愣了很久。

s4级Alpha,Alpha联邦七大参议长之一,纪家家主,站在权利旋涡中心的上位者,万乘之尊……就这么答应了?

回过神后,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精美的礼盒,里面是一个素圈细金镯,他看向纪柏臣的手。

纪柏臣的手背、指腹全是齿痕,白皙的皮肤上还覆盖着一层青,徐刻咬的不留情面,一点疼,就要咬上一口。

纪柏臣在这上面,也并非留情的人,齿痕自然就深。

徐刻要给纪柏臣戴上金镯时,摸了摸Alpha腕骨下的红痣,又抬起头,看向纪柏臣,眨眨眼……易*期的Alpha理智残薄,会轻易许诺,许多行为是不作数的。

徐刻很认真地说:“你以后反悔的话,要把这个还给我。”

纪柏臣眼眸很深,“君无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