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这东西好像在哪见过
“没有?”白华苒原本欣喜的心情顿时变得沮丧。
“这王府城都行动了,我们这边还没找到兵符呢,可如何是好啊!”
青璃月正言道:“本王派人,多次去侯国公府上查找,可是到了现在还一无所获。”
“本王想了想,如若这兵符不在侯国公府内,那极有可能在安宁姑姑身上。”
白华苒蹙了蹙眉,心想要是那样的话,可是不好办了,“王梓烟现在算是封锁了父王寝殿,想必这个时候,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了。”
这外人进不去,安宁公主出不来,这就是一个死局。
两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愁的接二连三的叹气,倒是颇有默契。
白华苒想着,那也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啊,好不容易穿过来,还泡到一个高富帅男朋友,可不能就这么挂了。
她灵机一动,在那个世界,僻静的围墙上经常有一行大字,办证刻章,电话:88888888
“对啊!那边都能做假证件,这边做个假兵符也不是不可以啊!”
青璃月被白华苒这一惊一乍搞的一头雾水,他眯了眯眼,疑惑问着:“什么假证件?造假兵符?”
白华苒猛的转身,桀桀笑着,一看就没动好心思。
她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青璃月的肩膀,“喂!这兵符到底什么样子啊?”
不就是玉石雕的嘛,仿制一块还费劲?
白华苒正得意着,青璃月却无奈的笑了笑,“要是能仿制,本王就不用这么愁了。”
兵符制作完毕,工匠会将它一分为二。
它的内切面并不平整,而是凹凸不平的,合在一起时才可天衣无缝。
现在青璃月只知道兵符的样子,对具体的细节并不知晓。
白华苒不信邪,那个世界多么精密的东西都能造出来,一块兵符而已,有什么难的,她催着青璃月给她讲讲那兵符的样子。
青璃月被磨的无奈,只好一把按住白华苒,单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画着东西的纸张。
他把那纸张小心打开放平,一只栩栩如生白鹤的形象跃然纸上。
白华苒好奇的端详着这鹤的样子,嘴中喃喃道:“以前不都是把兵符都称作虎符嘛?怎么这个地方的兵符这么复杂不说,居然还是鹤的形状。”这要是刻起来可费老了劲了。
她深吸一口气,撸起袖子,正准备大干一番。
青璃月赶紧拦住她,无奈道:“苒儿,别费那个心了,这兵符一分为二,内部根本不是光滑的,哪里是凹、哪里是凸的,本王并不知晓。”
“啊?”白华苒闻言便耷拉个头,像战败了的斗鸡,哪里还有刚才的干劲。
“这可怎么办好啊,怎么这么复杂啊。”她嘴中不断碎碎念着,糟心地看着那白鹤图。
有时候人长时间盯着一个很熟的字的时候,慢慢会有种不认识这个字的错觉。
白华苒此时的错觉正好相反。
她歪着头,眉头拧着,盯着图柔声念道:“唉啊我怎么感觉这个白鹤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原本心中一团乱麻的青璃月,听了这话顿时眼前一亮。
苒儿是安宁姑姑的义女,说不定可能在侯国公府见到过呢。
他赶紧拿起图纸,往白华苒跟前凑了凑,声音带着些许激动,“苒儿,你在好好想想,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东西。”
“呲咂我想想,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白华苒越看越觉得熟悉,那东西好像不是在侯国公府看见的。
一个画面从她脑海中一闪,她双眉挑的老高,朱唇成恍然大悟状,“对了,我好像在嫁妆里看见过!”
“嫁妆?”青璃月顿时心中舒爽,笑着说道:“对了,本王怎么忘记了这件事,当初安宁姑姑可是给你备了好几箱嫁妆,说不定这兵符真在这嫁妆中。”
“对对,我肯定在嫁妆里见到过,我这就翻翻。”
白华苒动若脱兔,说找就找,不一会好几个箱子便被她翻个底朝天。
可是这些箱子里除了贵重摆件,就是金银珠宝,并没有那个白鹤兵符的影子。
她这一顿翻腾,不一会便满头是汗,也不顾什么王妃礼仪,瘫坐在地。
“累死我了,这些都翻找了,都没有”白华苒擦着汗,小憩一会。
青璃月看着一个又一个的箱子被打开,心中的希望一个个被扑灭,此时蹲坐在白华苒的身边,沉默了许久。
他心凉了半截,“难道真的在姑姑身上?”
白华苒以掌为扇,给自己扇着风,毫不在意的说了一句,“别着急啊,还有一个箱子没看了,我敢肯定,这兵符一定在那里。”
她这学霸体质,向来记忆力超群,要不然就靠那惊鸿一瞥,怎么就能想起来在嫁妆中见过此物?
所以她对自己十分有信心。
见青璃月焦急,她也歇的差不多了,便单手一撑轻盈站起,朝寝房那没关严实的红木箱子走去。
嘴中还自信满满道:“肯定在这个箱子里,我跟你说,这个箱子里装的可都是稀罕物。”
稀罕物?白华苒单脚刚跨过寝房的门槛,便觉得不对劲。
对啊!那堆带颜色的小册子“稀罕物”,也在那箱子中啊!
青璃月见白华苒脚步停了下来,不解问道:“苒儿,怎么不走了?难道想到兵符放哪了?”
白华苒僵笑着,比哭都难看。
“不是不是,我突然想到点事情,你进去不是很方便呵呵”
青璃月垂眸轻笑,“我们都成亲这么久,虽然还未来得及圆房,但早已坦诚相待过,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白华苒禁着鼻子,脸颊绯红,忸怩喊着:“哎啊!就是不方便,你快出去。”
言罢便急忙把青璃月往外推。
青璃月余光一扫,只见白华苒正斜眼瞥着红木大箱子,便想起了前些日子,她偷摸看的颜色图册正是藏在了这里。
他心头突生一计,装作伤心样子,沉着眸子盯着白华苒。
白华苒被盯的发毛,磕磕绊绊道:“你干嘛这么看我,有点吓人呢?”